到后来,南宫婉只剩下尖叫,甚至连尖叫也没了。
不管秦明阳对她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无论是接吻,吃鸡巴,说她骚货骚屄,她都不反抗。
整个人翻着白眼,不停的喷水喷尿,嘴巴张开,吐着舌头,显然已经丢坏了。
谁也想不到,母仪天下、天资非凡的秦国皇后,竟然会被一根少年的鸡巴肏成这副模样。
当少年终于是用阳精把南宫婉半个肚子都给灌满时,这场持续到了凌晨天微亮的乱伦大肏,才落下帷幕。
而少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坐在山顶的草坪上休息时,红裙高跟美妇,竟是自己爬到了少年的胯前,将那沾满自己淫水和腥浓男精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吮吸不已,上下吞吐,津津有味。
母子二人收拾干净,迎着凌晨的微光返回山腰的住舍时,跟在南宫婉身后的秦明阳看着湿漉漉的红裙下圆硕的肉臀,射了好几次的肉棒依然止不住的梆硬。
在茂密的树林里走着,看着那两条不停交错迈动的雪白大长腿,还有那红色高跟上雪白湿润的玉足,秦明阳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个健步上前就抱住了自己母后的肥臀。
南宫婉惊呼一声,就感到私处被一根坚硬的物体顶住了,那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神志不清的熟悉感觉又不受控制的涌回,让她芳心一颤。
“母后,还想肏”“不、不行了,你已经做了那么久,而且现在时辰不早了,青剑门的人都要醒了,山上会有人看到的”被肏了整整一晚也有些肏晕的南宫婉,面对儿子无理的要求,并末像往常一样当即训斥,反而是略带渴求的劝说。
但秦明阳眼神炙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怒龙,直接用硬根把南宫婉顶在面前的巨石上,跟着脱下裤子,掏出一根巨硕的赤红肉棒,撩起轻薄的红裙,就直接用龟头挤开那形同虚设的薄内裤,捅进了尚末干透的肉穴。
“啊!”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被干透的南宫婉仿佛身体本能一般直接全身发软,皮肤发红,翻起白眼。
如果给她时间恢复不会这样,但关键是,这秦明阳像只会肏屄的畜生一般,干了又干,没给南宫婉喘息的机会。
就像是一道坚固的城墙,已经在强攻下破损,你不给它时间恢复,又去进攻它,它自然仍是脆弱不堪,除非等它重新修缮起来,才能重新具备抵御强攻的能力。
但南宫婉显然是道被蹂躏了无数次还没任何时间修缮的破烂城墙,或者说一片废墟。
所以那赤红的阴茎直接乳燕归巢一般干进她的子宫时,早就泄脱水的南宫婉仍然是洪流一般大泄特泄起来。
秦明阳捧着南宫婉红裙下的肥臀,在石块前面又不知疲倦的干了起来。
这场惊天动地的交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或许是后来秦明阳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边警惕着可能出现在周围的青剑门弟子,一边捧着红裙娇躯,边走边肏的往山下的住舍而去。
山腰上,秦明阳三人的住舍独立扎堆,远离其他群居的青剑门弟子。
一路下体融合来到住舍前的母子二人,由还剩下一些理智的秦明阳用神识查探秦明月在房间里的情况,确认熟睡后,才停止在阴道内的抽送,抱着娇躯酥软的南宫婉,把自己房间的门轻轻踢开,进入其中。
本来秦明阳把南宫婉放到床上后,打算整理一下,就返回后山练剑。
情绵诀作用下,尽管一夜末睡,他依然精神抖擞。
但看到床上熟睡的美妇,微微岔开的腿,还有那湿漉漉的肉穴,又看了眼自己依然硬如铁、湿漉漉的肉棒,秦明阳还是跳到了床上,把自己的肉根塞进了母后的肉穴里。
在床上,又是一番舍命暴干。
南宫婉无数次被干醒,无数次被干昏。
她早就叫脱了声,已经发不出任何呻吟了,所以秦明阳也不用担心她的声音会吵到隔壁的秦明月,并且他也用真气笼罩了这里,使得响烈的“啪啪”声和两人的如牛喘息也不会被外人听见。
把整张床干湿,整张床都要干塌,直到秦明阳透过自己的真气领域,发现青剑门弟子都在练剑的声音时,他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要练剑了。
当他把肉棒拔出蜜穴时,那一大滩汨汨流出的白浊液体,简直令人不敢看,南宫婉的蜜穴早已是被肏开花的模样,屄口没个认真修复的话,一时半会必然是合不拢了。
秦明阳将房间里一切收拾好,用灼热的真气烘去南宫婉身上的一切水渍,把她送回了她的住舍,才返回后山,开始练剑。
经过这将近一整天的泄欲,秦明阳算是把几月以来积攒的全都发泄了出来,毫无保留,余下的几天,便能专心练剑,不问外事。
只是隔天的时候,有所察觉的秦明月问南宫婉,“母后为何看起来气色格外红润,眼神好像也看起来浓浓的、怪怪的,很媚的样子,而且母后的身材好像也更丰熟了些”做贼心虚的南宫婉自然不能实话实说,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去,好在秦明月也没多怀疑,没有继续多问。
不管怎么样,这一场由青剑门长老主动提出的力量剑术加试,终究还是如期而至。
当天,风云台上,三万青剑门人齐聚
,此外还有柳若云、秦明阳、南宫婉、秦明月。
当秦明阳、秦飞宇两人只用肉身力量跳上风云变幻的风云台时,两人的视线,触在一起,犹如干柴烈火一般,熊熊的燃烧起来。
现场三万人的期待,也在此时升到了巅峰。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