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材就是好,想当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来搞去,搞大了肚子,养肥了身体。产后还没怎么恢复,身体就出现了其他问题。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安语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敲敲玻璃问:“帅哥,我能坐你的车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脸来反驳。
“德行。”安语根本没理我的抗议,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一扬手,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说:“向着好吃哒,前进!”
“得嘞,请好吧您诶!”
安语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从哪学来的一嘴片汤话,讨厌死了。”
“怎么着,姑奶奶,吾们奔哪呀?汆儿啊,煮儿啊,还是日料海鲜啊?您是不知道呀,我觉着,要是没有这么些个北京的片汤话,咱们俩今天是拉不开这个帷幕滴。”
安语嘿嘿嘿地笑起来:“看您诶德行,谁跟你拉帷幕呀。你怎么不事先选好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专。”
安语边笑边捶我胳膊:“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别叫我姑奶奶,别叫我姑奶奶,难听死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啊,请姑奶奶赏下来。”
安语笑的不要不要的,开始使劲地拧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难看死了,也不许再逗我了,难听死了,你再说,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说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还真知道几个不错的,今天这个环境清幽,有包间。现在时间不是饭点,饭店里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安语从来没有来过有包间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说:“这个日料店好,适合情侣约会。”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这明显更适合商务宴请,谈事好吗?”
安语白了我一眼:“你这么心虚地辩解啥呀?我又没说你以前来这里约会过小姑娘?”
她的食量并不大,陆陆续续一共也没吃多点,剩下的把我撑得肚子滚圆。送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着饱嗝。
送到了站,安语忽然问我,要不要逛逛她们学校。
我连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说:“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这可是全国最高等的学府哎……幸福来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你那恶心的台湾腔吧……”
我和安语并肩在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气氛有点尴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还在你那是吗?”来了来了,我就知道安语叫我进来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说。
“你们……那个……你会娶她吗?”
“哦哦,看吧。”
安语站住了,我往前走了两步才发觉,连忙转身面对着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语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这个……你怎么……”我实在组织不起语言。
安语打断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老盯着你,一点也不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语噎住不说了。她应该是和我一样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是的,安念不在了。如果安念在的话,那么沐姐就是人所不齿的潜在插足第三者。但安念不在了,用情至深的沐姐怎么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语张了张曾经伶俐的小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脸倒是开始泛红了。
还有什么事是我猜不到的吗?
看着我沉默的表情,安语忽然走上两步站在我面前,柔声说:“姐夫,你过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头发都出来了……”
气氛尴尬而暧昧。
我必须采取措施缓和一下:“唉,凑合着活呗,这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安语脸色咔嚓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嫌我花钱太多了?”
卧槽!卧槽!!卧槽!!!
真他妈是清华的高材生,这是何等卧槽的跳跃思维?
“你这个脑回路如此清奇,请问,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吗?咱俩之间顶多有两毛钱的关系,不能再多了。”
安语也有点尴尬,挥起小拳头就向我的胸口砸来:“瞎说啥呢,啥两毛钱啊……”
这些天向我挥拳头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语一挣,没挣动,脸一下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安语没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脸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照着那股灼热的气息就亲了下去。
事情的经过有点凌乱,我的脑袋也有点迷糊,事后我一直试图复盘整个经过,但那短短的几秒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语。柔软的双唇轻轻战栗着,马上接纳了我这个入侵者,滑溜溜的小舌和我的轻轻勾在一起,然后我就被安语一把推开了。
她的脸红透了,双眼紧闭,脸歪向一边,好像为了不看见我,闭上眼睛 之外还要加一个双保险。她的双臂伸得直直的,顶着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说:“不要。”然后,就飞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亲吻的时候她明明回应我了,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上,我清醒了,这段 记忆却模糊了。想着安语事后的态度,我怀疑我是不是用强了?
这可是有点头疼了,强暴小姨子和与其他人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一回事。我现在就盼望着安语敲我一笔竹杠,放我出关,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的干什么。
到了家,我的心里还是没过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拿安语再开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我决定主动出击,给安语发微信说:“对不起。”
抓心挠肝地等了半天,安语也没有回复我。真是的,好几年的时间没有等 一个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还真是下贱,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这一天晚上全发泄在沐姐这个卑微的小女人身上。我使劲地抽打着她的屁股,拉着她的头,粗暴地后入着她的骚逼。沐姐毫无怨言地承受着,而且似乎来了快感,最后爽得尿了出来。这是她第二次失禁,与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 不同,这次是结结实实被干出来的。
事后,我摸着沐姐被我打得通红屁股道歉:“疼吗?”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怀里说:“疼……可是舒服…… 老公,我喜欢……”
沐姐被我折腾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来抽颗烟,顺便看看安语给我回复了没有。安语没有回复我,但大约半个小时前张丽娜给我发了个信息是没头没脑的:“睡了吗?”
我给她回了个“?”,等半天也没有回复。
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机一扔不管了。不上不下的状态激起了 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经睡着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就从后面抬起沐姐的一条腿,把硬挺的鸡巴塞进她还湿漉漉的骚逼里。睡梦里的沐姐唔唔两声,使劲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没有动作,就这么搂着沐姐,胡思乱想地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