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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之石中玉的手段(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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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与在石清行夫妻之礼的过程中何尝经历过如此老到的手法,何尝听到

过如此的甜言蜜语,闵柔全身瘫软,说不出话来,平日英姿飒爽的少妇女侠再也

没有了矜持的模样,小嘴中发出的哽咽也变成了呜呜的娇喘,修长的身子在儿子

怀里抽搐不已。

石中玉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快速退下自己的内裤,火热发烫的肉棒紧贴在

母亲肥美肉臀的沟股之中,蹭动在那鲜嫩迷人的肉穴之上,涓涓而出的淫水流在

粗壮的肉棒上,使得石中玉一阵哆嗦。

意乱情迷中的闵柔突然闪现一丝理智,母子乱伦的恐惧后果突然袭来,她双

眼一睁,惊恐的说道:「不…玉儿…你怎敢我…啊」。

但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哧一声,石中玉的巨大龟头已借著母亲淫液的润滑完

全没入了闵柔那紧窄的膣腔口内。

极度的刺激几乎让闵柔晕了过去,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翻白,想大声呼

出的「不」字被堵在了喉咙,只从鼻孔发出粗重的哼声。

石中玉慢慢的把阴茎完全挺入母亲阴道内,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狭窄的阴

道紧紧的包裹了他的肉茎,令他脑门冲血,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母亲背后粗暴

地抽动。

熟透无比而又干渴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闵柔的理智完全被儿子快速

抽插带来的快感所淹没了,她又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垫,紧绷的腰肢

让丰满的臀部更加翘立,也让儿子的阴茎插入得更深。

石中玉知道对待母亲这样的成熟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同,不能用轻柔的

动作,所以他每一下动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一捅到底。

闵柔感到腹腔深处被儿子砾大的龟头顶住,随着儿子的撞击,体内疯狂的快

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如此强烈、迅猛的刺激是与石清做爱时从未

有过的,儿子阴茎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

满足,她想放声大叫,但矜持、耻辱和羞愧硬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

听到母亲的呜咽声,石中玉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侧压到闵柔的后背上,

暴怒的阳具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击打在母亲娇嫩的阴户,他明白自己以后还有

没有机会再次玩弄母亲,甚至征服于她,都在于此次能否先征服她的肉体。

拥有一身好武功的闵柔却没有一点办法,让无数江湖豪杰想入非非的傲人身

躯被亲生儿子放肆蹂躏,更让她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却感到非常享受。她感到阴道

内的褶皱在儿子粗大阳具的摩擦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又一次猛烈的高潮来临了。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的阴茎无法抽动,再紧接着

滚滚淫水涌来,使他打了一个冷颤,差点精液就要全部射出,好在他御女无数,

天赋凛异,他咬紧牙关硬是控制住了这次射精的冲动,让阳具静静的躺在母亲的

阴道内。

曾经多么高贵温柔的女侠却自己的亲生儿子肏得瘫软失神,同自己的丈夫做

爱都没达到过这样的高潮,闵柔第一次体会了极度高潮的滋味,也再次认识了自

己的身体。

趁着母亲失神的机会,石中玉把阴茎从阴道内退出,并顺势把闵柔身子翻转,

在褪下她的裤后,又去剥她那已湿透的衣衫。

本来还在回味高潮的闵柔突然惊醒,本能伸起手想反抗,但手臂只刚刚抬起

却发现自己已是虚弱无力,而她的衣衫刚好被石中玉剥到了胸前,石中玉没理解

她的动作,反而取笑道:「娘,你别这么性急啊…」。

本欲反抗的动作反而被儿子认为是在配合,闵柔又羞又急,无奈的分辨道:

「不…不是…」。可她的语气没有一点威严,娇柔的呜咽更激起了石中玉的欲望。

石中玉用力把母亲的衣衫连同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柔顺的黑发瞬间散落

在俏丽的脸颊两侧。此时明月皓空,如水的月光透过客房的窗户洒向床头,照亮

了闵柔如雪如玉的诱人胴体。

这是石中玉第一次看清母亲的身体,他虽奸淫过许多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最

为至亲的女人还是把他震撼了,一时竟呆了。

突然感到儿子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闵柔产生一丝疑惑,不由睁开双眼,却

发现儿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无比的羞耻如烈火烧到脸颊,她呜咽着收抱

双手,想遮挡胸脯的肉峰。

闵柔的这个动作惊醒了石中玉,他面带微笑,毫不费力的把母亲的双手拉开,

并顺势把她拎起,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在床榻上。

闵柔惊呼一声又连忙把眼睛闭上,口中呜咽着不要,但微微颤动的身体却分

明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闵柔那对哺乳过小孩的乳房平时在衣服的束缚下已显得丰满鼓胀,无数的男

人目光都曾淫邪的扫视过这里。今天她却完全裸露的展现在亲生儿子的眼中,让

石中玉一阵目眩。垂挂在胸前的这对肉球雪白圆鼓,形体完美曲线流畅,颜色微

深的乳头硬生生的翘立在乳房前端,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石中玉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搂紧闵柔的后腰,低下头轻轻含住这已熟透的

蓓蕾。

「啊…,」闵柔忍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终于发出一声娇媚的娇喘,被含

住的乳头又让她感受到了曾经脯育儿子时的景象,但曾经的婴儿却变成了精壮的

男人,曾经只会吮吸的小嘴也变成了有各种让女人兴奋技巧的唇齿。

石中玉并不只是单纯的吸吮乳房,双手也不歇着,在母亲光洁的身上来回游

走,从笔直的背脊到丰厚弹嫩的大腿,不放过对母亲身体的每一处抚摸。

闵柔又流下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泪水,但多年养成的娴淑温柔却使她仍

不会象那些淫妇一样的浪叫,只是发出含糊的呜咽。

经验老到的石中玉知道母亲又非常想要了,他双手同时移到母亲的臀部,一

齐在这个充满弹性的地方用力,把闵柔给托起来,然后只听噗哧一声,坚硬的阳

具又没入了那已成汪洋的蜜穴。

闵柔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儿子以这样的姿势插入,羞愧的把头埋在石中玉的怀

中,要知道深受礼教的熏陶,她与石清的做爱方式一直是男上女下式。

石中玉嘿嘿一笑,抱着母亲猛的站起,闵柔又是一声娇呼,当她发觉这个姿

势更加羞耻时却无力反抗,只得搂着着儿子脖子屈辱的呻吟着。

石中玉架着悬在空中的母亲凶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深入。

闵柔修长圆润的双腿被架在儿子的腰间,阴部洞口大开,伴随着儿子雄壮阳具的

每一次抽出,她都能感受到腔洞边的小阴唇被带着同时翻出,与大阴唇摩擦带来

的快感深深的进入自己的心灵,而阳具每一次勇猛的插入,带着小阴唇重新回到

阴道内,伴随着阴道内的收缩又使得她达到快乐的巅峰。

淫水就象高山上的溪流,顺着石中玉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再流到床上。母

子激烈的交合也带着木床不断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在控诉这对

母子淫乱的丑态。

不知过了多久,石中玉感到有些酸痛了,他搂着闵柔轻轻的放下,但紧密相

连的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

变成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姿势,闵柔并没有减轻自己的羞耻和罪恶感,无力的

嘤嘤呻吟在述说的对丈夫的背叛,噗哧噗哧的淫水击打声在讲述着身体的欲望,

阴道内的酥痒和痉挛在剥下她的伪装。终于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全

身肌肉紧绷,臀部也不由自主的上迎,双手放在儿子的屁股上也配合用力好让儿

子的阴茎更深的插入。

知道母亲又一次迅猛高潮的来临,石中玉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二人耻骨一次

一次的激烈相撞,发出激烈相撞的淫秽之声。

闵柔全身变得通红,香汗淋淋,极度的刺激让她完全失去了做为母亲的高贵

身份,她已经搞不清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了,只知道拼命的收缩阴道,好让

儿子阳具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和快乐。

见到母亲扭动着布满汗珠的娇躯,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娇媚呻吟,欣赏着她如

花如玉却又浪态尽现的脸庞,轻柔细腻的秀发拂过自己的鼻尖,再加上阳具传来

紧密的包裹感,石中玉终于控制不住了,「啊-」的一声大叫,用尽最后的力气

把阳具往最深处插入后无力的瘫倒在母亲身上,全身还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痉挛。

而与此同时,闵柔也感到阴道内儿子的阳具达到了最大,撑得她整个腹部都

要爆炸了般,再接着一股火热的洪流直冲子宫,烫得她子宫发热,腹部发热直至

全身滚烫,再接着全身如失控般抖动,而她也终于发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声尖叫。

听到母亲这声充满愉乐的呼喊,石中玉知道自己终于征服了曾经高高在上的

母亲,至少是征服了她的身体,他再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倦,含着笑沉沉睡去。

一阵晚风吹来,吹醒了刚才狂乱的闵柔,她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天啦,我都做了什么」。闵柔回想刚才的情形,悔恨、惊恐布满了全身。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拿着一条湿毛巾往自己私处擦去。

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阴毛被粘成硬梆梆的一丛,闵柔擦拭了几次居然都没擦

干净,而还在她擦洗时,一道冰凉黏糊的东西从阴部流到大腿内侧。

闵柔羞愧相交,连忙又用毛巾把儿子的精液擦干,但她知道,精液可以擦掉,

但被儿子奸污的事实却无法擦掉。闵柔心中一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泪水象开闸的洪流,但闵柔却不敢大声哭出,

她怨恨自己的欲望,也怨恨对丈夫的背叛,更加怨恨自己身体的反映。

「对不起,师兄…我对不起你」。闵柔小声述说着,「我的身子已不再清白,

可…可夺走我清白的却是我们的孩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我该怎么办?」。她一

瞬间想到了死。

把衣服重新穿戴好后,闵柔拿起随身的宝剑,缓缓拨出剑鞘,宝剑散发出的

寒意使她有些打颤,她把剑架到脖子边,轻声道:「师兄,我没有脸见你了,也

没法报答你对我的情义了,我只有一死而已」。

闵柔眼眶红肿,正当她横下心时突然一眼扫到了还在酣睡的石中玉,心中突

然升起一股怨恨,「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你却如此对我,你这孽子还有什么颜

面存活于世,待我杀了你再自杀」。

闵柔提着剑走到床边,见石中玉正面带微笑睡得正香,瞬间儿子小时淘气可

爱的模样浮上心头,一时间又怎能下得手。可当闵柔看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印渍时,

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脸一红,下定决心挥剑砍下。

正紧要关头,却听到石中玉带着浓重睡梦的哝语,「嗯…娘…孩儿好喜欢你

…娘…你真美…孩儿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娘…」。

听到儿子睡梦中的真情流露,闵柔心中一酸,宝剑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过

了好长时间她才长叹一口气,收起宝剑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闵柔不断的问自己。自她不忍心下手杀石中

玉之后,自杀的心情也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内心的愧疚仍让她心神不宁,

渐渐地,在悔恨和彷徨中,闵柔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鸡叫三声,闵柔猛的醒来迅速站起,在看到自己穿着完整时才松了一口气,

她非常害怕石中玉在她睡着时又会侵犯她,但这个担心还是没有发生。这时,一

张溥毯滑落地上,闵柔这才发觉是从她身上掉下的。

「娘,孩儿看到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怕你受凉,所以拿了这张毯子盖在你身

上,娘,你怎么不睡床上啊?」。不知什么时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闵柔面前,他穿着

整齐满脸关心。

「嗯…,」闵柔不知如何回答,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闵柔简直怀疑昨晚是

做了一场春梦,但腹部传来的隐隐作痛在提醒她这绝不是场梦,而是实实在在发

生的事。

此时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亲现在正于进退两难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切

不可逼她太急,他知道昨晚虽然让母亲体会了女人的快乐,并且他十分确定母亲

的身体也离不开自己了,但他还是明白要母亲马上把整个人和心交给自己还为时

过早,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当作昨晚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还以一个依恋母亲的小孩一样,

拉着闵柔的手道:「娘,你不是说今天要离开这里吗,咱们早点上路吧」。说完

也不等闵柔回应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闵柔完全没了平日做主的表现,迷迷糊糊的随着石中玉出了客栈,又

跨上了马奔出了城,除开在上马时胯部传来的一阵疼痛外,她完全没什么反映。

一路上石中玉故意说些笑话,试图缓合与母亲之间的尴尬气氛,但闵柔并不

回话,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二人虽然还是同乘一马,不过石中玉明显能感到母

亲想同他保持距离,甚至连无意中身体碰撞一下母亲都有闪开的动作,这让石中

玉不觉心中瘟怒。

「你昨晚已失身于我,而且表现得这么浪,今天又在我面前表现成一幅不可

侵犯的样子,」石中玉忿忿地想到,「看你还能装多久,等会我就要撕下你纯洁

的伪装」。

闵柔昨晚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倦,而且下身被马鞍摩擦得又是难受,她真

想从马上下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她却说不出口。

走了约二十余里,来到一片绿林深处,石中玉见此处人烟稀少,眼珠一转,

想到一个主意,便对闵柔说:「娘,今天天气炎热,我们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吧」。

闵柔也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听儿子这么一说便勒住了马,可闵柔刚一抬

腿,阴部却传来一阵疼痛,刚抬起的腿又放了下去。

石中玉见状已明白原故,他以很平常的口气道:「娘,让孩儿抱你下来吧」。

说完便抱住了闵柔的腰。

「不,不要,」闵柔惊恐的拒绝,但石中玉毫不理会,已把她横腰抱住。闵

柔腿部酸痛自己根本无法下马,也就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下了马。

下了马后,石中玉并没有把闵柔从自己怀中放下,仍抱着她往前起,闵柔努

力保持镇定,说:「好了,放娘下来」。

可石中玉只是嘿嘿一笑,说:「孩儿知道娘昨晚太劳累了,孩儿就抱你到那

边树荫下去休息吧」。

闵柔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今日一直保持的镇定和矜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羞又气,挣扎着说:「放我下来,否则我要生气了」。

本来以闵柔的武功,石中玉根本没办法控制住她,但闵柔连续吃了几天的春

药,而且又被石中玉蹂躏了一晚,一身功力尽然被封住了,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石中玉见母亲无法从自己怀中挣脱,胆子更大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娘,

你身子真的好软,扭得孩儿心痒痒的」。

闵柔一惊,果然停止了挣扎,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到一棵大树

下。

在树下坐好后,石中玉还是把闵柔抱在怀中,并以温柔的口吻说:「娘,你

就这样休息一会吧,孩儿会好好关照你的」。

「不行,」闵柔坐直上身想离石中玉远点儿,但细腰被搂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她只好哀求道:「玉儿,娘求求你了,不要对娘这样好吗?」。

见闵柔还想在自己面前维持母亲尊严,石中玉心中渐渐有气,他猛的用力一

扯又把闵柔跌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娘,你昨晚的事就忘记了

吗?你以为昨晚一过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闵柔今日一直在害怕石中主提到这个话题,而石中玉果然还是说出来了,闵

柔心中一酸,眼眶通红,眼液又止不住的流出来,她两手掩住脸,小声的哭泣着。

石中玉在母亲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娘,孩儿真的好喜欢你,不

只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更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不要这么说,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们是亲生母子呀」。闵柔哭泣着。

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拒绝自己,石中玉心一横,决定彻底的打掉母亲的尊严,

让她完全的臣服于自己,「谁说母子就做不成夫妻?你我二人这段时间在路上不

是被很多不相识的人当作成夫妻了吗?何况娘这漂亮又显得年经,做孩儿的妻子

又有谁会怀疑?你说是吧,娘—子」。

听到儿子居然叫自己「娘子,」闵柔的心如小鹿乱撞,她仍试图唤醒石中玉

的良知,哽咽道:「孩子,你这样对娘,对得起你爹吗?」。

石中玉脸色一寒,沉声道:「你是说那个想害死我的爹?」。

闵柔见石清已不能吓住他,心中一惊,又说:「那你对得起我吗?亏我为了

你放弃了一切,与你逃亡了这么多天,结果你…你…」。说到这,闵柔气息上堵,

说不出话来,豆大的眼珠又已滚出。

石中玉轻轻拿开母亲的手,低下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小声说:「娘,孩儿

这就是报答你的恩情啊」。

「胡说」。闵柔哽咽道。

石中玉舔到闵柔的耳边,悄声说:「娘,你说实话,昨晚是不是很快乐」。

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闵柔身上乱摸。

这一句话打开了闵柔的记忆,昨天晚上,狂乱、屈辱、兴奋的感觉又浮上心

头,而她这具成熟的身体又被石中玉摸得燥热起来,她又感到了阴道中传来的无

尽的空虚,但闵柔仍不甘心的抗议道,「不,没,没有的事」。

看到母亲已脸色潮红,口吐热气,石中玉知道自己已成功的挑起了母亲的欲

望,他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母亲道:「娘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为夫这就来

满足你吧」。

「不,我没有」。

但闵柔的抗议已不能阻止石中玉的进一步动作,石中玉的手已伸入了母亲的

裙内,在她的内裤边缘上下摩擦,并用调笑的口吻道:「娘,你上面这个嘴巴说

不要,但下面这个嘴却想要的流出口水了哦」。

被儿子开发的身体已变得特别敏感,而丈夫石清何曾有过这样的手段,忍受

着全身的刺激,闵柔用最后一丝理智向儿子求饶道:「求求你了,玉儿,放过娘

吧,娘真的不能再错了」。

「娘,昨晚咱两做都做过了,你就不要害羞了」。石中玉边说边扯动闵柔的

内裤,并把内裤搓成一条布带,嵌在了闵柔的肉沟之中,「娘,这样吧,今天你

若是能抵挡住孩儿对你的侵犯,孩子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了,继续当你是我

的好娘亲」。

大阴唇被内裤摩擦得兴奋异常,闵柔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别,别在这大

白天,又是在这个地方」。这话已不像是在阻止石中玉了,而像是在羞涩允许。

石中玉轻轻的褪下闵柔的内裤,笑道:「这个地方离大路很远了,没有人来

这里的,娘,你不要管这么多,只要好好享受孩儿对你的孝敬就是了」。

「不…不…,」在半推半就中,闵柔已被亢奋的石中玉架起,令她在大树旁

站起,双手抓着一根粗大的树枝,并顺从的沉下腰身。

石中玉把母亲的裙摆向上翻起,露出闵柔高翘挺拔的臀部,圆润修长的大腿

分开站立,「把屁股翘高一点」。

闵柔象被催眠一般,温顺的听从了儿子的命令,如鲜花盛开的阴唇完全裸露

在石中玉的视线中,几滴晶莹的淫水如清晨的露珠悬挂在花瓣上,显得无比诱人。

「父亲真真浪费了娘的这幅好身体」。石中玉暗暗感叹,他脱下全身衣物,

把早已翘立许久的阳具对准那花瓣的入口,刷的顺利插入。

「啊――」。两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不――」。闵柔发出悲伤的哀鸣,已变得淫荡的身体却在不自主的迎合着

石中玉的抽动,混合着兴奋和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石中玉知道要彻底征服这位美丽高贵的母亲,一定要让她抛弃过去的身份,

要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新的身份,所以石中玉故意用话语轻薄道:「娘,你刚才还

说不要,你看你现在,是多么兴奋」。

闵柔已兴奋的说不出话来,这种羞耻的姿势以前是从未有过的,这种象动物

一样交配的姿势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但就是这种姿势却让闵柔感到羞耻但又特别

兴奋。

作为一个采花老手,石中玉知道对付象母亲这样的高贵少妇,第二次应采用

与第一次不同的战略,他没有象昨晚那样猛冲猛打,而是采用了九浅一深,左摆

右磨的技巧,直肏得闵柔两眼翻白,口水直流。

「娘,你别再忍着了,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石中玉俯在闵柔背上温柔的

说,「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了,叫出来让你相公听也是应该的」。

「不――」。闵柔还在坚持抵抗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石中玉决定再加一把火候,他猛的一下把闵柔身上的外裙全部扒下,如玉如

脂的肌肤赤裸的暴露在空中,两个砾大浑圆的肉球垂直的挂在闵柔的胸前,随着

石中玉的动作而前后摇摆。

「不――」。闵柔感到最后一丝羞耻都被剥夺了,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

之中一丝不挂的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放肆的奸淫着,闵柔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石中玉的双手在母亲丰耸结实的臀肉上来回揉动,仿佛要把这肥美的臀肉挤

出水来,当他扳开母亲的臀沟,露出里面菊花般的肛门口时,石中玉心中一阵颤

动,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插入。

「啊――不要,不要碰我那」。闵柔浑身颤抖的大叫。

「那你就别压抑自己了呀」。石中玉又轻轻的刮了一下母亲娇嫩的菊花。

「啊――啊――」。闵柔终于呜咽着发出了呻吟。

石中玉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双手也握住母亲悬空的

双乳,不断的把玩着。

自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后,闵柔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呻吟声也随着石中玉

的动作而不断变大。若是有人无意看到了这一幕,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放荡淫

乱的女人会是被无数江湖豪杰奉为圣女的「冰霜神剑「。

见母亲背上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臀部和大腿也在轻微的抖动,石中玉知道

母亲又快高潮了,他决定抓住这个彻底征服母亲的时机,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

作。

本来处于高潮边缘的闵柔突然感觉体内的肉棒不动了,她一时还不知道怎么

回事,只觉得阴道内的骚痒瞬间增强了许多,她扭过头看着石中玉问道:「怎么

…不动了?」。

看到母亲泪光涟涟的望着自己,石中玉真想狠狠插她几下,但他知道胜败就

此一举,他强忍着冲动,面带微笑的说道「娘,是不是很想要啊,想要的话就求

孩儿啊」。

要自己主动求亲生儿子的奸淫,天生保守温柔的闵柔怎么也开不了口,她紧

咬红唇,泪流满面。

石中玉嘿嘿一笑,缓缓的抽动了一下阴茎。酥麻、满足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整

个身体,闵柔浑身乱颤,她太需要这种感觉了。

「娘,你开口求我呀,孩儿会让你比这舒服一百倍的」。

石中玉的话语仿佛带有魔力,摧毁了闵柔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她歇斯底里

叫出来,「啊——,求求你,玉儿,娘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说清楚点」。

「求你肏我」。

「肏你哪儿?」。

「肏,肏我阴道」。

「什么阴道,说的这么文绉绉的,换个叫法」。

「肏我的小穴,求,求你了」。闵柔哀鸣的请求着,完全没了母亲的尊严。

「说,说是谁在肏你」。石中玉继续残忍的问道。

「儿子,是儿子在肏我,是儿子的大鸡巴在肏娘淫荡的小骚穴,求求你了,

用你的大鸡巴使劲的肏你这个淫贱的母亲吧」。闵柔崩溃的哭喊道。

母亲的尊严彻底跌落了,石中玉终于满足了,他也重新催动那根火热的肉棒,

毫不顾忌的一次又一次的凶狠的抽插。

心理的崩溃和身体的满足使闵柔完全放开了,她大声呻吟着,嘴里还「好儿

子,大鸡巴儿子」乱叫着。连石中玉也没想到平日里正统娴淑的母亲也会说出如

此粗俗淫荡的词语来。

看到如同一头淫乱雌兽的母亲,又想起在路上时义正言辞拒绝自己的模样,

石中玉心中不觉有气,同时又产生了一丝鄙夷,「我还以为娘真的是个冰清玉洁

的贞妇了,想不到也是这么淫荡不堪」。想到这,他顿生虐待之心。

「啪」。的一声,石中玉一只手掌硬生生拍到了闵柔一侧丰满的臀肉上,发

出清脆的拍打声。

「啊――」。突如其来虐待让闵柔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身体的快感也增强

了许多。

「叫你在我面前装贞妇,叫你在我面前装正经,」石中玉一边拍打着,一边

狠狠的叫道,「其实你也只是个淫妇而已」。

「对不起,」闵柔哭泣着道歉,「娘错了,玉儿,你原谅娘吧」。

石中玉拍打母亲丰满的臀部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闵柔摸不清规律,

无法预测下一次承受的到来,而她更是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接受儿子的拍打,

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呜咽声更加充满媚惑,这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女侠在儿子的虐

待下发出了秽乱的呻吟。

石中玉并没有放过闵柔,继续用言语羞辱她,「现在知道错了呀,刚才不是

还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吗」。

「娘错了,求求你别在说了,啊――,好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娘,你的骚屄还真小呀,难道是爹很少玩你,还是他的

那东西本身就小?」。

「嗯…嗯…,你别说了,娘,娘说不出口」。

「不说也可以,那我就停下了啊」。石中玉又威胁道。

「啊…啊…不,我说,我说,都有,玉儿所说的两者都有,啊…玉儿的宝贝

真大」。

「娘,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啊-。玉儿你为什么这问,你肯定是娘亲生的啦」。

「那我就是从你这个小穴里钻出来的啰,现在我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期待

啊」。

「是的,娘很想的,能够生出玉儿是娘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啊――好舒服」。

「其实你在生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肏了一次了,只不过那次我是用全身

肏的你,是不是呀」。

石中玉的淫言秽语更加刺激了闵柔,她内心中最为淫荡的一面都给挖掘出出

来,她疯狂的哀鸣着,「是…是…,娘早就被你肏了,早就被儿子肏了,娘身上

的小穴天生是给儿子玩的,求求你使劲玩吧,呜…呜呜」。

「你看你现在象个什么样?被自己亲生儿子肏得浪叫,就是妓女也不会有你

这么淫荡的,你还有资格做一个母亲吗?你还有脸面自称娘亲吗?」。

「我,我是一个糟糕的母亲,」闵柔用夹着羞耻的悲鸣回应,「我…我没有

资格做你的母亲,求求你原谅你这个下贱的母亲吧」。

石中玉加重了几下撞击,小腹与丰臀发出淫秽的「啪啪」声,阳具与淫水摩

擦出的「啧啧」声混合成一曲淫秽的乐章。「你既已没资格做我的母亲,那你应

该叫我什么?说」。

腹腔内的快感消磨了闵柔的意志,她丧失了所有的廉耻,现在的她只想一心

的讨好儿子,好让儿子的大鸡巴能更加勇猛的肏自己,闵柔的哭泣中混合着娇媚,

「相…相公,你是奴家的相公」。

「哈哈」。石中玉发出得意的大笑,他知道终于拿下了母亲的心灵,现在在

他胯下的这个女人已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他知道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已完全

沦为了自己的胯下之臣。

「骚货,把屁股再抬高一点」。

「是,是,奴家听相公的」。闵柔非常顺从的翘起双臀,「啊――,好,好,

相公插得奴家好舒服」。

「什么相公不相公的,叫好哥哥」。

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叫好哥哥,知书达礼的闵柔心头又浮上一丝羞耻,但紧接

又传来一股更强的淫虐的刺激,这股刺激让她浑身打颤,她呜呜咽咽的说道:

「好…好哥哥,娘…柔妹那舒服,玉哥哥的大鸡巴让柔妹好舒服,嗯…嗯…」。

「只要你好好伺侯哥哥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的好柔妹」。石中玉在闵

柔耳边小声的说。

「啊…啊…不行了,泄了…泄了,娘泄出来了…柔妹泄出来了,啊啊…,娘

为玉哥哥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闵柔「好儿子」「好哥哥」的乱叫着达到了高潮,阴道内一阵猛烈的痉挛,

淫液从如花绽放的阴唇口喷射出来,双臀上丰满的臀肉不住的抽搐着,抓着树枝

的手再也没了力气,全身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往下掉,幸好被石中玉及时用手搂住

腰才没倒在地上。

天赋异常的石中玉并没有因此泄身,他继续以不同的姿势奸淫着这个美丽的

母亲,直到最后把闵柔一只脚抗在自己肩膀上,只让母亲另一脚支撑身体这个姿

势时,他才有了射精的冲动。

「娘,以后你就与孩儿隐姓埋名生活在一起,我要肏大你的肚子,要你为我

生儿育女,做我一个人的女人,永远的服伺我」。石中玉在闵柔耳边小声的说。

修长的腿被架着,下体被儿子站着插入,闵柔被肏的迷迷糊糊,已听不清石

中玉在说些什么,只是用无力的声音回应,「嗯…嗯…,娘是你的,娘是玉哥哥

的,玉哥哥怎么说,奴家就怎么做」。

「好,好,娘――,啊,我要射了,啊-」。终于,石中玉控制不住,稠密

的精液悉数射入闵柔的阴道,奔入母亲的子宫。

数月后,云南某处偏僻小城。

一个华衣少年摇着纸扇在青石路面上缓缓行走,街道两旁响起了切切私语,

「哇,这位公子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是啊,听说他还非常有钱,自前几个月来到我们县城,就买下了城北的一

间大院,已更名为『石府』了」。

「啊,那可要好几千两银子啊」。

「你们别说这,他家的娘子可更不是一般,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

人」。

「好象他娘子不怎么出来走动吧」。

「我上个月曾经见过石家娘子,看样子她已怀孕七八个月了,不过说实在的,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孕妇了」。

「不过我怎么总觉得这石家娘子比石公子好象要大一些」。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些大富人家都喜欢取比自己大的女人作老婆,听说大

的会…嘿嘿」。

「……」。

石中玉好象没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一样,仍然信步朝城北走去。自几个月前他

与闵柔来到云南后,发现这座小城环境优美,便商量在这里住了下来,并且在城

内买了一座大宅。

刚刚走进石府,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貌少妇快步迎了出来,她脸上虽然

挂着笑,但上面的泪痕还未全干,可见她是刚刚才停止哭泣的。

「你怎么又哭了?」。石中玉轻轻拭去闵柔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我只出去

买点东西而已」。

「你都出去快两个时辰了,」闵柔眼泪又要流出,「玉哥哥,你是不是嫌弃

我了?是不是看上城里的哪家姑娘了?」。

「傻姑娘」。石中玉搂着闵柔的腰与她并肩朝内厅走去,「我怎么会嫌弃我

的柔妹呢,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闵柔破泣为笑,轻声的问道:「那,那你怎么还不,还不给人家一个名份?」。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清,头也低了下去。

虽然早就成为了儿子的女人,而且已是身怀六甲,但闵柔还是有一股天生的

温柔羞涩的气质,这种气质让石中玉特别迷恋。

「别着急,待你为我生下孩子后自然会给你名份的」。石中玉安慰道。

见儿子并没有说以后会娶自己为妻,闵柔心中闪出一阵失望,但她知道自己

已无法离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进入内厅后,闵柔服侍着石中玉坐好,然后跪在

他的脚跟边,轻轻的褪下他的长裤。

石中玉没有什么拒绝的动作,笑道:「怎么?你又想要了?我以前还不知道

怀孕的女人也这么想要了」。

闵柔把石中玉那早已挺立的阳具掏出,将自己幼嫩的檀舌伸将出来,在儿子

硕大的龟头上温柔地舔弄著,「嗯…我太喜欢相公的这个宝贝了,」接着她张大

小嘴,把整个阳具完全裹住,舌尖在儿子的龟头上来回打转,再继而温柔的吞吐

着整根粗壮的阳具。

望着满脸春情的闵柔,石中玉欲火高涨,不由发出了几声快乐的呻吟。

仿佛受到了儿子的鼓励,闵柔更加卖力了,她撩起耳边的秀发,明亮的双眼

娇媚的看了石中玉一眼,然后缓缓的吞入整个阴茎,直至阴茎的根部,再缓缓的

吐出。

见自己阴茎处沾满了母亲明晃晃的津液,再看着有孕妇特殊风味的母亲,石

中玉口干舌燥,阴茎又膨胀了不少,他喘着粗气道:「娘,你的口功真是越来越

好了」。

闵柔发出呜呜的娇美呻吟,迷离的表情仿佛在乞求儿子的恩宠。

石中玉也明白她的意思,喘着气道:「柔妹,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娶你做我的

妻子吗?」。

闵柔含着阳具摇摇头。

「我要我的妻子一直只属于我一人,而娘亲你,你在把身体给我前已不是处

女了,所以…,」见闵柔停下了动作又流出了眼泪,石中玉又马上说,「不过没

关系,娘你虽然不能做我的正室,但我还是可以纳你为妾的,俗话说『妻不如妾』,

若以后我真的娶了亲的话,我会更疼你这个妾室的,娘,你愿意做孩儿的妾室吗?」。

豆大的眼珠又滚了下来,闵柔心中酸楚,但她已是无可奈何,只是希望石中

玉不要抛弃了自己,她只是拼命的点头,并吐出阳具说道:「奴家只要能永远在

你身旁伺侯你就行了,奴家一定会为相公生个儿子的」。

石中玉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脸,「谁说我一定要儿子了?」。

闵柔一呆,不解其意的望着儿子。

石中玉又笑道:「若你生了个女儿,那她可是最纯正的处女,待她长大后我

再娶她为妻,你为妾,那我想你的亲生女儿做大房,你做小房,你就不要担心受

到欺负了吧」。

此时的闵柔早已散失了廉耻礼仪,听了儿子的话喜极而泣道:「相公说的是,

奴家要生个女儿,让她做大,我做小,嗯…」。

「但要是你是生个儿子怎么办了?」。石中玉又问道。

「奴家,奴家不敢做主,只听相公的」。说完闵柔又把儿子的阳具含入嘴中。

石中玉歪头想了一想,突然笑道:「那就这样吧,若真是个儿子,那你就做

他的童养媳吧,你把他带到十几岁后再同他圆房,做他的娘子,也就是我的儿媳

了,哈哈,你说好不好」。

「嗯…嗯…好,好,」闵柔含糊不清的回答,「最好是奴家同时生下一男一

女,那相公的要求就全满足了」。

「嗯,太棒了」。石中玉大笑道:「生下一对龙凤胎,这样女儿就成为我的

娘子,你就成为我儿子的娘子,哈哈,那你既是我的儿媳又是我的亲家了,哈哈」。

「嗯嗯嗯,」闵柔已经迷糊得不知怎么回话了。

「啊,太好了,柔妹,你到时既是我的娘亲,又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儿媳,

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个女人真是太有福了」。

伴随着娘亲娇媚的呻吟,石中玉终于爆发了,搏动的阴茎再也控制不住,火

热的精液全部射出,射满了闵柔的整个口腔,并从殷红的小嘴流出,流到她娇媚

秀丽的脸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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