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妍痴痴地坐在沿廊下,听着雨点落在瓦片上的滴答声,心绪早已飞到了
公主府外面去了。
慕影……你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说过,我们要一起隐
居的。对!我们到江南去,那里的烟雨,比这里更是美上千万倍吧!
「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所有的愁绪,在林欣妍的口中,已化
作了像诗一般的意境。
烟雨,本就很容易惹人惆怅。
「妍妍,」云彦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了?想家了
么?」
林欣妍见到云彦,心中忽然一紧。自从那次被云彦看到身上裙子有剑气所破
的痕迹时,也无意之中,对他多了几分警觉。
「大人……」林欣妍低头道,「难道大人不想念故乡吗?」
云彦又笑了笑道:「有沽酒处便为家!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何需天天念想?」
「是……」林欣妍低头答道。
「走!去看看公主,看她把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云彦说。
两个人穿过沿廊,走到公主的屋里。大婚当日,刘菲雪的发髻上,已经插满
了珠钗,琳琅满目,沉重得几乎让她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不过,她还是穿着一
袭紫色的长裙,并非换上霞帔。此时,秦慕雨正陪在她的身旁,两个人相互依偎
着,似乎永远也不想动一下。
云彦的脸上顿时寒得几乎凝结出霜花来,沉声问道:「临近吉时,你们为何
还不把衣裳换了?」
刘菲雪见云彦进来,急忙起身道:「大人,我这就换!」
云彦却毫不避嫌,在一旁的茶几边坐了下来。林欣妍见了,急忙为他斟上了
一杯茶水。只听云彦道:「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两个换衣裳!」
刘菲雪出嫁,秦慕雨是云彦亲自指定的陪嫁,所以等下的礼堂上,两个人都
要出去见人的。
刘菲雪几乎没有犹豫,麻木地宽衣解带。衣带一送,那一袭紫色的长裙便落
了下来,身子顿时赤裸。她急忙收拾起自己的亵衣亵裤来,要往身上套。
「依我看,这些繁杂的衣物便不必了吧!」云彦道。
「这怎么可以?」秦慕雨已是忍不住,「外头那么多人,不穿亵衣亵裤,若
是让人知晓,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云彦道:「难道你平日里还需向外人展示你的内衣裤么?」
「这……」秦慕雨顿时羞红了脸,无言以对。
「算了!」刘菲雪按了按秦慕雨的手,已经拿起了那身大红衣裳,要往自己
的身上套去。
「慢着,」云彦又阻止道,转头对着林欣妍说,「还是把这些东西戴到她们
的身子上去吧!」
林欣妍低头一看,只见云彦的手中,拿着两副带着夹子铜铃和两支角先生。
那铜铃的模样,与那日在演武场上的一般无二。
「是!」林欣妍不敢有违,拿起铜铃,朝着刘菲雪走去。
刘菲雪知道自己难逃被辱的命运,闭上了眼睛,任由林欣妍在自己的身上悬
挂铜铃。
有了次,林欣妍对这种活计,已是驾轻就熟。
只不过,当那夹子一戴上刘菲雪乳头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地蹙了蹙眉,倒吸
了一口凉气。
林欣妍瞬间又觉得紧张起来,急忙走到秦慕雨的身边,也是将那两个铜铃往
她的乳头上戴。
这一次,秦慕雨已是不像演武场刚开始的那般激愤,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欣妍,
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我哥……」
看来,在私下里,刘菲雪已经向她透露了林欣妍的身份。林欣妍并不觉得惊
奇,只是摇了摇头。这几日,她根本没有机会踏出公主府半步,更不知道秦慕影
现在究竟是生是死。
「啊!」当夹子夹到秦慕雨的乳头上时,秦慕雨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也如
刘菲雪一般,蹙紧了眉梢,却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林欣妍又回到刘菲雪的身前,拿起一根粗壮的角先生来,缓缓蹲下身来,道
一声:「得罪了!」
刘菲雪羞耻得几乎不敢睁眼,两条腿好像有千斤之中,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挪
了开来。
林欣妍抬头见她的阴户上,依然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心中不由地感
到一阵恶心,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刘菲雪见她嫌弃的模样,更加不堪,急忙又将双腿合了起来,对云彦哀求道:
「大人,不要这样……」
云彦抿了一口茶,轻轻地道:「你若是不要,等下我就在婚礼上把你们两个
人都扒个精光!」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极具威慑力,刘菲雪就像中了他的魔功神掌一般,
身子迅速一颤,紧忙又把大腿分了开来。
林欣妍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歉疚,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根角先生分别插进了
刘菲雪和秦慕雨的下身之中。
只有戴上了这两样东西,云彦这才允许她们将霞帔裹到身上。只不过,两人
稍一动作,夹在乳头上的铜铃便叮叮当当地想个不停,悦耳的声音仿佛吹奏了一
曲动人心魄的乐章。
林欣妍见了,急忙在二人的腰封上左右各系了两块玉坠禁步。如是一来,总
算能有声音掩盖起她们深藏在体内的铃响。
「吉时已到,走吧!」云彦将杯中的香茶一口喝完,带着林欣妍和两个女人
一起出了屋子,朝着礼堂走去。
大理寺卿云彦的大婚,朝中的列位臣工自然是不会缺席的。更何况,这桩婚
事,是陛下所赐,那些大臣们更加不敢怠慢。礼堂里,早已坐满了宾客,熙熙攘
攘。公主下嫁,自然是天大的喜事,甚至连小皇帝和摄政王也御驾亲临。
云彦谢过陛下和各位大臣之后,便登上礼台,与刘菲雪并肩站到一处。
刘菲雪此时根本不敢动弹,生怕动得剧烈了,那乳头上的铜铃,可是无论如
何都藏不住了。她呆呆地像一截木头似的立在台上,大红盖头照映下的礼堂,好
像沾染了血色一般。
她不敢动,秦慕雨更是不敢动,一直低着头,好像犯错的孩子。
「咦?公主这是怎么了?」大臣们见刘菲雪僵立,不由地感觉好奇,窃窃私
语起来。
林欣妍迅速地将目光扫过整个礼堂,没有看到秦慕影的身影,这才稍稍宽下
心来。她生怕那个痴情的男人,一时想不开,又会来大闹云彦的婚礼。可是秦慕
影没有出现,林欣妍又有些担惊受怕。不来,定是有不来的道理。难道……他已
经因为重伤而死?
不!影哥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等公主的婚礼一结束,我马上寻个机会,
出来见你!
林欣妍没有看到秦慕影,却见到了另一个让她意外的人。虽然她这次没有戴
上面纱,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烈姑娘!这个与极乐教有些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此时竟然出现的云彦的礼
堂上,让林欣妍不由地吃惊。
林欣妍在注视着她的时候,她正好也把目光转向了林欣妍。
烈姑娘眉如远黛,双目如夜空一般,藏着数不清的星辰,似乎没有人可能摸
透,在她的眸子底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此时,她望着林欣妍的目光,却是
和煦的,如春日的阳光,全无恶意。
林欣妍虽然不想和魔教的扯上什么关系,却也暗暗感激,她的多次出手相救。
只见她微微地朝着烈姑娘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新人跪拜!」有人在礼台后高唱。
云彦和刘菲雪虽然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可是这大婚的礼仪,还是必不可少的。
况且,此时正有许多大臣在下头观看。刘菲雪僵着上身,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了
下去。别说是其他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今日的举止有些不太正常。
隐约地,她已经听到有人在窃笑。
这一跪,下体内壁和角先生猛地摩擦起来,让她更加不知所以,口中已是轻
轻地呻吟起来。
尽管她再怎么刻意,乳头上的铜铃还是当当的响了起来。不过,好在林欣妍
早已提她戴上了禁步,玉玦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竟把铜铃的鸣响掩盖过去,让她
稍稍宽了宽心。
「一拜皇天后土,君王陛下!」唱班的人又高声地喊了起来。
刘菲雪也不知何故,在云彦的调教之下,身体已是越来越敏感,只是一段冰
冷的木头,也能惹得她魂不守舍。此时,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