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叩拜!」说着,已是盈盈地拜了下去。
「万万不可!」巴拉吉急忙将韩冰秀搀住,「姑娘不必多礼,只需肯让在下
跟在身边,便已是心满意足了!只是……只是……」巴拉吉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韩冰秀道,「巴先生但说无妨!」
巴拉吉说:「上回在下已经与姑娘说过,姑娘浑身的经脉已经被封住,无法
施展内功。若要寻到林庄主,没有一招半式傍身,恐怕着实不易!」
听巴拉吉那么一说,韩冰秀这才想起,自己的一身武艺早已在十里渡大战之
后,由于身受重伤,无法施展。要不然,在梁王的手下,也不至于如此受辱,却
毫无反抗之力。她急忙道:「巴先生,小女隐约记得,你有破解之法。不知如何
用来,还请先生告知!」
巴拉吉局促地笑笑,道:「那……怕是不行!」
韩冰秀道:「先生,这一次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帮我!」她总算是尝到了手
无缚鸡之力的痛楚,无论如何,也要恢复内功。
巴拉吉道:「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韩冰秀道:「有何使不得?」
巴拉吉脸上忽然也是一热,竟像个小姑娘一般扭捏起来,搔了搔头皮道:
「姑娘要想尽快恢复功力,还需男女双修……呵呵,不出三日,不仅能够将内力
恢复如初,还能凭空增加数倍……」
「双修……」韩冰秀不由地吃了一惊,面上也跟着一烫。
「依我看,此事万万不妥!」巴拉吉也跟着道。
「不!」韩冰秀一咬牙,急忙拉住了巴拉吉的衣袖,「若先生不嫌弃秀秀这
残花败柳之躯,秀秀……秀秀愿与先生一道双修!」还没说完,已是愈发娇羞起
来,连眼皮都不敢抬上半下。
「啊!」巴拉吉大喜过望,「姑娘此话,可是当真?」
韩冰秀道:「自是当真。只是……只是秀秀已为人妇,你我之间,不过是互
相提升修为而已,并无其他意思。等到秀秀恢复内功,自当去寻郎君会面的。」
「好!一切都依姑娘!」巴拉吉远涉万水千山,辗转江南中原,终于得以一
亲秀秀的芳泽,心中自是又激动,又兴奋。
「先生,你打伤了梁王,想必他定然不肯罢休!」韩冰秀道,「这几日我身
陷王府之中,多少也是探听了个明白。殿下在京城之中势力也是颇大,连大理寺
的寺卿都是他的义子。在我武功恢复之前,还是不能回到城里去的。」
巴拉吉道:「在下也正是此意。姑娘请看,前头不远,正有一个村落,不如
你我到农夫家中暂时寄身,方可避开那奸王的耳目!」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进了村子里头。这村子不过十余户人家,虽是邻近中
都,却全然不见京师里的繁荣。巴拉吉打听之下,才知近日强盗横行,许多人家
已是在此住不下去了,纷纷迁往了外地。
「真是岂有此理!」韩冰秀顿觉愤愤不平,「天子脚下,是何方强盗,居然
如此胆大妄为!」
巴拉吉道:「虽然我远在西域,难得来一次中都,不过即便是我这个局外人,
也能看个明白,用不了几日,这京都必然大乱。姑娘且想,寻常时候,又是何方
贼寇,能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京城周围行凶抢掠?想来是江湖各方势力,已在
人不知,鬼不觉间,都朝着京师汇聚过来了。这些人中,难免有几个不听使唤的,
这才闹得民不聊生!」
韩冰秀觉得巴拉吉说的很是在理,道:「不行,此事我得赶紧去告诉秦家!」
巴拉吉急忙拦在她的面前:「想必你久在王府,有所不知。秦家早已受齐王
谋逆牵连,被抄了家。如今一家上下,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你即便是去了,
也是找不到人的!」
「啊!」韩冰秀忽然感觉脑袋一晕,差点跌倒在地。真是想不到,自己陷入
王府之后,更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朝中发生这样的大事,竟浑然不知。
巴拉吉说:「此事我也听到过一些风闻,似乎与梁王和摄政王等人颇有干系。
姑娘,事不宜迟,眼下恢复功力,方为上策!」
既然村子里逃难了许多人,便有不少屋子空了出来,巴拉吉也不需要像父老
们借宿了,只是寻了一间稍稍干净些的屋子住了进去。
一进屋子,韩冰秀更加娇羞,刚刚被梁王凌辱到高潮的下体,此时又隐隐地
湿了起来,两个脸蛋更是红扑扑的,有如熟透了的苹果。她朝着屋里的床沿上一
坐,双手更是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好像恨不得把身上的布衣全都绞成麻花。
「秀秀姑娘,」巴拉吉道,「所谓男女双修,自是互补阴阳之法,携力提升
修为,事半功倍。所谓食色性也,即便是佛祖,不能全然戒肉,亦不能全然戒色。
此谓之天理人欲,断之万万不可。」
即便是巴拉吉不说,韩冰秀也曾略微有些耳闻双修之法。这种令人难以启齿
的修炼之法,与少林的童子功完全是背道而驰。童子功讲究的是纯阳之身,修习
精进,而双修之法,或阴或阳,令人更加难以捉摸。一曰禁欲,一曰纵欲,两者
集大成者,皆有不同的境界和奥妙在其中。
巴拉吉见韩冰秀越来越害羞,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干咳了一声道:「姑
娘可是想明白了?」
「嗯!」韩冰秀用力地点了点头。要救夫君,助社稷,她不得不用这种近乎
邪魅的功法来替自己恢复内力。别说是三天,她已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那好!在下便得罪了!」巴拉吉说着,已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工夫,身上已是一丝不挂,满身的赘肉不动自颤,就像屠宰场里被挂在
铁钩上的半片猪身一般。
韩冰秀见了,根本不敢将头抬上半下,掌心里的衣角已是捏得更紧,吱吱作
响起来。
只见巴拉吉一运内力,皮球般的肥肚下,一根巨大的肉棒已坚挺起来。他的
阳具油光发亮,好像是用深海的镔铁打造而成的,浑然一体,令人望而生畏。
「姑娘快请!」巴拉吉催促道。
韩冰秀依然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良久才狠了狠心,慢慢地解起了自己的衣带。
尽管韩冰秀已被梁王玩弄得神采尽失,可是身上的肌肤依旧嫩滑。衣带一松,
那薄薄的纱衫顿时从双肩滑落下来。方才出来是匆忙,里头竟全无一缕遮蔽。
「啊……」韩冰秀轻轻地惊叫着,心中好似又觉得后悔起来,急忙把手臂掩
在胸前,身子微微地侧向一旁。
「秀秀姑娘,」巴拉吉见她这副模样,便道,「你若是现在后悔了,此事你
我便就此作罢!」
「不!」韩冰秀忽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巴拉吉道,「还请先生莫要耻笑奴家
的身子……」
「怎么会?」巴拉吉道,「秀秀,你快先到床上去躺好了。眼下你周身尚无
功力,便先由我替你将所有穴位都打通开来!」
韩冰秀点了点头,跨到了床上,仰天卧了下来。
巴拉吉忽然胸口有一阵冲动,整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好像要从他的胸腔里蹦
跶出来。无论是十里渡初遇,还是燕支山启程,他虽然对韩冰秀心心念念,不肯
忘怀,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此时,他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仰卧在
床上白花花的女体,正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顺带着将周身的真气都朝着丹田下压了过去。灌进真气
的肉棒,顿时如虎啸龙吟一般,高高地挺了起来,几乎撬动了他身前沉甸甸的肥
胖肚皮。他不假思索,也跟着一起爬到了床上。
韩冰秀的大腿紧紧地挤在一起,片刻也不敢松开。在那黑得油亮的耻毛上,
依然沾着被梁王玷污过的痕迹。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羞态,急忙将双手覆在耻
骨之上,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要看……」
巴拉吉一直想疼惜韩冰秀,可此时即便韩冰秀开口,已是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作祟的欲望,跟他身体里的真气一样,水涨船高,已经几乎满溢。假如在这
个时候停下来,不仅无法为韩冰秀恢复内力,甚至自己也会有所损伤。
巴拉吉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两个膝盖,用力地朝着两旁扳开。那微微发肿的
多汁蜜户,已是完全显露出来。顿时,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忽然将腰一挺,把
肉棒完全送进了韩冰秀的肉洞里。
韩冰秀的身子有些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巴拉吉巨大的肚皮
死死地抵在她的身体上,让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不过,这还算不得什么。那巨
阳是韩冰秀从未体验过的坚硬和磅礴,就在她的恍惚间,忽然感觉下体内紧紧地
撑开,让她已是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窘迫起来。
「啊!」韩冰秀几乎是惨叫出来的。如此巨大的肉棒,已是超出了她身体所
能承受的范围,只在一瞬间,她心里的所有防备全部崩溃下来,包括她的羞耻和
自尊。叫声未落,已有一股暖流急速地穿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冰冷的身子立时燥
热起来,好像冰封多年的大地,重新见到了春日回暖的阳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