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雄低下头,鼻尖凑到了刘菲雪的阴户上,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公主果然
是公主,金枝玉叶,连下面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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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看……」刘菲雪虽然闭着眼,却能想象此时夏侯雄不堪入目的
猥琐表情,那对贼溜溜的眼睛正看紧了她的私处,将她最宝贵最隐秘的部位瞧得
一览无遗。她拼命地运起内力,竟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内力全被穴位封死了,根本
无法冲开。
云彦的内力,远在刘菲雪之上,除非云彦亲自解穴,方能破除。要不然,只
能等十二个时辰以后,自行解穴,可是刘菲雪根本等不来十二个时辰。而她尽管
身子无法动弹,可身子上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曾缺少,甚至连夏侯雄靠近她,嗅
她下身时的体温,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忽然,刘菲雪感到身子一震,依然是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猛然睁眼,大喊:「夏侯雄,不可以,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下面这么干,该是让云大人都吸得干净了吧?」夏侯雄笑着,那副恨不得
让人扇她两耳光的脸又开始扭曲起来。
「不过没关系,下官会让你重新滋润起来的!」夏侯雄接着说,手指已经在
刘菲雪的小穴里轻轻地进出旋转起来。
刘菲雪的下身虽然干燥,却温暖,和夏侯雄的手指肌肤紧贴,两个人迅速传
递着体温。只一会儿工夫,夏侯雄的指头也变得温暖起来。
夏侯雄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忽然一勾。这一勾,几乎勾到了刘菲雪的心田
深处,挑起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秀眉忽然一蹙。
长公主仪态万方,雍容华贵,美得几乎令人不敢仰视。夏侯雄虽然一直心存
非分之想,但当他真正面对刘菲雪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低下他的头颅来。此时他
的指尖轻轻一拨弄,长公主竟如普通女人一样,娇躯直颤,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顿时崩塌,让他感觉自己和刘菲雪似乎又亲近了一些。
「公主啊,以后秦氏一家不论死活,都不能和公主一道生活了。不如……嘿
嘿,今后就由在下来安抚公主的身体如何?」夏侯雄大言不惭地说着,似乎已经
忘记了他和云彦之间还有一场交换。
刘菲雪咬紧了牙,只是不理。很多时候,女人的无言,是对男人最好的羞辱。
夏侯雄很快就体验到了被羞辱的感觉,手指不停发力,在刘菲雪温软的花径里不
停挑逗。只一会儿工夫,他的指尖已感觉到花径渐渐开始变得湿润。
「嗯!呃呃……」刘菲雪虽然咬紧了牙,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可是夏侯
雄的每一次拨弄,都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够拨动她浑身上下的神经,让她的心
室里响起了连绵不断的靡靡之音。
刘菲雪只恨自己被封了穴道,要不然,早已朝着夏侯雄狠扇几个耳光过去,
甚至还有可能一剑将他刺死。
「哟!下面很湿了呢!」夏侯雄感到刘菲雪几乎是一个禁不起挑逗的女人,
只一会儿,下身完全湿透。忽然,他羡慕起秦慕影来,居然足足占据公主那么多
年,白享了许多艳福。夏侯雄抽出手指,指尖水光毕现,像荡漾在阳光底下的湖
面。
夏侯雄把手指放到刘菲雪的鼻子底下,笑道:「来,快嗅嗅自己骚穴里味道!」
「不……」刘菲雪用力地左右转动着脑袋,拼命地躲避夏侯雄的手指。说来
也怪,男人对女人身下的分泌物如饥似渴,偏偏女人却对其不能忍受,甚至还觉
得恶心。
夏侯雄忽然出手掐住了刘菲雪的下颚,拇指和食指叫力,像钳子一般,钳开
了刘菲雪的嘴:「来,快尝尝!」说着,竟把沾满了刘菲雪自己的淫液的手指戳
进了她的嘴里。
刘菲雪的武艺虽然在夏侯雄之上,可是穴道被封,内力不畅,根本无法抵御,
两颊被夹得生疼起来,不得不长大了嘴。夏侯雄的手指一戳进来,满嘴更是滑腻
腻的,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菲雪的嘴里,也和她的美穴里一样,软得令人浑身骨头都酥了。夏侯雄同
样在她的嘴里搅和了几圈,确定已将手指上的淫液留在了她的口里后,才将手重
新提了起来。
夏侯雄的手指上,依然是湿漉漉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沾在上头的,究竟是
口水还是蜜汁了。
夏侯雄的手指一出来,刘菲雪赶紧忙不迭地吐起了口水,毕竟是无法忍受自
己身体的分泌,更不能忍受这种如天塌下来一般的耻辱,想要咽下去,更是不能。
只不过,她忘了自己是被仰面平放在地上的,口水一吐,晶亮得如同水银一般的
唾液就缓缓地从嘴角两边流了下来,圣洁的脸庞被玷污。
夏侯雄再刘菲雪的身上趴了下来,一手顺势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一手依然
紧紧控制着她的下颚,探出舌尖,竟在刘菲雪的脸上舔了起来,舔舐着她的口水。
「嗯唔……」刘菲雪愈发觉得不堪忍受,可唯一能动的脖子已被夏侯雄控制,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一条狗似的,用湿得令她心里发毛的舌头在脸上拂来拂去。
他不舔还好,一舔就把刘菲雪的脸舔得更加湿透了。
「公主……」夏侯雄一边舔,一边用手拼命地将她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推着,
让两团肉球像陀螺一般,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滚动,时时地碰撞在一起。只是那毕
竟不是陀螺,碰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声响。
「不……」刘菲雪的喉咙底部艰难地叫出声响来。这个时候,她即便是叫,
已不能让夏侯雄半途而废了。
夏侯雄的手很粗糙,很难令人想象,生得像他这么白净的人,手掌竟像是徭
役农民一样。原来,他虽然出生贵胄,但天姿平平,为了当上圣刀卫这个美差,
刻苦勤练刀法。几年练下来,刀法总算有了些造诣,但也把一双手练得满掌老茧。
但夏侯雄的手越粗糙,在刘菲雪细嫩的胸脯上蹂躏的摩擦也越大。只揉动了
几下,刘菲雪的乳房已经火热起来,高耸的胸脯深处,好似有炽热的岩浆在翻滚,
烧得刘菲雪整个人也跟着一起红彤彤起来。
「看来,公主也是很享受在下用这样的方式抚摸呢!」夏侯雄见刘菲雪竟在
他的挑逗下身体起了反应,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让他下面差点一下子
崩盘。按理说,他刚刚在秦慕雨的身上发泄过,不该这么快就像处子一样没了性
子,可偏偏刘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体横陈在她面前,怎么不动心?
夏侯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刘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线,慢慢地吻了下
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刘菲雪的双乳丰硕挺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见
不能释手的珍品,几乎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刘菲雪深深的乳头里,把自己的整
张脸都埋了进去。
刘菲雪的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体香,沉稳却不热烈,虽然不是很浓,却沁人心
脾,如一盏陈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还没啜上一口,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菲雪却仿佛再次坠入了地狱里的黑暗一般,充满了绝望。一日之间,竟被
两个男人先后玩弄,这样羞耻的事情,既对不起她高贵的身份,更对不起十几年
如一日疼爱她的丈夫慕影。她简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
她就会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刘菲雪敞开的衣裳摊在地上,就像一张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
雄的不停挑逗和拨弄之下,两个人几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地滚到了衣裳外去。
地面上同样满是灰尘,粗粝的尘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说不出地难受。
夏侯雄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
两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刘菲雪,在诏狱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脸上
消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
刘菲雪的脸上凉凉的,沾满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来
狠狠地擦拭干净。可是她的手不能动,要是能动,又怎么会容许夏侯雄如此胡作
非为?她抬头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见他的龙茎已经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简直
一点也不相称。
刘菲雪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无言地朝着夏侯雄不停摇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现在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夏侯雄积压多年
的兽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完全爆发出来。他抱起刘菲雪的双腿,扛在肩头,自己
双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刘菲雪早已湿滑的花径之中。
夏侯雄的肉棒干燥,可是刘菲雪的小穴里却是泛滥的,他几乎没怎么费劲,
就将整条肉棒完全没入了刘菲雪的身体里头。
「唔唔……」刘菲雪的脸上像发烧一样滚烫,一闭眼,却挤出了的眼泪
来。
丈夫还在诏狱深处受苦,而她却在离丈夫咫尺之外,和别的男人在交欢。如
果说委身于云彦是为了营救秦氏一家,那现在和夏侯雄这么做,简直是毫无意义。
刘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换回慕影的一条性命,更不知道
若干年以后,蓦然回首,慕影还会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