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浅浅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稍微低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浅浅直
视着我,带着我从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温柔表情,「呐,阿俊,幸好有你陪着
我,不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男朋友呢?」
我的语气也轻松了起来。
「阿俊……你白天问我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我真的不很清楚,」
浅浅贴着我的胸膛,语气平澹却又不容置疑,「有时候我总会产生一种很奇
怪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如果我许浅浅真的要跟一个男人长相厮守,那个人就
只有可能是你,即使从前我们还只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时,我也会这么理
所当然地认为——是不是很奇怪?」
「……阿俊,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浅浅一边说着,似乎下定了决心,坐起身褪去了身上的睡衣,白皙的酮体镀
上微凉的月光,却犹如美玉般温润无暇,脸上泪痕犹在,却有落霞双飞,许只有
这样的美人才值得「江月」
年年以待。
然而这里没有「江月」,更不见「长江送流水」,只有一块呆愣住的「木头」,面对醉人的美,「木头」
选择了最直观的赞美,一节「木桩」
在睡裤中缓缓浮现……我的木讷让浅浅有些恼,她拥上来,在我耳畔呢喃,
「阿俊,我是你的……」
看着浅浅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我翻过身,将浅浅压在身下,两张刚刚分别
的唇再次相遇,这一次,原本保守的舌也参与进情的交融,相濡以沫;唇舌交缠
间流淌的非是肉欲,而是「长勿相忘」
的厮守。
我与浅浅不是次,但以往多是寻欢,这一次该是真正的做「爱」
吧,勃起的肉棒在浅浅湿润的蜜贝边磨蹭,我一时间竟有了些许仪式感,浅
浅看着我,笑容勾起妩媚,「要我吧……」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催情剂,回过神来,肉棒大半已经进入了一个
温暖紧窄的腔穴,我轻轻抽动几下,阴道皱襞像细小的绒毛骚弄着我的肉棒,周
围的肌肉压迫过来,像是阻挠我的进入又像是挽留肉棒的离开。
在浅浅的呻吟声中,我含住她立起的乳头,牙齿轻轻啮咬着,吸吮着澹红的
乳晕,浅浅捉住我游走的右手,将它按上另一只椒乳,浅浅算不上巨乳,但乳头
微微上翘,既可远观又可一手把玩,女孩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
稍一用力,带着情欲的痛呼,在房间里回荡。
世事怎抵春宵梦?房间里不再有脆弱的轻泣,只剩下灵与肉的交融……我在
床笫间的技巧算不得老练,可也不十分生涩,浅浅的眼神越发迷离,周身泛起诱
人的粉色,抽送之间淫水顺着肉缝,沾湿了紧紧贴合的下体。
快感涌动的浪潮中,我抽身而起,握住浅浅纤细的脚踝,浅浅睁开如丝的媚
眼,主动将腿抬起,被我顺势压到她的肩头,一挺腰,原本浅尝辄止的肉棒从口
入,初极狭,豁然开朗,突如其来的刺激,原本如丝如缕的呻吟声潺潺而出,嫩
红的小舌似红鲤般跃出双唇,带出道道银丝,龟头之于子宫犹如归家的良人,被
紧紧抓住,不忍再次别离,「嗯,阿俊……轻……轻一点……啊……这样……啊」,浅浅的淫语阻止不了我挺动的肉棒,伴随着用力的抽送,不愿放开龟头的贪
婪子宫被拖曳着在阴道里滑动……「啊……」
一声诱惑的长吟,浅浅的子宫和阴道突然收缩,小嘴半张着含住手指,蜜汁
尽情的浇在了我的肉棒上;没等浅浅的余韵褪去,我将肉棒整根拔出,借着浅浅
挺动的腰肢重重落下……伴随着涌入子宫的精液……春潮带雨晚来急,上有黄鹂
深树鸣……——(画风的分隔线)——云雨稍歇,浅浅依偎在我怀里,乌黑的发
丝沾上脸颊,露在外面的耳根尤未褪去潮韵的绯红,「浅浅,你现在没事了?」
「嗯,有阿俊陪着我,」
浅浅微微一笑,「阿俊呢,感觉不错吧?」
「额……我希望谁来告诉那个沙凋作者,他写的不是言情,没发现画风
突变了吗?」
「⊙▽⊙???」
「咳,没事,画风变回来了,早点睡吧,明早我们去找许叔,他一定不会有
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