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场,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现在吓到软趴趴,变
成垂在两腿间的抖动的肉虫。
面对被拘束在板子上的曦晨诱人胴体,他虽然猛吞口水,但迟疑一下后,就
挣扎转身想走,旁边军人却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时痛倒在地。
二名军人趁机迅速松绑他背后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跟第一名囚犯一
样,把他双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脚掌上链住。
想到等一下那个男囚也要干我的曦晨,虽然未必是他自愿,但强烈的妒意,
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呜咽中,愤怒瞪着这一切。
军人接着拿了一只阴茎环,套在男囚阴茎根处,受到曦晨胴体散发的甜熟雌
性气息刺激,这时他的鸡巴已经从下垂变成微举。
而曦晨再度与陌生男囚面对面,嫩脚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只能羞耻地转开
脸,轻轻娇喘着。
长久被禁欲,连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男囚,受不了她的表情,还有与她嫩足肌
肤接触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见正诱人渗奶的椒乳、
还有被迫张开等待插入的耻缝,忍不住呼吸愈来愈重,两腿间肉棒不听使唤地倏
然勃起,阴茎底部的束环因而紧紧箍住根部,再也无法软下来。
可能前一手惨死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一点也高兴不起,
只有脸色更惨白。
那些军人们,则在曦晨的羞耻、男囚的恐惧、还有我的愤怒中哈哈大笑。
准备工作还没完,军人又拿出细绳,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体多处也被
穿环,包括两边乳头、肚脐、还有卵袋下。
军人把绑住曦晨肿胀乳尖的细绳另一头,系在男囚的乳环上,再用拿来的细
绳,连接男囚的肚脐环跟种在曦晨阴蒂下方耻肉上的穿环。
最后一条细绳,则穿过他睾丸底部的挂环,然后两头分别绑在曦晨两片阴唇
的穿环上。
他们刻意将绳子调短,只要稍微移动,都会互相牵扯到连系的肌肤。
过程中,曦晨已经一直娇颤,那些敏感而羞耻的器官末梢,全都与男囚的肉
体牵连在一起,男囚只不过呼吸大一些,就会让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论来自
对方身体的任何动作。
最后,军人才又拿起铁链,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
吟中,把铁链另一头绑在男囚足链上。
「哼……不要……哼……嗯……」。
被绑在悬空长板上的赤裸娇躯,一直被迫在羞耻又兴奋的悸动状态。
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铁链的沉重,双膝慢慢弯屈,紫硬的龟头碰触到黏红的
肉缝。
为了抵抗睾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双嫩脚,上半身往上
挺,但如此一来,系在胸前两点的细绳,另一端更紧扯曦晨娇嫩的乳头,母奶不
断从乳晕处凝聚成滴滑下来。
而系在肚脐环的细绳,也拉住她种在湿穴上端的穿环,敏感的耻肉受不了这
种刺激,微张的阴道口如鱼嘴张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这时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经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够长度的沉重铁链绑住,使
他双腿必须维持O型半蹲的姿势,不断累积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变换站
姿,于是再度握紧曦晨双脚,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这一动,对下面的曦晨又是
一场激烈风暴。
几道丝状的奶水瞬间喷出。
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粉红微张的穴嘴涌出,整片股
沟全是湿亮的水光。
纯白的母奶,也从板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进去了吗?」。菲力普狞笑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开我……浩……我不是……自愿的……」。
曦晨心里挂念还是李炫浩,完全没我这丈夫。
那不要脸的小鲜肉,为了让曦晨信以为真,居然假装愤怒挣扎,还被旁边的
军人揍了好几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们别再打他,但却无视于身为她丈夫的我,
正被黑人当成泄欲的玩物,撞得呜噢哀鸣。
这时在旁边的个黑人,解开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让我阖嘴,换
了一个猿?塞进我口中。
他们将固定猿辔的皮带绕过我后脑,束在我头颅上,两边的缰绳就交给正在
背后鞑伐我屁股的强壮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绳后,显得更加亢奋起来,一手拿着缰绳鞭打我,一边猛烈撞击
抽插,我就像条牲畜一样任人蹂躏。
「别那样……放过他……」。曦晨终于注意到我的惨状,于心不忍地为我求情。
偏偏这时,身体撑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终于忍不住人妻甜熟肉体的诱惑,冒
死将下面那根爬满狰狞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进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嗯啊……」。曦晨跟男囚,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从男囚背面挺翘的臀部看去,被铁链吊住的睾丸,像颗涨红的气球,被迫往
外弯曲的结实大腿亢奋到一直颤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围在旁边观看她和男囚
性交的北国军人,都兴奋笑着。
连着男囚脐环与曦晨耻肉穿环的细绳,已完全拉紧、两人胸前的乳头也一样
被彼此扯长,洁白母奶,快速从曦晨变形的娇嫩乳尖凝成珠状滑下。
男囚将肉棒插到底时,曦晨仿佛吸不到空气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娇喘,
两条被往后拉开固定的修长玉腿一直抽搐。
那双握在男囚手里、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红的脚掌,此刻秀气的足趾全用力握
住。
他们现在,只剩通过睾丸底端穿环、系在女私左右阴唇的短绳,是唯一还松
弛的连系。
「浩……啊……对不起……哼……啊……原谅……我……」。
曦晨虽然无法抵抗生理的强烈刺激,但却对李炫浩感到无比愧歉,即使哀喘
快不成声,还是努力乞求他原谅。
这种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顺的模样,看在身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当泄欲牲畜
的我眼里,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愤怒。
男囚把鸡巴停留在她阴道最深处扭动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
充分享受肉壁吸缠的酥麻后,才往外抽离。
这时所有连结在敏感末梢的细绳,又从慢慢松弛,变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细绳绑住的两片阴唇,也因为男囚的睾丸往后离开而被扯长,让她处在
另一种淫虐的亢奋状态。
「哼……」。忽然她强烈抖了几下,男囚意识到了什么,亢奋地把整根湿漉漉
往上翘的粗红鸡巴拔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闷喘中,殷红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来,喷得男囚下体全是尿
水。
围观的北国军人们又爆出笑声。
「这样玩很爽吧?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呢,别的女犯人都还没用过」。
菲力普问已经休克般抖颤的曦晨,被兴奋男囚吸住唇舌的她,只用激烈喘息
来回应。
「让你们更爽一点」。
菲力普还没玩到极限,他向旁边的军人下了指令,军人推来一座前端有根长
长钢条的台子。
那根钢条前面是颗小球,球体上有两个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
虫子,它们牵着黏丝,不断恶心地蠕动。
而钢条前端的球体跟棒身,都有明显的螺纹,上面闪烁着润滑油的光泽。
军人用台子上的旋钮,调整好钢条的高度跟角度,对准男囚的屁股中心,将
有虫的球体挤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觉有异物入侵后庭,吓得松口扭头往后看,
不配合地挣扎起来。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说了一串话,好像是安抚他,说没有要伤害他的
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那根钢棒持续深入男囚的肛肠,男囚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或难受的怪异呻
吟。
一直到似乎球体已卡入直肠头,军人才停止继续送入。
而这时男囚却更奇痒难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耻穴上的系绳被不断拉扯,整个人只能跟随男囚的猴痒,
在长板上羞耻地抽搐。
「哼……别这样……哼……别……动那么……厉害……噢……不……」。她忍
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虫痒弄得欲火更张,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
鸡巴再度插入曦晨体内,但旁边的军人却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发情的公狗没得到允许上母狗一样,撑在曦晨上方一直粗
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
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爱液的
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
「呜……」。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
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
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
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
「不可以拉出来喔」。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屁眼,让自己在痛苦
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肛门玩具,现在换女生的肛门玩具,小
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肛门塞,球体上却
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肛门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
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
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
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
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
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肛门里,吞噬
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
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肉体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
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
龟头来到血红的阴道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
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
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睾丸,不断随他抽送
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肛门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
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淫乱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
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有意义的声音。
这名男囚被长时间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条发疯的公狗,不顾被铁链绑住的睾
丸早已紫黑,只顾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体。
吊在他屁股下,被铁链拉长像一颗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门上的小敲
钟,叮叮琮琮的声音,伴随曦晨激烈的娇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长的鸡巴不断撞到她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麻到痉挛。
连结在精壮胴体的多处细绳,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情拉扯敏感的羞耻部位。
不断敲打铜钟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门的圆球震动,可能更激化她满腹便意
和长虫的蠕动。
就这样,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产生几乎休克的强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墙上,被紧紧抓住的一对脚掌,十根脚趾用力握着,两条被拘束的玉腿,
性感的小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她躺的长板下方地板,已经湿了一片,夹杂着母奶、汗水、爱液
和尿液。
两副交媾的胴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
「哼……」。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曦晨躺在长板上激烈娇喘,男囚也筋
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经变成一颗紫色的大球,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男囚终于放弃,啵一声,把依旧往上硬梆梆翘着,却整根变成紫黑色,已经
不像人类应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时发出呻吟,娇躯抖动,尿水和着爱液,跟着大量涌出红肿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几句,好像是斥责男囚自行停下动作。
旁边军人拿来水桶,「哗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头上,顺便让他们喝
了几口,又催促他们继续,男囚虚弱地晃动脑袋,表示已经不行了。
军人扯住他的头发,口气凶恶地恐吓他,男囚这才又无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
下体。
于是两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继续这场似乎永无止尽的性交地狱。
而自己这边,黑人的巨屌,这时已经在直肠内爆发。
我被暴涨一圈的火烫肉棒,跟它前端喷出的岩浆状浓精,烧灼得忍不住颤抖
呻吟出来,惹得那些北国军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后,他们没让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开我被绑在长板凳下的手脚,将我翻过身,不顾我的反抗,把我
的大腿跟小腿屈叠捆绑,又将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脚绑在一起,最后麻绳绕过身
体好几圈,把我身体牢牢固定在长凳上。
弄成仰躺无法挣扎的姿势后,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举的鸡巴,
带着淫笑走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用他乌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脑,强迫我仰起脖子
看着他,然后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动。
「唔……」。一阵酸麻从肛门传来,我居然不争气的喘息,让那些黑人跟北国
军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从自己羞耻的反应中醒来,羞愤挣扎时,粗大烧烫的肉柱已经挤进来。
肛肠被深入撑开的耻辱异感,令我忍不住又发出激烈的闷吟,脚趾再度跟曦晨一
样紧紧握住。
「Enjoy t。Btch boy」。
黑人一手拿着润滑油,淋在我和他下体交界处,同时一截阴茎在我肛肠内浅
插数下,充分润滑后,就长驱到底。
我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迎接这不算陌生的开发,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
悦或痛苦的鸡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说要让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
下那根如烧红铁棒的坚硬鸡巴。
「嗯……唔……」。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
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
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
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
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
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
来的快感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
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仿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
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by。B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
动。
「呼……呼……呼……」。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
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
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
「啊。……」。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
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
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
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
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
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
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
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
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
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
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
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
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
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
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
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
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
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
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
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
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
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
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
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
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
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
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
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
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
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
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 job」。
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
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
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
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
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
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又把肉棒挤入我滑
溜溜的肛门。
「噢……」。
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
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我堕落地放声呻吟出来,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
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
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
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
成一小颗。
「啊呃……呃……」。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
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
「呃。……」。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
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
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
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
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