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她,一边强调她以前如何高贵如何圣洁,一边告诉她此刻是多么下贱,比青楼
最廉价的婊子还不如,夏浅斟精神在崩溃的边缘,肉体的痛苦既让她清醒也让她
沉沦,而在这种巨大的折磨里,偏偏又不停地有魔息进入她的身体,那股充实的
快感又在下身不停地涌动着,随着他的肉棒进入后庭,那玉壶之中又忍不住地抖
出春水,那淫水几乎是喷涌而出的,直接浇在了秦楚的胸膛之上。
秦楚大笑着骂着贱人荡妇,一双大手用力地拍着夏浅斟的娇臀,夏浅斟臀肉
乱颤,后庭缩得更紧了些,爽得秦楚不停地倒吸着气,双手揉捏着她的大腿纤腰
抒发着快感。
而随着秦楚的拍打,夏浅斟春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泻着,她呜呜地呻吟着,身
子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秀眉蹙着,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那如画的眉目间分
不清是痛苦还是妩媚,忽然间,她又啊啊地乱叫了起来,她腰肢拧得更紧,秦楚
的抽插也陡然加速,在适应了夏浅斟后庭的紧致之后,秦楚更放肆地抽动起来,
那后庭也分泌出了许多顺滑的液体,使得秦楚的抽插更为方便。
「慢一点……饶了奴儿吧……」
「主人慢点……我受不了了……」
「别打我那里……啊……嗯哼……」
「啊……奴儿不行了……嗯……啊啊……我要丢了……」
夏浅斟大声地娇呼喘息,身子禁脔地僵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秦楚的肉棒在撑到了极致之后从夏浅斟的后庭中拔出,他拽起夏浅斟的头发
,肉棒中精液喷涌,尽数浇到了她那绝色的俏靥之上,挺翘玲珑的琼鼻,妖艳小
巧的清纯,画笔轻描的黛眉,凌散在脸颊上的秀发,无一不被精液沾满。
秦楚为了这一天憋了整整一个月,如今终于可以大肆放肆,而他身下这个人
,又是他朝思暮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子,他的爆发便更加强烈了,浇得夏浅
斟俏脸上一片淫靡的狼藉。
在一旁旁观的殷仰轻轻叹息,他的语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嘲弄:「我本以为这
一世的她可以硬气一点,没想到还是被区区地肏了几下就开口求饶喊主人,如今
更是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丢……在经历了这么多世之后,淫乱可能已经刻在她的
骨子里了吧。」
苏铃殊瞪着他,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你闭嘴!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殷仰道:「我确实算不得什么人物,我自私狂妄不择手段,得命运眷顾才成
就了今日的境界,而我的心性终究成了我境界的天花板。但是人总会有些抱负,
我也不愿意做浮屿史上最弱的首座,所以我终究想干点大事,这些大事尽了之后
,我便潜心修行。你苏铃殊给我红袖添香,做我的道侣如何?」
苏铃殊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妄想!」
殷仰道:「把你囚禁在地牢之中这么多天我也未曾动你,你应该知道感谢。」
苏铃殊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殷仰微笑道:「夏浅斟最后一朵莲花要凋零了,她心湖枯萎的样子一定很美
,要去看看吗?」
苏铃殊犹豫了许久,声音似是叹息一般:「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殷仰看着天上变幻的白云,时间彷佛白衣苍狗奔过指隙,春去秋来间已是多
少载岁月。
「四百年了啊……」
殷仰悠悠叹息。
白云悠悠,雁鸣幽幽。
夏浅斟堕落到这个金书幻境,不知不觉间已经四百年了。
此刻她被秦楚凌辱了一遍又一遍,后庭被插得几乎不能合拢,小嘴,玉足,
美乳都被他干了一遍又一遍,夏浅斟几乎彻底堕落,唯有眼神中残存着一线清明。
她浑浑噩噩地喊着主人,手又不自觉地伸到身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按揉
敏感的阴蒂。
温润的淫水从她的指间淌下,喷得掌心一片湿润。
夏浅斟又不停地将手指向里送着,彷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秦楚抓起她的头发,将浑身赤裸的她布满精斑的她向着门外粗暴地
拖去。
夏浅斟又惊又惧,不停地扭动着娇躯,惊呼:「你……你要干嘛……」
「呵,当然是让门外那些仰慕你的人看看仙子你这幅样子啊。」
「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你不可以反悔……」
「我们是人人喊打的魔头,当然要做魔头应该做的事情。」
秦楚拽着她的头发,夏浅斟赤身裸体,被拖着身子连滚带爬地爬到了门口,
越靠近门口她越不肯动,便直接被秦楚拖着走,她又哭又喊,但是秦楚完全充耳
不闻。
苏铃殊看着这一幕,跪在云端的她泪流满面,不忍心再多看一眼,但是殷仰
禁锢着她,别说移开视线了,她甚至连眨眼都做不到。
秦楚抓着她的长发,拖着赤裸哭泣的夏浅斟来到了门口,他的手按在了门上。
夏浅斟眼神中最后一丝清明幻灭,这位这座天下最美的女子疯子一般地哭喊
着。
殷仰也抓着苏铃殊的手腕,来到了门的这一端。
殷仰轻轻笑着:「这历史上如此出名的一幕不走近看看便太可惜了。」
门裂开了一丝缝。
人声骤然鼎沸起来。
苏铃殊站在门口,她彷佛背过了所有的光。
殷仰站在身侧,如黑鸦立于枝头肃肃其羽。
那一道门缝在视野中越来越大,彷佛有无数的光自其间奔涌而出,决堤般喷
薄到所有人面前。
已经有人开始欢呼,等待着他们心中的神女扔出那魔头的尸体。
殷仰的手按在苏铃殊的肩膀上,解开了她的所有禁制。
苏铃殊身子一塌,跪倒在地上,泪眼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但是周围太过喧沸,没有人能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
大门终于打开。
一个身影被扔了出来。
身体躺在地上,落在所有人的眼中。
天地间的温度彷佛骤降了几,所有的喧沸都沉默了。
夏浅斟浑身赤裸,那雪白的躯体一丝不挂,玉乳翘臀粉背美足皆布满了精斑
和鞭痕,那一头秀发遮掩着她绝美的面容,淫靡和清艳之间,女子的躯体止不住
地抖动抽出着,她的后庭甚至已经很难合拢,白花花的精液淌了出来,将布满了
指痕的雪腻翘臀涂抹得更加狼藉。
所有人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夏浅斟居然输了?不仅输了,还被对方百般凌辱,肏得不省人事。
这强烈的落差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更热烈的喧嚣。
秦楚走了出来,站在大门中央,看上去就似地狱中走出的魔鬼。
那些魔门之中潜藏的弟子在这一刻狂欢起来。
「趁着今日将仙门一网打尽!我明教千秋万代!」
「秦教主已经将仙门门主擒下奸淫,此我明教弟子之光,我明教兴矣。」
「夏浅斟已经倒了,天下何人还能再阻我们?」
「别放她走,她是夏浅斟的首席弟子,快快拿下!」
「……」
人群无比混乱。
殷仰和苏铃殊站在人流之中,像是两块一大一小的礁石。
苏铃殊爬到了夏浅斟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浅斟姐姐……浅斟姐姐?」
夏浅斟蜷缩着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像是痴傻了一样。
苏铃殊喃喃道:「浅斟姐姐你要振作呀……别倒了……姐姐……」
夏浅斟睁开眼傻傻地看着她,忽然颤抖道:「插我……快插我……」
「什么?」
「插我小穴……我要肉棒……插死我,我是贱人……我是婊子……快肏死我
……」
苏铃殊傻傻地听着夏浅斟的疯言疯语,呜呜地哭了起来。
身后是无数人的叫骂声。
夏浅斟的大弟子陆雨柔被一个魔教弟子擒住了,她因为惊恐甚至使不出一身
修为,直接被那个魔教弟子按在地上将裙子推到了腰间,露出那从不示人的雪白
大腿,在一顿粗暴的揉捏之中,她直接被撕去亵裤掰开双腿,让魔教弟子将肉棒
插入了小穴之中,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什么嘛?这仙门原来全是贱人婊子,你夏浅斟的大弟子平日里看起来这么
清高,小小年纪居然已经不是处了,快说,你的次给谁了?」
「我操死你。你个贱婊子。」
「师姐!」
「师妹你快走,快走啊,呜呜呜……仙门完了仙门完了……」
「一个也别想走!」
「大师姐原来早就不是处了,我看看你这个三师妹是不是也是小浪货!」
一众弟子淫笑着扑向了仙门的三师姐赵溪晴。
赵溪晴惊恐地逃跑着。
一路上魔门弟子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她的裙摆被踩了下来,亵裤被荆棘
勾烂,依旧绝望地逃着,她光着屁股跑动的样子极其诱人,那扭动的小屁股落在
了所有人的眼里,众人戏耍着她,一路上时不时拍着这位高傲的三师姐的屁股,
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一众弟子扑上了那青春美好的躯体。
「这三师姐居然也不是处了!」
「呵,堂堂仙门,这些仙家弟子原来一个个都是偷汉子母狗浪货。」
「没事,仙门不是还有好多修道仙子吗?总有一个还是处子吧?」
「我看难说,这仙门的婊子们恐怕早就在背后偷男人了。」
赵溪晴绝望地哭喊着,仙门的其他人同样哭喊着。
「一切都结束了。」
殷仰轻轻叹息。
「这场幻境,可以到此为止,神王宫圣女夏浅斟,于最后三千年,道心失守
,凋尽最后一片莲花。」
殷仰蹲下身,拍了拍苏铃殊的肩膀,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秦楚走出了大门,来到了所有人面前,看着这一锅乱粥的人间,他瞳孔漆黑
而深邃,望着隐藏在层云间仙府山门的方向。
神色恍然。
殷仰戏谑地看着他,心想几千年前枭雄都是这般?完成了毕身夙愿反而却迷
茫了起来?他笑着摇摇头,拖起苏铃殊的身子准备离开。
在出去之后,他便可以收起金书,唤醒夏浅斟。
不过那时候的夏浅斟便已不是圣女,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奴,她将会被拴
在圣女宫的门前,供所有人淫玩。
他抓起苏铃殊的手,转过身。
看着少女泪眼纵横的脸颊,他竟莫名地有些心软:「你以后好好随我修行,
我或许不会为难你。」
少女哽咽地说着模煳的话语,抽泣声中听不清她的字眼,或许是一些咒骂的
字眼。
忽然间,天空落下了雪。
如今此间还未入秋,哪来的雪?殷仰抬起头,看着铅白色的天空上落下的雪
花,有那一瞬间的茫然。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默契地缓下了动作,看着落下的雪,不知何故。
殷仰忽然间灵犀一动,望向了仙门所在的方向。
所有人也如有感应一般齐刷刷地向那里望去。
仙门云海之间,一朵雪莲绽放在那里,绽放在云海的空明之中。
殷仰神色微变,他没有想清楚发生了什么,身子却忽然僵住了,一股寒彻骨
髓的凉意爬上了背嵴。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那一刻他手脚冰冷。
(IG夺冠许诺要连更三天的,这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