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工具箱,一把有些生锈的榔头,这个好!没有菜刀显得恐怖~来到玄关,
回首与妻子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记忆中蹲在地上擦洗地板的妻子抬起打湿几缕
发丝的额头,冲我微微一笑,我揉了揉太阳穴,轻轻锁上了房门。
太原市的冬季比华东地区寒冷得多,主要是风刮得特别猛,破车摇摇晃晃驶
进市区,站在街道旁,我收紧领口伸长脖子环视了一下远处的四周,短信里说的
这个铜锣湾国际购物中心星巴克比我想象中繁华,路上人挺多,不太适合跑路,
我把榔头从屁股后面往内裤里一塞,冰凉的铁榔头冰得我一激灵,羽绒服盖住手
柄,点了杯巧克力咖啡走到二楼坐在西南角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没让我等太久,路边停着的一辆奔驰小铁盒下来两个人,其中那个高的瘦的
侧脸特别像那天晚上那人,乖乖,这么好的车,尼玛家里开煤窑的吧,两人径直
走进了星巴克大门,我强忍心跳咽了一口唾沫。
「姓夏的,别来无恙啊」我还在假装看着整片玻璃外的市容市貌,听到这句
话,我回过头本想站起来,可腿直哆嗦,似站非站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气场,
这个家伙颇有些气场,分头但是显得挺精神,脸也很白,和我妻子亲吻的那张嘴
比我的小,反正我必须承认,相当英俊,更可气的是比我高,至少半个头,绝对
有1米85,旁边那个人小头小眼显得有些恶,大林招呼他也落座,可他没坐,站
在我俩旁边,给我有巨大的压迫感。
「我老婆是不是在你手上?她人在哪里?快说!」我瞅着四周怕别人听见,
压低声音问道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我手上捏着的巧克力咖啡纸杯指了指杯子「巧克力的?」
我正盼望从他嘴里说出妻子的下落,冷不丁他来个急刹车,我张了张口不知
道继续说啥
「去,也喝这个」他对身边这个保镖似的壮男摆了摆手,那人转身离开,我
顿时感觉像愚公移走了太行山
「再张口闭口你老婆,腿给你剁了」他说着伸手掏向左胸口皮衣里的内侧口
袋,原来是要杀我全家,现在只是剁我腿,死刑判缓期,我松了口气,把杯子放
在旁边,准备看看他掏出个什么飞机来。
「我是她的初恋,她哥哥的医疗费是我出的,不过呢~是她主动张的口,哝
~这张是欠条」他把一张A4纸摊开往桌上一甩,我顺势接住。
「你说这个我都听不懂,她人现在在哪里?一二三四。96万?……这么多…
…」我看到这么多个零有些懵圈,这是个天文数字,我一辈子八成也挣不来
「在哪里,当然在我家里。怎么着?我操娇娇你特么你也跟着鸡巴爽,真牛
逼被你打败了,啊哈哈哈哈,跟我说说,那是什么感觉?Ss上的淫妻我经
常看,你说说你说」他向桌子前凑了凑并带着微笑,手里的软中华向我怀里抛了
一支,却没给自己嘴上塞一根,中华,软的,好烟,我下意识夹住大腿,香烟落
在鸡巴处,没掉到地上,我拿起来在桌上磕了磕,这个距离,你小子是送上脑袋
来让我敲,机会千载难逢转瞬即逝
「放你娘个狗屁!就是这个感觉……哎。哎妈唉……哎呦」左眼飞出很多星
星,头撞在厚厚的落地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玻璃没事,我眼前的画面天是那么
蓝……那条飞机尾巴是那么长……
精心挑选的必杀器此时应该在大林子脑袋上,而不是在我的屁股沟里,本应
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却用力过猛——榔头起钉爪钩在秋裤松紧带上一下子没拔出
来……
「别踢死,操!操!操!操!……」他这个保镖说他恶一点都不冤枉,专捡
我背后屁股沟里的榔头上踢,一下比一下重,铁疙瘩砸在尾椎上,要了亲命了,
少说后半生是要坐轮椅了,可大林这个畜生却给我肚子上来了几脚,最后一个大
鞋底盖在我脑门上,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