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帆的浪叫,有惊天动地的力量,云叶丰实在受不了了,狠插几十下,一道水箭射入小屄里。
云叶丰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爱妻还没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弥补一下才行。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也得为别人想想。他脸露尴尬,傻笑道:“对不起,叶雪帆宝贝儿,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雪帆喘着气说:“那……你……你要补偿我啊……”
久旷之身的云叶丰,也开始比以前变得更放得开了。他开始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几下,就把雪帆两腿之间搞得精湿,也不知是云叶丰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浸泡,叶雪帆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魅力。云叶丰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叶雪帆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叶丰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点吧。”
云叶丰此时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脱掉叶雪帆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云叶丰的肉棒充满生命力,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叶雪帆啊的一声,似乎难以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就像男人游子回到家乡一样快乐。云叶丰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处。叶雪帆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这次却不是假装的,毕竟她内心深爱的是云叶丰。
云叶丰亲一下叶雪帆的脸蛋,轻声问:“雪帆,你舒服吗?”
叶雪帆抱着云叶丰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云叶丰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叶雪帆哼叫出来。云叶丰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插得叶雪帆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阴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云叶丰又问:“舒服吗?宝贝。”
叶雪帆忘情地说:“真好……被老公……操真好。”
云叶丰也顺着说:“嗯,我喜欢操你!”
叶雪帆突然有些醒悟,然后故意红着脸说:“我们……说话……真粗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
云叶丰望着叶雪帆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我们是夫妻嘛,说话粗点怕什么。我想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在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回来骚扰你啊?”
叶雪帆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嫁人了……没机会了……”
云叶丰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开始放肆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雪帆,我操我老婆。”听得叶雪帆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叶雪帆突然抱紧云叶丰,小穴也收缩了,云叶丰知道她要高潮,便加快速度。叶雪帆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云叶丰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叶雪帆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云叶丰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叶雪帆的翘臀,又能摸乳房。叶雪帆虽然苗条,但高翘的臀部自然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云叶丰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云叶丰大爽。他也开足马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叶雪帆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叶雪帆又达到高潮。暖水一浇龟头,云叶丰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叶雪帆叫道:“老公……等下……等下!”云叶丰一愣,之间叶雪帆将肉棒抽了出来,反身将嘴含住云叶丰的肉棒舔了几下,云叶丰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叶雪帆的嘴里。
云叶丰唔唔地叫着,说:“雪帆,有味道吗……?”叶雪帆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
等消停下来,叶雪帆指着云叶丰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冷静下来的云叶丰,看着变得骚浪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失落。他一直想起刚才叶雪帆说的话:“嘉雨留了封信,偷了钱,不想读书了,自己去南方和同学做生意去了。”
他觉得自己的妻子应该不会骗自己。但是,才大半年的时间,为什么什么都变了?雪帆变得这么骚浪了,是因为生完小孩后成熟原因吗?还是因为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憋坏了呢?也是,自己不也是吗?原来的自己虽然谈不上多斯文,但是也不会在雪帆面前说粗话的。那么嘉雨呢?是因为叛逆期到了吗?这一走,意味着自己的两个妹妹都下落不明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酸楚,虽然两个妹妹的远走高飞,都是自己离开南岭市后面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一切,他不能怪雪帆,她也真不容易,一个人生活,还要完成自己的事业。听说她已经是经济科科长,很可能半年后她就会直接升处长了。看着自己的爱妻,云叶丰不禁露出了欣赏与爱慕的眼神。
“这次去南美,我一定要为国争光!……但是,雁荷、嘉雨,你们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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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缅甸一个丛林密集的山洞里,阮家元与桑强正在秘密的交谈,旁边站了一个15、6岁的缅甸掸族少年。
“桑强,你说吧。你有什么秘密告诉我?这小孩是谁?”
此时的桑强,似乎像野兽露出了真实的狰狞:“你听说过坤沙这个人吗?……你不在本地可能不清楚。坤沙是他的泰国名字,他是缅甸人,真名叫关约,还有个中国名字,叫张奇夫,因为他其实是中缅混血儿。”
桑强吸了一口烟,继续说:“这孩子,叫糯康。坤沙培养了很多这样的小崽子帮他卖命,但是别小看这小子,两年前,我到边境办事情,看到这孩子,对,他那时候才13,4岁,比狼还狠,一个人和几个缅甸士兵拼,后来实在拼不过,被捅了好几刺刀,然后几个士兵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些东西,骂骂咧咧就走了。我一时冲动,偷偷过去看了看,看他还有气,一下子就救他回家养了两个月。后来他不辞而别了。最近正巧他来找我,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在这一带,又过来了,说要报恩啥的。”
阮家元这才认真打量这个叫糯康的少年,看他虽然个头不高,但眼睛里充满戾气,让阮家元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有些心寒:“糯康,你几岁跟的坤沙老大?”
糯康的说话语气完全不像只有十五、六岁的人,他面无表情的开始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了起来:“我九岁就跟坤沙老大。”
桑强继续说:“坤沙在中国解放军打败国民党的时候,正好当时国名党的第二十六军逃到缅甸,到了离我们不远的掸邦,诺,就往这个方向过去,不到一百里地吧,这些国名党靠种鸦片生存,现在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金山角,坤沙在那个时候娶了其中一个带头人的女儿,后来接管这支队伍,大概在十几年前,坤沙老大最风光的时候,干掉了对手罗兴汉,这一带鸦片的8%生产和他有关,还和缅甸军政府斗得旗鼓相当。不过,在前年,被泰国政府联合镇压,现在不得不撤退潜伏,我退回到云南村子里潜伏。”
阮家元没想到这个发小居然和这么一个风云人物混,自己不禁有些神往:“那坤沙老大现在在哪里?”
糯康冷冷说:“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多依朗村,我这次来,坤沙老大知道桑强大哥救过我,说要么给桑强大哥十根金条,如果他觉得在云南没前途,就加入我们,一起快活。”
阮家元在桑强耳边问:“说实话,我们现在没地方去了,要不我们去和坤沙混?”
“我其实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但是我当时觉得你们里面黄林山是老大,如果就这么带你去,对你不是最有利的。所以……”这时候桑强目露凶光,“我觉得你得把黄林山给……”
阮家元先是一惊,然后想想现在自己的处境无处可去,一时间犹豫不决,脸上阴晴不定,后来想到云雁荷的处女本来是自己的,结果被黄林山横刀夺爱,他狠狠咬了咬牙:“无毒不丈夫,就这么定了!”
桑强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很严肃的压低声音说:“其实杀黄林山还是小事,关键是现在坤沙老大处于低谷,如果你现在给他送一份大礼……嘿嘿,你别瞪着我。这也是天意,我前天无意中发现这四个中国女兵身上有个秘密……”桑强把关于巨大军资的事情告诉了阮家元,听得阮家元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喜。
“先干掉黄林山,把这十几个兄弟都拉过来,然后拷问这几个女兵,找到确定坐标后,去投奔坤沙,听糯康说坤沙老大现在还有大概一千多人跟着他,只要这批军资一到位,他又是金山角的皇帝了,我们的好日子就可以来了。”
阮家元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桑强也是喜容满面,只有糯康依然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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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残忍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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