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满足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并没有
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甜美。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头:「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
要了」。
「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头上,说道:
「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肉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
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么?」。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
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贱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
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调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
蹭我的嘴唇,柔声问道:「怎么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那丝滑的触感、暧昧的温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
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虐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
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虐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虐,我都得诚恳地
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辱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
何其地下贱,竟然会主动求着她虐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
我是连被她虐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
赐给我的。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辱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
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性挑逗而进行的羞辱投射到
现实生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会
老老实实地求她虐我。
这次也不例外——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已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纠结。
我跪在地上开口:「求求你,小涵学姐,鞭打我吧。把我绑起来好好打,你
想打成什么样子都可以的,根本不用心疼。我这样下贱的畜生,就应该被你打烂,
能被你打烂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很满意——长期的调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经一次性包含了所有应有
的要素。
她把脚从我脑袋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调教室
里,做好被绑到刑架上的准备吧」。
我乖乖听命,一个人先爬进了调教室里,准备好了用来把我的手脚绑到刑架
上的绳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并自己站了上去,准备让吴小涵把我绑好吊起。
而吴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进来——似乎她是有意这样,来装出不屑的样子。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快递的箱子——这是前两天回家时她收到的一个快递,
但一直没有打开。
「小涵学姐,这里面是?」。我问道。
「这里面就是这些天一直先不打你的原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有一丝害怕,可还是老老实实配合好她,让她把我牢牢实
实地绑到了刑架上,手脚分开,成一个 X 的形状吊在空中。
实话说,我到现在是不那么喜欢肉体的痛苦。
可是,我却深深地爱上了这种被她牢牢绑住,明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地痛不欲
生,却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她宰割的感觉。
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凭自己的女神折磨自己,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呀。
开始鞭打之前,吴小涵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又问道:「要不要我换双鞋去
呀?穿着拖鞋来打你,是不是太随便了点啦?」。
「没……没事的,小涵学姐。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好吧,那我开始了」。她说道。
她没有打开那个纸箱,而是像往常一样用起了熟悉的藤条。
那柔韧的藤条划过空气,呼啸着挥向我的脊背。
「一——谢谢学姐」……「二——谢谢学姐」……我咬牙忍住剧痛,乖乖报
出数字来。
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好挨着那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的胸前、我的
背后、我的屁股上和大腿上。
吴小涵的力气比大多数女生都大,于是,到了第七十多鞭的时候,鲜血就再
一次从我的身上流了出来。
出人意料地,吴小涵却在此时早早停下了鞭打,放下了藤条。
以往,她开场后都会至少连续打上一百鞭甚至两百鞭,才会停下。
这次是?
只听吴小涵说道:「好了,热身完了哦」。
原来……刚才这残暴的笞挞仅仅只是热身?
我没敢开口问,她却评论道:「才七十六鞭而已嘛,你看你现在就一身都是
汗,光亮得跟一只烤乳猪一样呢。看来你是缺乏锻炼了呢,一个月不打,身体都
要退化了哟」。
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应付道:「我……我会努力的」。
「没事,今天有的是你努力的机会。热身完了,该进入正题了呢」。她一边
说着,一边打开了先前拿进来的那个快递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