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活动着全身的关节,并发出「咯咯」
的声音,很是?人,难道这不是得了关节炎么?乡土哥嘱咐道:「东伟悠着
点啊,教训下得了」。
唐飞有种预感他遇到高手了,不过自己常和李云裳对练,她算是高手中的高
手了,难道这傢伙还能比云姐还强?正踌蹴间,那人已来到身前,伸出手,食指
向他勾了勾,然后四指一握,独留大拇指,手一翻转,拇指向下,满脸的鄙夷之
色。
唐飞毕竟血气方刚,哪裡受得了这种侮辱,打就打,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边想着,手已经出去了,直拳直奔那人的面门,他这算很保守的进攻方式了
,直拳相对破绽最小,也更容易退回防守。
可没想到对方出手之快,之狠,都倒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唐飞突然感觉眼前
一空,人已侧身躲开直拳闪到他侧身。
而且同时后脖颈和肚子同时找到了攻击,唐飞马上重心不稳,向前冲了好几
步,好在控制住了,否则比小超还狼狈。
这结果让唐飞相当震惊,此人竟强到如此地步,难道比云姐还厉害?看来实
战与训练还是两码事,再牛逼的东西也得经过实战的磨练。
唐飞不信自己这么逊,竟然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自己太轻敌了,于是转身再
战。
真是不战不知道,一战吓一跳,无论是实战经验,速度,力量,技巧,每一
项都比唐飞强的不是一点半点,量变导致质变。
俩人看是你来我往打在一处,但基本上是唐飞在挨揍,仗着年轻,身体素质
好,也是一股好胜不服输的劲,一味的硬打硬拚,越打越没有章法,这都违背了
内家拳的宗旨。
而对方越打越从容,有如猫戏老鼠,脚稍微一抬,唐飞以为要踢自己的头,
马上格挡,可人家虚晃一下,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人家倒是讲究,不趁人之危,
等他捂着肚子缓过劲在接着打。
这次防着肚子,结果被人一个鞭腿踢到了头上,被踢的人栽栽愣愣的栽出好
几步,强坚持住没倒,不过被踢的有点发懵,晃了晃脑袋。
甄研早在边上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别打了,小飞,别打了……你们不许
打了,他还是个孩子……」。
甄研都纳闷,她的印象裡,唐飞不是个好出头的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勇敢好
斗了。
那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满脸煞气:「小子,就这两下子就想出来当英雄?
还是赶紧学校当乖学生吧,这裡不是你混的,赶紧滚,我不为难你」。
这么一刺激,唐飞反而更来劲,又冲了上来,结果被人家四两拨千斤,轻易
拨开后一拳砸在鼻子上,立马被砸的鼻口窜血,甄研哪裡见过这么血腥暴力的场
面:「小飞……」。
唐飞倒退了几步,晃了晃,眼冒金星,有些晕,捂着口鼻蹲到了地上。
几个人正想靠近在调戏一番,此时周围已为了很多吃瓜群众,而不知是甄研
,还是哪位热心群众,报了警,警察已经赶到。
乡土哥他们并不惊慌,像是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裡,不管放不放在眼裡,都
得跟着去所裡坐一坐。
在警车上,甄研一边心疼的为唐飞擦着血迹,一边放着狠话,绝对饶不了对
方。
唐飞反过来劝她,不要利用警察报复,因为唐飞多少知道她们家裡关係不太
和睦,毕竟整天和璇儿在一块,耳闻目染的也多少知道一些。
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惊动局长大人。
另外,他跟李云裳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喜欢江湖事江湖了,动用官方,往
往让人感觉不耻。
到了所裡,到不用甄研特意提醒,那所长早就认出是局长夫人,哪裡敢怠慢
,忙请进所长室,又是倒茶又是嘘寒问暖,这不奇怪,别以为所长屁大个官,其
实能混上来的,绝对是一方人精,而且甄研在江州上层社会绝对是名人。
想低调都难。
甄研当然很气愤的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这不能怪甄研,女性个顶
个都有文学天赋,临末强烈要求,严惩这种狂妄分子。
领导夫人下了旨意,哪有不执行的道理,心裡话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夫人满
意,让领导更满意。
虽然这么打算,但人精办事,当然不会莽撞,瞧着这几人那么嚣张,应该有
所依仗,于是就探了探底。
这一探不要紧,这又是一尊大神,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这两面咱谁也惹不
起啊,这该如何是好?琢磨了半天,最后绝对把球扔给他们,让他们自己踢去。
于是,也不隐瞒,来到甄研跟前,把对方的底交了,果然,甄研一听,立马
没脾气了,不但没脾气,还应该主动缓和关係。
去到对方房间,乡土哥也应该知道了甄研的身份:「哎呀,甄总,这真是大
水冲了龙王庙了,您不会介意吧,这样,今晚我做东,好好给你们压压惊」。
「小荣,你客气了,既然来了江州,都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尽一尽地主之
谊,你爸爸也是,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俩人客套了一阵,甄研是虚情假意的应酬,哪裡有心思跟他们瞎扯。
而对方知道了她的身份,当然也没了调戏的心情,这情况下,也只能客气客
气就散了。
临走甄研嘱咐乡土哥放心,车子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甄研和唐飞出了派出所,所长早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按甄研的意思,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
唐飞强调不需要,家裡自己带着药酒,擦一擦比医院的药好使,甄研看着他
活动身体都不耽误,才勉强同意先回家观察。
路上唐飞好奇,询问了那几个人到底谁啊,让甄研前后态度变化那么大,甄
研明显不想多谈这事,用了句老领导儿子搪塞了过去。
到家,唐飞首先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浑身灰尘暴土,脸上还有擦不淨的血污。
洗完披着浴巾出来,没想到甄研还等在客厅裡:「你说的药酒呢?赶紧拿出
来给你擦擦,不然留下淤青怎么办?」。
唐飞真没瞎说,真拿出一瓶琥珀色的酒来,这酒是李云裳给的,要求他们经
常带在身边,练武之人,少不了这东西,否则容易对筋骨和软组织造成永久性的
伤害。
甄研拿过药酒就要给他擦,可只披着浴巾的唐飞很是害羞,这时的甄研到没
多想,她更关心的是他的伤势:「都啥时候了,还不好意思,快坐下,我看看都
伤哪了」。
这一看不要紧,心疼的甄研心直揪,浴巾解开,上身都露出来,青一块紫一
款,好地方不多了:「你今天疯了怎么?不要命了?你看看这身上的伤……」。
「我见不得别人……亵渎您……」。
甄研心裡一热,看着这青一块紫一块,眼裡不禁有些潮湿:「就为了我,你
就不要命了似的?」。
看向他的眼神温柔的快出了水。
「啊……是……」。
看着甄研那如水的眼眸有些发呆,心裡话,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拚
命,但不敢这么说。
「别说话了……」。
说着话,手裡已经抹着药酒擦向胸前的一块淤青。
唐飞禁不住「嘶……」
的一声。
「怎么?疼了么?」。
「没……没有,刚才还疼……你一擦上酒……就不疼了」。
如脂如藕的柔荑一接触到皮肤立马有了种电疗的感觉,很滑,很柔,很软,
浑身疼痛立减,止痛效果直追麻药。
比麻药更好在,疼痛减轻的同时,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如此近的距离,
那女人特有的体香,丝丝入鼻,那精緻美艳的容颜尽在眼前,那如脂如膏的葱白
小手在胸前按来摸去,唐飞直感到自己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急促。
如果说唐飞一点猥琐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是他不是人,是丈母娘太
迷人,他首先是个男人,之后才是女婿,但猥琐归猥琐,可从没想过实施,可前
提是,不能这么近的诱惑啊,这比严刑逼供还残酷。
其他器官敏感敏感也就算了,下面那话儿要是敏感了,岂不是很糗?糗事之
所以为糗,就是你无法控制了,这不,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为了遮掩,不得不
坐直了些身体,以尽量避免尴尬。
甄研是在很认真的为他擦药酒的,不过二人这么近距离之间,有多少看不见
的化学物质在交换融合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影响到甄研,那紧绷的肌肉,升高
的体温,滚烫而急促的呼吸。
这气氛不禁也感染了她,弄得她也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在擦按的时候,感觉
也明显不同了,紧绷而富有弹力的皮肤,肉体,按摩起来感觉确实不同,再想起
太子和万世杰那乾瘪起皱的皮肤和肉体。
触碰起来真有种麻酥酥的感觉,让人心跳,她不敢抬头看他,她怕碰到那火
辣辣的眼睛,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火辣辣的眼睛,她怕她看到后不知该如何面对,
但那触碰的感觉,那急促滚烫的呼吸同样让她紧张,心跳,同样让她有些手足无
措,她没少给男人按摩,还个顶个的是大人物。
但从来没有过这感觉,没这么紧张过,给那些人按摩时,她是自信的,从容
的,是掌控一切的感觉,她有信心掌控住眼前任何一个男人,但眼前这个所谓女
婿的人,反而让她不知所措。
俩人正紧张慌乱间,甄研手底下并没有停下,一下按到肩膀附近的一出瘀伤
,这地方是关节,再怎么止痛也有强烈的痛感,唐飞不禁又「嘶……」
了一声。
甄研马上紧张的:「怎么了?这地方伤的重吧?按疼你了?」。
说着便用手去按刚才触摸的地方,唐飞赶忙解释:「没……没事……妍姨…
…」。
一个要检查一下,一个客气的阻止,结果俩只手碰到了一起。
俩人都停顿住了,唐飞没想到要放手,甄研也没有抽回手的意思,因为手碰
到的那一萨那,眼睛也碰到了一起,正如刚才甄研所忧虑的一样,一旦碰到一起
,你已控制不住,这是这两天来积攒的激情之火,对于甄研来讲恐怕更久。
正如火山下的熔岩,如果没有突破口,或者下面运动没有加剧,也许过段,
就消退了,或者找到别的突破口,可怪就怪今天这独特的机遇。
二人执着手,四目相对,真可谓烈火遇到了乾柴,天雷勾动了地火,唐飞无
意中捉住了甄研的手,握住以后没放开,同时感觉对方也不挣脱,再看她的眼睛
,没有怒意,没有拒绝,只看到熊熊的火,那是一种鼓励,一种诱惑,脑子裡那
还考虑的那么多,试探后的鼓励和纵容,只能让他更进一步,他激动的有点发抖
,还略带犹豫的慢慢靠近着。
甄研内心多少有些挣扎,可更多的是期盼,也不受控制的靠近过去,在双唇
触碰那一刻,俩人彻底沦陷,如决堤之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如饥似渴的吻在了一起,甄研的热烈完全出乎了唐飞的预料,没想到她
反应会这么强烈,他吻的畅快之馀,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而且紧箍住他的身子
,比他搂的还紧。
唐飞搂着她站起,浴巾已滑落,露出不能说健壮,而是健美的身材,下面只
剩下条内裤,早已遮掩不住那肉棒的狰狞。
俩人边激吻着,唐飞的手正好放在那丰臀上,一手一个,叉开了五指软软的捏住,虽然隔着裤子也感到又弹又软,而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探向前方。
伸进不太紧的腰带裡,碰到了那一丛稀疏的毛髮,在往下已泽泽漉漉,甄研
鼻子「嗯……」
了一声,像被点了死穴般,唰的挺直了身子,心裡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淹没了
,她明白,今天是彻底不能自拔了。
唐飞感觉有腰带的束缚太不方便,可干解也解不开,反倒是甄研拨开他的手
,利索的解开,这一脱便停不下来,相拥着还不忘了吻,一边慌乱的脱着衣服,
唐飞脱着自己唯一的裤衩,还要向卧室挪动,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当她真的握住那滚烫而又粗大的肉棒时,内心那欣喜和满足难以表述,那是
多少个夜晚幻想着自慰的物件,今天终于真真实实的握在手裡。
唐飞搂着她,二人倒在了床上,甄研的衣服也已脱光,弹软丰硕的一对乳房
摆在面前,两粒乳头如红枣般矗立在那裡,轻轻的颤着,唐飞急不可耐的含浸在
嘴裡,又连忙吐出来寻找另一个,只恨自己少长了一张嘴。
二人的激情有如火山爆发,容不得细腻和缠绵,只有燃烧和激情,甄研不想
她耗费在双乳间时间太长,捧住他的头拔了上来,又伸向下面捉住了那肉棒,此
时最需要的是直奔主题,马上灭火。
爱不释手的撸动了几下,按着他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裡往一起凑,俩
人对性事都不陌生,唐飞激动的有点颤抖但也熟门熟路对着那蓬门送了进去,一
杆到底,插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顿时俩人心裡电闪雷鸣般的炸开来,几乎同时
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只不过甄研的声音高亢委婉,唐飞的低沉有力。
接下来俩人都没有说话,反而是更激烈的亲吻,唐飞挺着粗大的肉棒用了力
气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甄研一时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癫狂着身子两条美腿噼的开开的,恍惚间好
像感觉不是自己的女婿,而是自己相恋已久的爱人,这更让甄研疯狂迷乱。
唐飞趴在甄研身上,胳膊半撑着上身,边用力抽送边俯瞰着甄研,原本美艳
无比的脸,眉头紧锁,眼睛紧闭,一张口半开半合,呻吟着似乎带有些许哭腔。
唐飞看着平时雍容端庄的妍姨,现在却在自己身下,还如此骚浪,感觉有些
恍惚,莫名的兴奋和刺激,让他如给足了油的马达,停都停不下来,啪啪声,和
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
甄研所感受到的冲击是难以描述的,多少年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就算前段和
万魁有过一晚的激情,但也无法比拟,毕竟万魁常觅于花丛间,激情耗尽的差不
多,体质也差很多,那如这真正的青春肉体,充满激情活力。
特别是那肉棒,所有遇到的男人中最雄壮的一隻,且坚挺度无人能及,在自
己体内粗暴的进进出出,像要凿穿捣碎一般,而对于她这三十多岁的熟女来说,
正是梦寐以求的。
那炙热的灼烫,满满的充胀感,粗野的冲撞,让她快感一拨强似一拨。
积攒了这么久的火山喷发起来注定不会太久,大力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唐飞
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喷射到了她最深处,同时甄研也抽搐着,感觉阴道深处一股
热滚滚的东西涌了出来,正和唐飞的热流撞在了一起,灼烫的他俩畅快无比,甄
研更感觉从裡到外的舒坦,狠命的晃着脑袋,有死命的搂住唐飞,让他也跟着自
己抽了筋似的颤抖。
男人一旦喷发之后,暂时的慾望就全部释放了,唐飞喘着粗气躺倒了一边,
似乎把所有的精气神都随爆发,喷射到了甄研的体内。
虽然说通往女人内心最直接的通道是阴道,可激情过后,慢慢的平静,让甄
研的理性又范了上来,满心的愧疚和自责,和自己的女婿上了床,何等的荒唐,
如何面对璇儿,如何面对晨晨,可转头看见唐飞那迷人的面孔和身体,内心的激
情又蠢蠢欲动。
而唐飞,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稍事休息,便又有了精神,看向甄研的目光虽
略带羞涩,可难挡那熊熊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