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用你麻痹!」
黑老大摔了手边的烟灰缸大骂。
疤三忙一脚跳开,小声嘀咕了句:「我也是好心!」
然后就老老实实打电话去调小姐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就进来一学生妹,比方琼也大不了两岁,模样俊俏的她冲
黑老大甜甜一笑,然后乖巧地跪到黑老大腿间,摸出他的鸡巴,称赞了句「好大」,接着就吞进口里,认真吞吐起来。
「三子,你说那小瘪三能控制住不?」
下身进入学生妹温暖的口腔中,黑老大眯着眼享受着略显生涩的口技,缓声
问道。
「你问的是王小军吗?」
「除了他还有谁。」
「老实说,我也看不懂他,这小子人小鬼大……屌也真他妈的大,把我这拿
得出手的小姐一个个给干得鬼哭狼嚎的,要不是帮我要成了几回账,我非阉了他
不可……虽然他一口一句三哥三哥地叫,可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玩意,反正肯定
不讲义气……想找人给他下药,愣是找不到机会,这小子进歌舞厅一口饮料也不
沾,妈的,就找胸大的小姐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操屄操傻了……」
「他在你这就光玩小姐?」
「对,就光玩小姐,还特挑,动不动嫌这个活不好,嫌那个屄太松,还要我
给他发工资,请他做技术指导……我快给烦死了。也奇了怪了,按理说,他这样
的小屁孩,见到花花绿绿的世界,难保禁不住诱惑,可他倒好,黄赌毒,只沾了
个黄字。跟其他两样好像八字不合一样,看都不看一眼!」
「这我到不意外,他婊子妈当初不也这样,兴许是人家家教好吧!」
说到这,他按着学生妹的头干了两下继续来气道:「他妈的,一个当婊子的
还挺会教儿子的,这小子浑身透出一股子机灵劲不说,还能说会道……小小年纪
,就会玩女人,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初恋都没有!」
学生妹被他干得有些干呕,强撑着不敢反抗。
疤三瞧了心疼,这女的毕竟是他底下的,他自己也睡过的,就开口替她求情
道:「悠着点啊,这小娘皮刚下海做这个,大哥你别给我吓跑了!」
「操,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怎么教的,刚才我见了一个连男人裤腰带都不会
解的。」
「大哥,你还不懂这个,现在搞这个就得拉得出多样化的队伍,萝卜白菜各
有所爱,有些嫖客就喜欢这类型的……」
「行了,我懒得听你讲生意经!你给我想想办法,赶紧把这小子控制住……
他不愿意碰毒品,你就掰嘴喂……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我尽量!不过大哥,你想过没,他还那么小,如果咱让他染了毒瘾,这事
闹大了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前年那事……」
黑老大手一摆,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两年前出的那档子事差点害得他们把命赔进去,他如何忘得了这个大教训。
老四至今都不敢回国,还不是因为这个。
说来老四也是活该,就因为场子被查,被俩小警员落了面子,就对人家展开
报复,十分缺德地引诱人家正在上初中的孩子吸毒。
结果把事情闹大了,差点让这个帮派都赔进去。
「闹不大……过两年这事就成了,到时候我亲自送他去海里喂螃蟹……妈的
,老子的马子也敢抢……」
「大哥,这小子是个宝啊,他还是很有利用价值地,不如把他交给二姐调教
调教,搞不好这小公鸡也能给咱下金蛋呢……」
「不错,不错。这小子做鸭的本钱是有的,就照你说的办!」……黑老大放
完炮就拍拍屁股走了人了。
疤三不像黑老大那样挑,一点也不嫌弃,让刚给黑老大口过的学生妹接着帮
他吹。
吹得他雄风再起了,就抄起学生妹的小身板,一把扔到沙发上,丝毫不加怜
惜地拖着壮实的身躯勐扑了上去。
私下里,疤三也曾羡慕黑老大艳福齐天,无论是黄安琪还是方琼,都是一等
一的美女,脸蛋漂亮身材又好。
可以说单论硬件,丝毫不输他这条风月巷的头牌。
但也仅仅是羡慕,最多也是偶尔意淫一下,他有自知之明。
知道以他自己的尴尬的外貌和才情,根本勾不上那种等级的女人。
再说,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只需要扮凶吓吓人,就有大把大
把的钞票往口袋里钻,而且只要他愿意,就能天天肏着不重样的屄。
黑老大打方琼家财产的主意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是疤三,甚至连方琼本人都
知道。
那时两人奸情正浓,在她看来,「老公」
比老爸还亲。
她非但不反对,还表示坚决支持,反正她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家产早晚都得
她继承。
疤三对此羡慕得很,黑老大有魅力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活到这么大却连
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喜欢上了把兄妹中的二姐,也只能是单相思。
按原来的计划,黑老大要先跟黄安琪离婚,然后跟方琼一起向她父母逼宫。
吃定他们就方琼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他们不认也得认,除非他们情愿不要
方琼这个女儿。
当然,这种离婚的戏码并不是真的,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但仍会因
为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比如他将要参与的这次大项目也离不开黄安琪背后家族
势力的支持。
黑老大身家不薄,明面上能见光的财产也过亿了,可参与这次老城改造的大
项目,这点资产根本不够格。
所以当初他得知被自己操上瘾的方琼是位富家小姐时,不知道有多高兴。
尤其是得知她还是位老爸随时要进棺材板的独生女,她老妈也只管养小白脸
,对生意上的事压根不闻不问,他更是不知道暗叹了多少句「天助我也!」。
对方琼难得又宠又爱,什么都顺着她来,她喜欢在学校出风头,就给她安排
俩跟班。
甚至连她喜欢交男朋友,他也容忍了。
因此,当方琼跟他坦白,说她喜欢上王小军要跟他分手的时候,他非但没有
立刻打击报复,反而认了王小军当干儿子。
这样一来,起码他能以亲家的身份同方琼父母交涉,好方便谈生意。
如果能说服方琼爸鼎力支持他,他必然可以划走一块不小的蛋糕,到时候身
家翻个一翻是最低的。
而要争取方琼爸的支持,前提就得搞定王小军跟方琼。
黑老大自认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但是这一次是例外,这个项目可以说就是为
他准备的。
要改造的风月巷是他的地盘,很大一部分户主都是他老婆同村的亲戚,就连
涉及到学校的部分,他也有熟人。
这种天赐良机,他一定要抓住。
黑老大走后,王小军也没能跟方琼顺利圆房,她经过这一番惊吓,孕吐个不
停,她又不愿意去医院,害王小军给她拍了一夜的背。
第二天,小俩口就搬去方琼家住。
说是住在方琼家,其实只在她家睡一半。
说来好笑,方琼妈跟他亲妈不对付,他跟方琼都办了场婚礼,两家的长辈至
今还未照过面。
他还成了亲妈和丈母娘不和的牺牲品,一个要他在这睡,一个要他回自己家。
公平起见,他只得一家睡一晚。
这时他甚至都庆幸幸亏他骚妈「生意」
忙,不然这一晚的机会都不会让出来。
黑老大亲自把王小军叫出来吓唬了一番,当他面把一欠帐不还的瘾君子打了
个半死。
放王小军回家的时候还给他一个U盘,里面存放的是偷拍他骚妈接客的视频
,而且是带劲爆背景音乐的精华剪辑。
内容没什么出奇的,无非就是他骚妈舔各种鸡巴的特写镜头集锦,然后是摆
各种姿势被各种男人各种干。
或许黑老大可能想用视频恶心王小军,不过显然没达到目标。
王小军看得津津有味不说,甚至还因为视频不是高清的而感到有些小遗憾。
王宝珍是做什么的,他早已经一清二楚,他们家也不是没充当过卖淫场所。
相比当初现场观摩带来的震撼,这视频压根不够看。
更何况经过更加深入的交流后,王小军非但完全理解了王宝珍的卖淫行为,
甚至还开始越来越原谅她的方向发展。
他从黄安琪那打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事,剥开了未知的恐惧,自然而然就不再
那么害怕黑老大了。
比如黑老大尤其喜欢搞少女这件事,其实是因为他当年的初恋就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家里穷,自卑不敢表白,成天单相思。
等他打了一年多飞机,实在受不了,想要下决心表白的时候,初恋却辍学了。
原来是被一社会小青年搞大了肚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打胎都不能打,
才不得不退学生孩子。
黑老大后来去找人家小混混理论,被揍一个鼻青脸肿不说,还被逼着看一场
初恋女神的活春宫。
受了这种屈辱,他才愤然转去武校学武。
后来完成人生逆袭,建立毒蛇帮,把小自己十多岁的校花黄安琪搞到手娶回
家。
令人唏嘘的是,黑老大最终变成了当初自己最痛恨的样子不说,还落下了爱
搞小女生的心病,心理学管这个说法叫报复性补偿。
听起来黑老大似乎还有可怜的地方,但王小军可不这么以为,他只认他是骑
过他两个妞的双份情敌。
那天的事,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包准下得了手。
其实他当初还有点小幻想,幻想黑老大玩厌了或者意外发善心,把黄安琪和
方琼让给他。
可这几天发生的事,彻底击碎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黑老大既然出手对付他,他没道理不还手。
作为一名智商在线的有为少年,王小军毫不例外地选择发挥个人优势,去方
琼爸那告状。
「师父啊,你可得救救我,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徒弟我了……您的亲生女
儿方琼就会变成寡妇!」
「怎么了,你小子又惹了什么事,鬼哭狼嚎!」
「说来话长……」
「我听着呢!」
「我知道师父你跟师母都看不起我,您上回还说方琼能看上我,是我八辈子
修来的福分。我懂的,您的意思就是我高攀呗……其实还真不是我高攀,起码不
算是全高攀……您是不知道,我的次给了方琼,但方琼的次给的不是我
……她的次不是自愿给人的,是被人强行夺走的,那人还霸占了她好几年…
…我次跟方琼做的时候,一下就进去了……」
「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那个垃圾是谁?」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也没用,您恐怕惹不起……」
「是谁?」
老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气得都吹胡子了。
「我干爸!」
说完他忐忑地看着老头,唯恐受到池鱼之殃。
他毕竟是黑老大名义上的干儿子,也就是说老头十几岁的亲生女儿其实是被
他们父子俩轮了。
难保老头恨屋及乌,连他一块收拾一番。
好在老头是个明事理的,到没拿他出气。
只要求他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于是王小军省略了方琼对他干爸「日久生情」
的事实,着重渲染他使用暴力强夺方琼初夜之事。
总之使劲往他身上泼脏水,把他形容成毫无廉耻的禽兽,奸淫美少女的惯犯。
连方琼在学校里乱找炮友的错都被他归功于黑老大,说是他逼方琼堕落,找
她同龄人操她给他看,好满足他变态的淫欲之心。
他添油加醋地说个不停。
「我本来答应方琼,永远瞒着您的……方琼说告诉您也没用,从小到大您就
没管过她,强奸她的还是黑社会老大……」
忽然,老头一声怒吼:「别说了!」
即使心里清楚王小军人小鬼大,说的话不能全信,可他依然气得浑身打颤。
「小瘪三,耍女仔,耍到老子闺女身上……老子杀他全家!」
「师父,我干妈人很好的……方琼说她很照顾她……咱能不能只杀我干爸一
个!」
老头一瞪眼,他吓得闭上了嘴巴。
过一会儿,老头平复好心情道:「这事交给我,你好好照顾方琼。她有身孕
,不要让她知道!」
王小军忙点头应是。
他原本以为老头会借他人大代表的身份借助政府的力量打击毒蛇帮,没想到
一转眼个把月过去了,老头非但没报复,反而跟黑老大打得火热。
三天一小聚,一周一场酒。
正当他忍不住要再次提醒老头的时候,老头终于有了动作。
那天晚上,他正在跟王宝珍做爱,干屁眼干得起劲,就准备发动一回狗操功
耍耍威风,好让王宝珍再次亲身领会他的雄壮,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
哪知老头给他来了电话,要他打车去他家见他。
王小军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亲妈温暖的骚屁眼,到方琼家后门都没进,就被塞
一辆挂假牌的轿车拉去码头。
老头带他上了一艘小渔船,开船没多久,他就在船上见到了被捆了手脚的黑
老大。
「我上回问你敢不敢为自己的女人杀人,你说敢,现在机会来了。」
黑老大被一团破布勒住了嘴巴,闻言激烈挣扎起来。
老头看了他一眼,没做搭理,继续对王小军道:「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可以
先同你干爸玩玩游戏,省的以后没机会,留下终生遗憾……通过这个游戏,可以
考验你干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硬汉。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硬汉长什么样。听说
你干爸是黑社会老大,威风的很,想来不会让人失望。」
老头转头朝俩皮肤黝黑的矮壮中年示意,那人笑着从船上夹板间的夹缝里掏
出一个小箱子,递给老头。
老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带着紧固螺丝的铁制指枷,举起手道:「这个小玩
意是夹手指的,咱们中国古代也有个夹手指的刑法,叫拶刑,不过那是夹女人的
,用木头夹。这个铁制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东西,可以把指骨夹碎掉,而且是
慢慢的施加持续性的压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续性的,可谓是硬汉专供。」
说罢老头打了个响指,黑老大随机被捆在船上的一根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
被单独掰开,上了铁指枷。
「小军,你来陪你干爸玩玩。」
王小军这次真有点被老头吓到了,有些迟疑道:「我不会……」
「拧螺丝有什么难的,想想方琼。」
「好吧,我试试。」
王小军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彻底玩完了,他也没什么好怕他的。
联想到前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黑老大当时虽
然表现地浑然不在意,可瞧他时收缩着瞳孔还是挺吓人的。
那时他就坚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机会来收拾他。
后来果不其然,黑老大对他屡屡发出不怀好意的恫吓。
想到这些,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愈发坦然起来。
他走上前去,相当伪善地说了句:「干爸,你忍着点!」
然后,把螺丝拧得飞起。
黑老大开始剧烈挣扎,浑身直打颤,无奈连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连想撞
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哗哗的海浪声中忽然掺杂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标示着黑老大的食指被
硬生生夹碎掉。
「太心急了,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换一根手指,慢慢来。」
老头澹澹地道。
「好的!」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铁器,王小军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
,双手发抖着取下铁指枷,换了相邻的中指,继续施刑。
夹碎这根手指用了五分钟,黑老大疼得失禁,尿了一裤子。
王小军朝老头道:「师父,要不就这样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这样夹下去,血流的到处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换别的孩子,说不准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他倒好,亲自处刑,还镇静地跟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那就这样吧!」
回顾俩黑脸中年道:「你们处理下。」
名震H市的黑老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绑一根铁棍沉了海。
临死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
王小军拿黑老大的手机给黄安琪发了一条信息,说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然后听从老头的指示,把手机卡抠出来,连同手机分别扔进海里。
王小军陪老头钓鱼钓到天亮才回去。
在钓鱼的当口,老头向他介绍了一个叫痛苦之梨的刑具。
拳头大小,设计非常巧妙。
这个东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发明出来的,根据罪从何出即惩罚何出的原则,
用来惩罚三种罪行。
分别是对说教会坏话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对通奸女性的阴道施加「梨刑」,对男同性恋的屁眼施加「梨刑」。
施刑的时候,轻轻转动手柄,通过螺纹把头部像撑伞一样打开,让人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听老头的语气,似乎对没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颇为遗憾。
王小军听罢直流冷汗,然后老头又说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从人的屁眼捅进去,举高晾着。
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从木棒最后从人的脖子后
面穿出来,把人整个捅穿。
老头说这叫檀香刑,是他是从一本大作家的书里看到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尝
试。
本来这次想拿黑老大试试的,可惜没事先准备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罢。
听完老头的讲述,王小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老头重新下了定义,他不仅
是老淫棍,更是一个老变态。
黑老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了。
黄安琪接到信息后,立刻拨他手机,发现压根拨不通后就把黑老大的几个拜
把兄弟都找来商量对策。
众人先是发动了整个毒蛇帮去找人,最终人影儿都没找到,只好选择报警。
结果警察非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通过调查发现黑老大是忧郁症患
者,还有甲亢,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杀可能的可笑结论。
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没找到,那只立桉走人。
立桉名目是成年失踪人口桉,全国有上千万的失踪人口,这桉子基本算是到
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