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觉 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 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 妈妈。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 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里也这么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二嘎子娘动情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驴那驴屌来,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 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具了。他开始狠命地耸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二噶子娘动情地说着,下体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精液射入娘的体内。
……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只有吕阳夏老师两人不知道。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也许真的是相好的。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 霸道惯了,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 胡说八道。”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动作淫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的大笑。
“你们再 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夏阳没别的本事,搬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能不跟他闹吗?”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老爷们给霍霍了呢。”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铁柱坏坏的揶揄着。
“哈哈。”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 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三蛋把他娘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草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 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计,反正回来后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等干完后,大嘎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勾引我娘,然后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这么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捡了一筐子鸭蛋。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后勤主任。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后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后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