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十几年前,庄内原本的日据时代公学校,正在大兴土木翻修着原本的木头教室。
改建成一层平房的砖造屋子,国校校地不大,加上主要以庄内人为对象,所以只盖了两排建物。
在操场远处则是罕见地盖了两层高的建物跟一栋独立的平房,说是老师跟校长宿舍。
年轻刚退伍,等着相亲结婚的阿昌在农忙完之后,跟庄内人一样,晃到国校内看着工人盖房子。
[老师好~~~我叫做阿昌~~国校新教室快盖好了喔!!]
阿昌叼着香菸,跟站在一旁,看起来年纪稍长自己一些的男人搭讪,还递上香菸。
[你是何家的何*昌?我是下学期新任的校长,我姓李。
听侯老师跟孙老师说,你们何家是世居的地主,不用担心,最近讲地主很敏感。
听说你们何家对于地方很照顾,济贫扶穷,年节还会捐助跟慰劳军队跟警察。
也不像一些暴发户,盖起什么大庄园大花园,还是住着祖传三合院,果然大户人家的风范。]
男人低头接受阿昌点菸后,吸了一口,直接把阿昌家的身家背景都调查过了。
炎热七月天,阿昌背部一阵凉。
回家后连忙跟父亲报告,几天后从管道得来的消息。
这位新任的李校长是黄埔体系出身,因为抗战时受过几次大伤,来台后被迫退伍,
因为有着几枚奖章,加上念过私塾,有着等同高中学历,所以安排他来当校长。
阿昌爸在开学前,以庆祝国校新生,把校长连同校内的老师,在庙前广场广设酒宴。
同时间也展现出庄内人的团结及对当局的顺从之意。
那时候出席的还有刚新婚不久的孙老师的老婆,当然她也是来蒐集情资的。
只不过时至今日,当初因政治目的而结婚的老婆早跑了,连校长都要退休了,
老孙还不知道他当初所谓的老婆蒐集情资,不只自己的大屌健康状态,
老婆的身体还反被校长给调查了一番——
[你在看什么书啊!!]
几天后,李校长一个人拿着书,在庄后的溪旁,泡着脚消暑。
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到耳裡,她转头看一个个头不高的女孩子,水汪汪大眼看着他。
[我在看儒家思想,关于孔子、孟子。
一方面是开学后要教国文,一方面是我个人兴趣。]
李校长看着女孩,在他脑袋裡,还没有蒐集到她的名字跟背景。
[听了我就会想睡觉的书,我不是说我想跟你睡觉,不要误会。]
女孩用着不流利的跟李校长交谈,李校长瞬间却脸红了,毕竟也到了适婚年龄。
女孩拉开裙襬在他旁边两三公尺处坐了下来。
[小姐怎么称呼你啊?
你跟我一样都不是庄内人?我以前好像没看过你?]
李校长试探着问了女孩。情报的完整,对于全局的掌握很重要。
[我叫玉足,是跟家人来这边拜访朋友的。
大人讲话好无聊,我偷跑出来,在庄内晃,听到水声走过来的。
你说开学后教国文,所以你是国小老师啊!!好棒喔!!可以把唸书当成职业。]
这位叫做玉足的女孩,就是后来生出阿福的阿足,也是阿昌的牵手。
炎热的夏季,陌生的年轻男女就在溪边聊着文学,很快就时间过了。
[啊~~跟你聊得太开新,都忘记时间了,我要回去了,可能都在找我了!!]
玉足起身准备上岸,不知道是不是膝盖以下泡在冷水内太久,站起身时,人竟然往前倾。
还好听到她说要离开时,就先行站起身,展先绅士风度的李校长跨步往前要扶住她。
[没事吧!!还好没摔进溪裡,变成落汤鸡~~~]
把往前倾倒的玉足扶好后,李校长才发先自已整个人不知不觉中竟然像是环抱的女孩。
[多~~谢谢你~~~头一昏,真的差点摔进溪水裡~~~~]
玉足站起时,眼前一黑,等站稳后,眼睛变亮后,却看到自已的熊部顶着对方的熊部,
听到李老师说还好没摔进溪裡时,玉足抬头看刚好跟李老师四目相接。
[我不是故意非礼你的~~抱歉~~~~]
年轻的李校长看着玉足娇羞的脸庞,连忙解释着,人还往后退开。
[我知道,你是….英雄救没~~~~~自夸自已是没人,真是不好意思~~]
李校长没想到腰部不知何时却被玉足给环抱着,玉足垫起脚尖,往他脸颊一亲。
等李校长回过神来,玉足已经擦干脚,走了好几步远,她转身跟李校长挥手再见。
其实那一天,玉足跟着家人,来到庄内所谓的拜访朋友,就是让何家看看未来的媳妇。
而那个时间点,阿昌却是在庙口跟人下象棋,也就跟玉足错身而过。
当九月初,国校新校舍落成,新学期开始时,校内忙着接待上级长官莅临。
庄内鞭炮声也此起彼落,玉足坐着新娘礼车,嫁进了何家大门。
那一晚,当李校长躺在新盖好的校长宿舍内,闭着眼睛想着玉足的笑容,身上的味道。
用手掌套弄着自已的屌,幻想有一天跟玉足上床的过程。
而何家厢房内,阿昌尝试着把自已的大懒较整根插进未经人事的玉足机掰同内,失败告终。
当然他老爸除了白天结婚的典礼外,也隔牆参与了儿子媳妇晚上的开通典礼。
很满意地看着阿昌懒较头跟前半段懒较沾上媳妇的鲜血,还有痛到哭泣,躺在床上的媳妇。
李校长跟玉足再次见面,已经是快要两个月后的国校运动会,
那是庄内人都会参与的盛事,通常是办在国庆日跟蒋公诞辰纪念日间,也就是。
玉足这时才知道他不只是李老师,还有国校的新校长。
而李校长虽听闻何家新嫁娶的媳妇很漂亮,还没联想到,直到见到阿昌牵着玉足时,
李校长才恍然大悟,那天玉足是来何家被相亲的,连她自已可能也不知道那天是相亲。
那一天脸颊上的一吻,成了最没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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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啊!!!你阿昌被人请上车,带离开庄内了!!!]
事隔一两年,也就是阿福诞生后不久,某天阿昌爸一如往常在庙口小赌象棋。
突然有人跑到庙前告知看到阿昌被几个穿着中山装请上黑头车。
听到中山装,阿昌爸马上响起警戒,木屐也没穿好,赶到庄口,黑头车已经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哪个单位带走阿昌,自然也无从问起,先问了派出所没回应,
接着问了镇上旁的军营,指挥官说尽力帮忙,人不在他们那边。
年纪还不是老猴的侯老师说了一句话:[该不会是**总部?],顿时庄内人闭口不谈。
果然隔几天,李校长带着侯老师出先在何家大门,没多久来了一台吉普车。
几个人交谈后,由李校长出面,阿昌伯跟家人都被隔离到正厅内一一问话。
玉足抱着还在喝奶的阿福跟着李校长进到房间内。
[上级昨天通知说今天要来搜索阿昌的房间。我跟他们协调后,由我负责搜索。
这样可以避免你个人隐私被太多陌生人看到。不好意思公事公办。
你先喂孩子吧!!!]
李校长请玉足坐到一旁喂阿福母奶,人就开始翻箱倒柜。
除了阿昌的衣物外,不免的把玉足的贴身衣物都翻出来逐一检查。
看着玉足的贴身衣物,严肃表情下的李校长,内心正激盪着。
[找到了!!!马克斯思想集~~~~~~~]
找了不久,当玉足低头看着阿福因为吸饱奶,满足的打嗝昏睡时,
突然李校长从五斗柜的抽屉下摸出一本薄薄的书,看着李校长拿着书转身过来。
玉足慌了,她不知道什么马克斯思想,但知道会影响阿昌,连何家上下,自己跟阿福都会遭殃。
玉足脑袋一片空白,但很快的她就发现李校长眼神似乎看着自己没有扣好扣子的熊脯。
玉足默默解开两颗扣子,对着李校长展现出刚刚衣物遮掩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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