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
「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
上气」。
「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
「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
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
这样死都愿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
乳头问。
「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
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
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
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
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
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
我得洗一下」。
「要我烧水吗?」。
「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
「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
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
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
「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
「你还行吗?」。
「没问题」。
「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
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
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她
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
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
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
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
「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
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
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
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
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
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
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
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
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
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
「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
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
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
「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
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
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
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
少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
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
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
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
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
「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
「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
了,眼睛火热。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
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来吃饭」。
「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
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
「怎么样?」。
「嗯,好看,真好吃!」,「还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
「你爸妈真幸福」。
「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摩」。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
「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
汽油桶样装置说。
「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
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
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
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
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
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
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
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
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
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
「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
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
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
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
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
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
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
「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
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
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
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
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
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
「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
「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
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
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
「你」。
宾有点猥琐的说,「只穿围裙」。
「你个流氓」,转身向外。
宾在门口抱住惠,「姐,别生气,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
「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
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
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
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
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
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
「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
里也」。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
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
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
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
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
「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
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着墨
在此」。
「那是文学作品」。
「文学就是生活」。
「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
「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
「有,四点半」。
「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
「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
「你还说」。
「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