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把肏别人妈妈当为己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帮别人妈妈解决性饥渴的同时,也满足了贱儿子的羞耻心。
当然了,就我个人来言。我更喜欢称呼这些人为爸爸,或者亲爹。
总之,一旦贱骨头痒起来,别人是让我叫什么我都会叫的。叫爷爷也是常有的事。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总是会义无反顾的滑向深渊,比如手淫,比如希望别人肏我妈妈的念头。
逐渐的,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络上与天南海北的爸爸们讨论肏我妈的事宜。纵然可以在QQ的对话框中吐沫星子横飞把肏我妈这场爸爸和儿子的对手戏演的淋漓尽致。
可终归时日一久,就难免有些不满足于此。越来越多的夜晚,入眠前必不可少的撸鸡巴工程进行时,我都会想象着如果群里那些人如果真的可以压在我妈的身上,一只手掐着我妈的肥奶子,一只手揉面一样揉我妈的大白屁股,长长的粗鸡巴捅进我妈的阴道,一次次冲击着2年前我的出生管道。那个长期以来都是我爸独霸的隧道。
伴随着这样的想象,我一边轻声呻吟着“爸爸,求你射在我妈的骚屄里吧……”一边将浓浓的精液尽数喷在卫生纸上或者毛巾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