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了,她正帮你收拾东西呢。」
楚由心不敢再问,低头跟在她身后。
俏护士跟他并排走在一起,看着楚由心胯下顶起的帐篷,脚下一软,头低
声骂了一句「小骚货」,楚由心挠挠头,感觉身上黏黏滑滑,抬起小臂在鼻前闻
了问,一股淡淡的骚味,不由问道:「怎么刚洗完澡就粘糊糊的不舒服,还有股
怪味。」
「宅子里太湿热,很正常的。」俏女仆心不在焉的答,心道小姐让在洗澡
水里加了东西,说出来恶心死你。
「这位小姐芳名啊?」楚由心走的无聊,开始搭讪。
「你可别这么叫我,小姐只有一个。我就是个卑贱下人,名字你也别问了,
你个小东西叫我姐姐就行。」
楚由心脸上抽搐,你她娘的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居然让我楚大悍匪叫
姐姐,给你臭屁的,小心打雷镐死你个小娘皮。
「这个姐姐,你说的小姐,可是刚才那位接我进门,气质高雅,美貌如
仙的长裙美女?」
「对了,那就是咱们家小姐。小姐这个性格有些独特,你慢慢会体会到的。」
「没事,你们大户人家的千金,脾气不大就不对了,不过我也就是躲躲雨,
明天雨停了我就离开,可不敢在贵处打扰过多。」
「呵呵明天?雨停?雨会停?」
「姐姐?」
「没什么没什么,你个小东西怎么那么多话。」
「哦」
「姐姐你怎么脸那么红?」
「关你什么事?」
「姐姐你裙子沾到水了,怎么那么湿?」
「闭嘴!」
一间米方圆的巨大卧房内,肠转的淫荡娇喘不停响起。此刻那位大小
姐斜靠在幔纱笼罩的巨大秀床边的软榻上,吊带丝裙微微撩起,一双肉感丰盈的
玉腿打开,两个女仆正贵在她跨间,将头探入她裙底,不停动作着。
大小姐煞白的玉颜上有淡淡的昏红,表情木然,她身边站着一个全身被白色
宽大长袍笼罩全身的知性美女,一头乌黑的秀发搁在一边肩上,头上插着一支步
摇,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眼睛,气质淡雅宁静,手上捧了一本厚厚的线装古籍。
大小姐双手插入胯下两女的发间,抓住她们头发加大动作幅度,不停有白浊
粘液滴落在地上,周围跪着的几个女仆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样跪爬过去,争先恐后
的舔舐地上的粘液。
大小姐仰起头长长舒了口气,转头向着知性美女说道:「书奴,你的身体现
在怎么样了?」
书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答道:「谢谢小姐挂心,虽然不能完全保持人形,
不过融了几个蛊奴,已经不会再崩溃了。」
「唉几千年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没事的小姐,我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形态的。」
「嗯,我忘了你就是个变态。」
「小姐」
「别说你了,连我都忍的很痛苦呢。」大小姐手上一使劲,秀气透明的粉色
指甲轻轻插进女仆的头皮,两个女仆浑身一阵颤抖,嘴上更加卖力,下体吡剥作
响,竟在痛楚中喷涌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客人带到了。」
大小姐挥挥手,身下数女迅速将地上收拾干劲,找来香巾将满脸的粘液擦去,
在她身后静静站成一排。
「进来吧。」
精美的镂花木门被轻轻推开,俏女仆低着头走进来,楚由心跟在身后。
「坐。」
大小姐复了冰山美人的气场,冷冷俯视楚由心。
书奴浅笑着对楚由心点了点头。
楚由心瞳孔剧烈收缩,对面的大小姐也仅仅是给他无限压抑,她生后那位看
起来温柔恬静,浑身笼罩在长袍里的美女,却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错觉,仿佛一
只凶残猛兽正蹲伏在地,随时会扑杀过来。
一个女仆搬来绣墩,放在大小姐对面,楚由心挨着半边屁股堪堪坐下,眼神
都不敢抬,在地下游移。
「洗过了?」
「小姐,小的洗过了。」
「还冷吗?」
「不冷了。」
冷场。
大小姐不说话,楚由心不敢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楚由心。」
「破名字。」
「呃是的小姐。」
「你可以叫我萼梦。」
「噩梦?」
「白痴!是花萼的萼。」
「是!萼梦姐姐。」
「呵呵,你这个废物倒是挺乖觉,滚吧,去睡觉,晚上不要乱走,我这宅子
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乱动,也不要乱看。」
「是的,那萼梦姐姐小的我,先退下了?明日里天一放晴,我就马
上离开,不再打扰萼梦姐姐清净。」
「这么多废话,让你滚你就快滚!」
楚由心吓了一跳,这大小姐脾气果然怪异,无端端又发火,连忙在俏女仆的
带领下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萼梦大小姐立刻满脸潮红,娇喘嘘嘘,一把抓过两个女仆的
头塞进裙内,冰山美人瞬间变成了欲望勃发的浪女。
萼梦大小姐喉咙里哬哬出声,有如野兽,她转头看向书奴,双眼竟看不到瞳
仁,一片血红。
书奴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天杀的天杀的菩元正」大小姐声音沙哑,让人毛骨悚然,她身后
数名女仆吓的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在她玉腿上舔舐。
萼梦大小姐全身绷紧,冰肤玉肌下青筋贲起,如蛇游动。
「这天杀的让我们母女困在这囚笼里,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天天对着
你们这些贱婢天天对着你们这些贱人!」
双腿猛的一蹬,她胯下两女应声飞出,撞在墙上,摊成两片烂肉,顿时香消
玉殒。
其他女仆吓的浑身战栗,口上动作却根本不敢停下,舔的更加卖力。
书奴皱了皱眉头,长袍像是被风轻轻扬起,墙壁上两片烂肉凭空消失不见,
连房中浓郁的血腥气也完全消弭。
萼梦大小姐慢慢平静下来,又抓过两女塞在胯下。
「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几千年了。从没见过男人,从没品尝过男人的味道。」
「小姐辛苦了。」书奴凑趣道。
「刚才这小东西离本座那么近本座憋的好难受。」
书奴移动到楚由心刚才坐过的绣墩前,长袍下摆伸出一条沾满粘液的粉红触
手,在绣墩上捻起一样东西。
是一根头发,楚由心的头发。
触手带着头发缩长袍,书奴闭上眼睛思。
「小姐,根据书奴观察,这位楚先生骨骼雄浑,体态健硕,精气饱满,虽然
眼含恐惧,依然炯炯有神。刚才分析了他掉落的毛发,显然是上好的阳刚血脉
」
「这小东西是不是块好材料又能怎样?」萼梦打断书奴:「你觉得本座还能
挑三拣四吗?本座母亲大人被那天杀的老贼一剑劈进空间裂缝,坐困愁城四千七
多年。偏偏还要生我出来一起受苦」
书奴听到萼梦大小姐说道「母亲大人」,浑身一抖,显然惧怕到了极点,接
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了血脉延续。夫人如今的身体比书奴还不如,吞吃了
上万蛊奴,仅保肉体不再崩溃,那般模样,夫人也很痛苦的。」心中想起夫人那
副肉体,恶心欲呕。
「我也是发发牢骚而已。本座对母亲大人的尊敬爱慕,怎么会少一丝一毫。
要不是位了母亲大人的肉身」顿了一顿,一把狠狠捏住胸前巨乳,将高高翘
起的乳头挤的发黑:「本座要不是为了母亲大人,早就将那小东西肆意玩弄,好
好品味了。」
「小姐可以拿他稍稍解渴,应该没有影响的。」
「还不行,他的身体太过脆弱,本座饥渴了四千多年,只怕味道都把他熏死
了。刚才在他洗澡水里加了淫水,书奴你怎么看?」
「对他影响不大,宅子里气息这么浓郁,看他反应也没什么。书奴也没有真
正接触过男人,对此了解不多。」
「没关系的,弄不死就行了。说来还要好好感谢那条贱狗,要不是她,也不
会万般巧下让这小东西进来这里,母亲大人的身体聚,希望都落在这小东西
身上了。去给那贱狗多加几件玩具,」萼梦大小姐阴阴一笑「以后还要给小东西
一个惊喜呢。」
一个女仆爬起身开门走出去。
「唉,等母亲大人身体好些了,我要操的这小东西求我弄死他」
「小姐」
「呵呵,我怎么舍得,在这囚笼里,以后无限悠长的岁月,都要指望着这小
东西取乐打发时间呢。」
「明天开始,要给这小东西多洗洗,把身体杂质排空,提高精液品质。」
「小姐,不要操之过急。」
「没关系,这样,他的浴汤不要在掺水了,全部用淫液,书奴你去细心挑选
五个蛊奴,全要淫水最浓郁,气味最熏人的,为小东西制作浴汤。」
「小姐,他承受的住吗?」
「管他承受不承受,难道本座还要管他舒服与否?死不了就行。等下本座挤
一杯奶让他喝下去,就可以让他神智永远清醒,不会崩坏。」
「小姐心肠真好。」
「我真不喜欢你这个变态阴阳怪气的,对了,你等会去最下层,把九号室的
铁棺材打开,放那两个烂货出来,呵呵,给小东西调理身体的这些时日,就让她
们照顾小东西的起居。」
「小姐」书奴吓了一跳,「您是说那两个?」
「对,就是她们,所谓铁不练不成钢,这小东西仅仅泡浴汤,让她那么舒服
怎么行。」
内心变态扭曲如书奴也听的满头黑线,暗暗祈祷楚由心千万不要夭折在前,
本姑娘还想着雨露均沾呢。
「给我好好叮嘱她们,最要紧是注意小东西的生计,以她们都敏感程度这应
该不是问题,找到小东西的极限,不要越线。」
「是的小姐。」
书奴躬身,诡异消失。
楚由心睡在柔软喷香的大床上,就着昏暗的烛火看着美轮美奂的天花装饰,
两个俏女仆仔细的给他盖上软被,替他掖好被角。然后站在床边看着楚由心,交
头接耳。
「小骚货,你刚刚是不是拿客人的衣服自慰了?」
「去死了你,知道还问。」
「衣服呢?被书奴大人拿走了。」
「哦那什么」
「你想干嘛,你别乱来!」
「我就舔一下,就一下,你千万别告诉小姐。」
「不行不行,被发现了我们都死定了!连小姐都没尝过的东西,你也敢下嘴?」
「我快憋死了嘛,你不说我不说,小姐怎么会不知道,哼,我一定要舔,不
然我告诉书奴大人,你拿客人的衣服自慰。」
「我我抽死你个死人那你就舔一下」
「我哪敢多舔啊,你放心。」
「呃,先说好,口水不能咽,等下也给我尝尝!」
「我太鄙视你了,你就这点追求?」
「死人,我就要!」
「好好,你去替我看着门,快去!」
楚由心看着两女叽叽喳喳说悄悄话,越说脸越红,眼睛快要滴出水来,还不
时打量自己,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这俩小娘,不怀好意啊
刚才那个没送楚由心的俏女仆突然急匆匆的出门去,还不时头看楚由心,
一把将门带上。
留下的俏护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由心,模样可爱至极。
「姐姐你怎么」楚由心话说到一半,眼前的俏女仆突然扑了上来,
可爱的脸上表情狰狞。
像个正在捕食的巨兽。
楚由心全身汗毛炸起,刚想动作,俏女仆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按在他胸上,将
他牢牢按在床上,另外一手一把抓住他的头顶。
可爱的俏脸在眼前无限放大,粉红诱人的嘴唇猛然张开,雪白的贝齿后一条
粉嫩的巨大香舌长长探出,沾满黏黏的口水,拉出无数水线。
柔软的舌头抵住楚由心的下巴,狠狠的舔过楚由心的脸,一路舔到额头。
在楚由心惊恐的眼神中,捂着嘴跑了出去。
楚由心脸上沾满酸酸的口水,鼻子眼睛都糊住了,呆滞的望着砰然关上的房
门。
我去!这是闹哪样啊,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楚由心痛苦的在被子上擦拭着口水。唔好多啊,好难闻啊。
走廊上。
焦急等待的俏女仆一把抓住出来的人,二话不说掰开她捂着嘴的手,两人噗
嗤噗嗤的热吻在一起,满脸俱是沉醉。
良久唇分,两女气喘吁吁的分开,两人的嘴唇亲的微肿,一条淫糜的水线挂
在两人唇间。
太美味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啊!让我死了吧,以后要是尝不到这
样的美味怎么办啊啊啊。
两女一脸痴醉,味悠长。
「哼!」
突然一声含煞的冷哼在两人耳边炸响,两女充血的粉脸立刻煞白。
那是大小姐的声音。
两女毫不迟疑的跪的五体投地,额头在地上磕的砰砰有声,立马见血。
「再有下次,交给书奴处置!」
两女磕头不敢停,在空旷的走廊上荡。
楚由心在脸上残余的口水酸臭味道陪伴下,耳边不间断萦绕的低吟呻吟声中,
就着房间里潮湿闷热的香甜空气,艰难入睡。
唉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明天雨一停,马上就得走。
入睡前楚由心如是想着。
她不知道萼梦大小姐正隔着无数墙壁死死望着他的方向,满脸扭曲。
他更不知道此刻在离他数米的地底暗室中,书奴正吃力的打开一口巨大的
铁棺材,随着铁棺材慢慢滑开的缝隙,一股熏人欲死的腥臊臭气狂冲而出,连书
奴都感觉无法忍受。然后黏稠的黄浊液体淅淅淌出,那股淫臭味道浓郁的连空气
都扭曲了。
一只沾满粘液的巨大玉手砰的一声探出,抓在棺沿。
手掌白皙修长,那紫黑色的长长指甲如花瓣点缀其上。
「嗯~ 」一声销魂的呻吟从铁棺材内传出,连书奴都听的心里一堵。
楚先生,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