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胸罩,穿上衬衫。
「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裤子,又吻了吻我。
「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
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妻子
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胸
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日。
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妻子,当你孩
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
「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
对不起你哥哥」。
「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
的另一面吗?」。
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
「我能做到」。我深吸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露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
可能。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
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淫妻。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
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
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露的癖好,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
接受了。
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妻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妓女。慧娴
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
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
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
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欲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
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
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到欲望无
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
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激,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
来的,就会很刺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似乎有一个深渊,肉欲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
她们沉沦到肉欲的地狱。
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
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肉欲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
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色地
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
会帮你摆脱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
伤害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打开看看」。
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跟她的胸罩一套的,水淋淋,有
股骚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精斑布满了裆部。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脱下内裤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阴道里有
别人的精液」。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操」。慧娴淡淡地说。
我的心里拧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将我击倒。
原来是这样,她才不许我闻她的下身。
「你能受得了吗?」。
「虽然不是很爽,但是没关系,我又不是观念保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
也跟别的女人睡过呢」。我有些酸地说道。
「你不会的,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内疚的。我太了解你了」。她幽幽的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不服气。因为不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她会跟我分
手的,然后就此沉沦下去。
「不信你试试看,就算你被再多的男人上,我也不会放开手的」。我咬牙说
道。对于这句话的真实性,我其实也没有底。我的本意是让她试着跟我继续下去。
谁料被理解错误了。
「好,那我们就做个测试,如果你能接受,我就继续留在你身边。如果不能,
就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吧」。
说完,她走向空地的边沿,往下看了看,回头对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断她
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待她赤着脚,走下山,消失在树丛里,我才回过神,赶快追上去。
这是对我的测试,我将作为观察者,不能阻止她,不过,她到底要做什么?
山下是一条荒芜的山谷,几根白色的水泥桥墩矗立其间,修了一半的天桥摇
摇欲坠,桥下,有一个破木板和烂塑料布搭建的窝棚,门口有一摊柴火,在夜里
发出可怜的光。
慧娴忍着硌脚的碎石,走了过去,「有人在吗?」。
她柔声问道。
窝棚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慧娴看到里面的情形,忍不住捂嘴笑了一笑。
我施展从学校习来的潜行技术,慢慢接近过去。窝棚里的情形,令我瞠目结
舌。
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偷看我们做爱的那个流浪汉,窝棚外还放
着两大袋子易拉罐和酒瓶。他坐在窝棚里,靠在一根支撑用的柱子上,身下是破
衣服和一张旧床垫做成的床,此时他正解开裤带,对着一张皱巴巴的杨幂海报,
撸着自己乌黑的鸡巴,那根东西形状诡异,龟头部分往上弯曲,像是折断了又接
上的树杈。粗倒是不粗,看起来也不够硬,不过长度倒是很吃惊,我目测了一下,
能有一个瓶装可乐那么长,当然是正常的那种,不是2L的。
慧娴姐捂着胸口,看着流浪汉握着那东西,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候,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这下把我和流浪汉都下了一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流浪汉似乎是认出了她就是刚刚在树林里做爱的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处理,
只得先提上裤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乌黑的手指拍了拍慧娴的肩膀。
「妹妹,你怎么啦?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这山沟里来做什么?」。他的语
气很憨厚,虽然有点呆呆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个善良的人。
「我的男朋友把我甩了,呜呜」。慧娴哭着说,我还第一次看到她骗人,这
演技,戛纳影后啊。她把头抬起来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这时候流浪汉递过来
一块破布,她也不嫌弃,拿过来,狠狠擤了一把。
「啊,你用我唯一的干净毛巾擦鼻涕,脏死了,呜呜,你赔我」。流浪汉激
动起来,看起来我猜的不错,智商有点问题,怪不得一脸傻气。
慧娴装作可怜巴巴地,看了看身上,脱下外套,把衬衫解开,露出胸罩,她
指着胸罩对流浪汉说:「这两块赔给你行不行?」。
我拎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在手里掂来掂去。
流浪汉的鼻息粗壮起来,他的双手因兴奋而颤抖,往嘉瑶(慧娴)的胸口摸
去,虽然他是个傻子,但是那原始的欲望却更诚实。
我试着从心中翻腾的怒火中,寻找所谓的快感,可是满脑袋只想冲过去阻止。
「我的奶子软吗?」。慧娴的声音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流浪汉怪叫一声,把头埋在慧娴的胸口,狂吻狂嗅起来。
「啊,别急,我们到床上去,替我出出气」。
「出什么气?」。流浪汉呆呆地问道。
「我男友把我甩了,你快点操他的前女友,给我出出气」。
我站在冷冷的河畔,听着窝棚里传来的男女欢爱之声,心凉到了极点。
流浪汉把慧娴扑倒在破烂布垫上,扯下她的奶罩,还有裙子,两腿之间丝袜
的破洞处,还在滴落我的精液。流浪汉忍不住了扶住自己的黑鸡巴就要往里插,
却几次找错了地方,慧娴伸出玉手,引导着龟头抵在阴道口。
「哦~ 」鸡巴挤出一团白沫,进入慧娴的体内。
她竟然真的找别的男人,还是这么龌龊肮脏的男人,当着我的面。
黑色的手印油乎乎地布满她的肌肤,流浪汉的口水沾满了乳头和他的俏脸。
那个流浪汉的床头,放着好几个半满的酒瓶,红酒洋酒啤酒,白酒都有,应该是
从垃圾箱捡来的,此时他随便拿起一瓶浑浊的液体,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
喂给慧娴。
我的梦中情人,女神一样的姐姐恋人,竟然张开嘴接下来。
她的丝袜被完全撕碎,娇躯在流浪汉的身下扭动娇喘。
「啊……操我,快操我,你的鸡巴真长,捅得我好爽……」。
弯曲的鸡巴剐蹭着阴道的G点,慧娴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流浪汉的脏鸡巴在
完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把臭烘烘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由于黑鸡巴太长了,
一直抵着子宫口发射,精液们争先恐后地涌入慧娴姐的子宫。
也许是从未有过女人,也许是喝多了,流浪汉射了好久,似乎把生命都射进
去了,最后昏睡在慧娴的身上。
当她把已经破碎得不成形的衣服穿上,摇摇晃晃地走过出窝棚,没几步就跪
在地上呕吐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我顾不上她身上的味道,抱住她,泪水流了出
来。
「离开我吧」。她闭着眼睛。
「看着我」。我让她睁开眼。
「虽然我不能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不过我可以做到不是
那么讨厌,我能够帮你走出来」。
我再一次许下无力的诺言,就像当初对嘉瑶说的。
「即使我还会出轨,也无所谓吗?」。
「不是无所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爱你的全部」。
「那么……」慧娴站起来,拉起破布一样的裙子,露出被蹂躏地红肿的阴道
口,肿胀的小阴唇上,沾满了黑黄的污垢。
「你能亲我下面吗?现在」。她像一个恶魔一样,说出这句话,眼里散发着
妖异的光芒。
我的心里十分平静,即使接下来要做的,将要击溃我的自尊心。
不能在这里退后,我深深吸了口气,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往那狼狈不堪
的阴道口靠过去。
亲吻,那股黏黏的感觉,那刺鼻的臭味,我都忍了下来,我还把舌头伸进已
经合不拢的阴道里,搅动着。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精液,还有慧娴的淫水,以及被操翻出来的白带。
我全都要了,把它们吸出来,含在口中。
一种屈辱将我的灵魂击碎,再次拼凑起来的,我不知道还是不是我。
「看,你很兴奋嘛」。
慧娴吻住我,把我口中的液体全部吸干,「操我,粗暴地操我,把你的愤怒
朝我发泄吧」。
「你个骚屄」。我火了,愤怒燃烧了理智,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给她。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她的胸,她的屁股,抽她的骚屄,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手印,
这样似乎令我们都兴奋起来。
我粗暴地进入,这是被无数男人操过的贱货,「你这个骚公厕」。
我哭喊着,慧娴不说话,只是仅仅地夹住我,承受我。
狂风暴雨过后,我背着已经不能动的她回到车上。
「我还是要守着你,可以吗?」。
慧娴没有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以后,我的全部都给你了,连命都交
给你了。阿为主人」。
是老公,我说。
嗯,老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