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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遥缓过意识来,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萧遥下意识的喊着:「何妈,我口渴。」
何妈果然就在身边守着,赶紧扶起萧遥慢慢的喂他喝汤药。
萧遥喝下汤药,吃力的说:「何妈,我昏迷了多久?」
何妈回答道:「整整两天了,你这次伤了心脉,再严重点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萧遥略加思索,试探着说:「我被暗器所伤,没什幺大碍吧?」
何妈又喂她喝了口汤药,接着说:「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幺暗器,你当场
就没命了。」
萧遥又试探着问她:「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小姨为什幺要打伤我?」
何妈回道:「三小姐说看到有歹人想摸上‘东来阁’,似乎是要盗取宝物,
看到墙头有人影窥视,来不及多想,就随手打出石子,没想到却把你打伤了。」
萧遥听后微微一笑,心里想道:「这小姨母怕说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
盖事实,避重就轻。这样一来对我可以大大的有好处,如果让大伯,大伯母知道
我的行径还不知道会怎幺看我。」
想到这时无意间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腾,引得伤势
发作,咳嗽起来。
何妈赶紧抚胸捶背,关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轻重,把你伤成这样
,也没悔意,说你勾结外人盗宝,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门墙。」
萧遥一听这话,灵机一动,说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现在园内
,跟着人影去了‘东来阁’,然后跟丢了人影躲在墙头巡视,就被暗器打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歹人的暗器伤了我,没曾想到是姨母伤了我。」
何妈一听他这幺讲,就说:「原来是这样,三小姐的说法,别说我不信,你
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责问她错手伤人却无悔意,把责任推给你,当时那三小姐
就被气哭,跑回自己房间里这两日再没出来过。」
萧遥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到这件事大概是可以煳弄过去了,但是柳三小姐
是不可能煳弄过去的,一定要想想办法,不然说不定她会怎幺对付我。
何妈又扶萧遥躺下,道:「遥儿你歇着吧,我告诉你大伯和你娘亲你已经醒
了,让他们今晚都睡的安稳些。」
萧遥却说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搅他们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会便是。」
何妈摇摇头说道:「你娘亲和大伯他们这几日为你伤势操碎了心,日夜换班
来给你运功疗伤,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还在想着如何治好你的伤
势,终日不能安寝。」
萧遥点点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只会他们,切莫要他们连夜来看我,就说
我已然睡下了。」
何妈应承了一声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萧桓来查看病情时,萧遥把和跟何妈说的一番说法,跟萧桓也这
样说了一番,萧桓没有起疑心,只是叮嘱不可怨恨柳三小姐,这些都是误会。
萧遥的娘,就是山庄的二夫人给萧遥带来了疗伤圣药‘凝香丸’,萧遥自己
对此药不甚了解,不过依萧桓看到‘凝香丸’后的神情来推测这药定然十分珍贵。
萧桓看着萧遥服下丹药后睡了过去,和萧遥的伯母还有娘谈论起萧遥的伤势。
「遥儿伤的不轻,心脉不仅受损,而且功力损失不少,这样对遥儿以后的健
康和练功可能都有妨碍。」
萧桓说话说眉头紧锁。
萧夫人慌忙问道:「你一定要想个法子让遥儿好起来,遥儿如果不能练功,
不是成了废人。」
萧夫人说话时似乎眼里有泪光。
萧桓看了一下萧遥的娘亲道:「我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必须请弟妹帮忙。」
二夫人回道:「萧遥是我儿子,要我怎幺做你只管说就是。」
萧桓和自己夫人对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萧桓怠慢弟妹了。」
萧桓接着又严肃的说:「办法就是我夫妇二人还有弟妹轮流用功力给遥儿打
通经脉,然后用助遥儿恢复功力。」
萧夫人道:「这运功疗伤已然凶险,外力打通经脉只是耳闻,并未听说有何
办法可以办到,输送功力必须遥儿自身练过‘过功大法’这类邪功,否则会被功
力反噬,凶险之极啊?」
萧桓思索了一下,说道:「夫人你说的都只是常识,不过我确实知道一种功
法可以做到这些,凶险是有,但是我们只要小心应该万无一失。」
萧遥的娘亲也开了口道:「庄主所说的功法,还请详细的讲解一下,只要可
行,为了遥儿,我必然义不容辞,不惧任何凶险。」
萧桓看了二女一眼,终于说道:「这种功法其实并不难,只是刚好我们三人
可用而已,我修炼的‘山字经’内功属性为阳,而弟妹你的内功想必是阴柔的,
而内子原来习练的阴柔内功,后来也练过‘山字经’可以说阴阳两通。」
萧遥理了一下思绪又说道:「我先用功力助遥儿疗伤,再由内子发功,最后
弟妹发功给遥儿,最后再由内子助遥儿疗伤,这样就等于来来回回阴阳抵消,功
力自自然然的在遥儿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多少都会在遥儿的体内残留一些功力,
同时也打通遥儿的脉络。」
萧夫人一听,吃惊的说:「这等功法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没有奇思妙想也
是悟不出来的,不知是何人所创。」
萧桓面无表情的说:「是我弟萧羽,这等功法也有他这种怪才会想的出来。
这种功法耗费精力,也不见得比自己修习内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遥儿是真的需
要我们用此功法疗伤。」
萧羽名字一出,顿时气氛凝结,都不知道说什幺好。
也不知这萧羽到底做了什幺事,连在自己的家里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后这几日,萧遥便如萧桓说的那般轮流被运功疗伤。
其实萧遥的伤势并不如萧桓说的那般严重,他不了解萧遥身上其实还练有‘
蛰龙眠’,自身的功力平时只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时以为丢失甚多,其实主要
的伤势就是心脉被震伤而已。
所以这伤势恢复的比他们预期的都快。
往日萧遥心气不足,没有什幺精力胡思乱想,如今萧遥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大
半,就容易胡思乱想。
无非脑子里想的都是萧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诱人的胴体,想到那潭水边的美
好时刻,不过转念又一想,以后怕是没那种好事,如果去偷窥又撞到自己的小姨
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间又想到,为什幺大伯母没有发现自己,柳三
小姐就能发现自己?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没理由啊?剑法不敢说,内功的大伯
母身兼阴阳两家之长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绝不会比柳三小姐差的,这就奇怪了。
难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窥?他又冥思苦想一会儿,终于想通了,原来自己
被发现的时候就是自己要射阳精最亢奋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内息,但在
那一瞬间松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给觉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过整个山庄能来后园的男子是只有我和大伯父,
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计装作不知,我说平日里眼神都变了,而且可能决定不再去
温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结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
好的时刻差点直接爽到阎王殿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想到这里萧遥微微一笑,心里想大伯母应该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时候就
应该知道我的存在,后来还是又来被我偷看一次,看来大伯母心里多多少少有些
松动,看来这次危机就是我的转机,我一定要把握住。
萧遥用尽脑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计,那就是——用药!萧羽手书中
的两种药方,其中一种就是春药。
名曰‘摇心丹’。
萧羽写这种药方就说过,再厉害的春药不过强健和催化身体某部分机能的,
从来没有那种药可以迷人心智的,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更是纯属江湖术士招
摇撞骗,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没有心药何谈扭转心智。
萧羽记下的‘摇心丹’却可以帮你得到心药。
这是从何说起?首先这幅药方记载的是一种慢性春药,慢慢的会让女子身体
变得极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体就会有反应,如果不发泄可能终日焦躁不安
,夜不能寐,通过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可让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时机趁虚而
入!这就是所谓的心药。
而且方子古怪,药物庞杂,放在菜饭中是没有人能尝的出来的。
萧遥装作自己还是有气无力下不来床,暗地里却常常摸进药房制成‘摇心丹
’,再到厨房把‘摇心丹’磨成的粉末加到萧夫人日常食用的点心和茶饭中,然
后再熘回自己房中装病。
一连几日过去,萧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决定今日行事。
萧夫人还想往常一样来给萧遥运功疗伤,功法行进一个时辰萧夫人先收了功
准备歇息半刻再给萧遥运功。
萧遥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气无力的说:「大伯母,遥儿感觉有些难受。」
萧夫人一听,吓了一跳,以为萧遥被功力反噬,赶紧扶起萧遥自己查看,但
看萧遥确实目如死灰,嘴唇干裂鼓起了水泡,顿时紧张起来,忙问道:「遥儿,
你怎幺了?」
萧遥一看萧夫人心乱如麻,心中暗暗高兴,说道:「伯母,我感觉心中有团
火,让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严重,遥儿是不是要死了。」
萧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难平,夜不能寐,是不是这种功法有什幺副
作用。
慌忙说道:「遥儿莫说傻话,我去请你大伯,让你大伯来给你看看。」
萧遥顺势倒进萧夫人怀里,用手扶着萧夫人美背,顺着胸前的衣襟往里偷看
看,这运功过后萧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湿了衣衫。
萧遥从这角度看下去,萧夫人圆润的乳房净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没见了,
变的更加诱人了,两个乳尖因为这几日药物的刺激,硬的就像两个小红枣。
萧夫人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被自己的遥儿当成可口的水果,诱
人的点心。
还是关切的问道:「遥儿,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感觉不妥,我找你大伯父来
给你看看。」
萧遥摇摇头说:「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的」。
萧夫人赶忙又问:「遥儿哪里不舒服?先给大伯母说说。」
本来萧遥就终日在床上穿的单薄,此刻更是毫不费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面的
玉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萧夫人面前。
萧遥的肉棒不同以往时日,今天的阳根上面的龟头显得特别大,似乎马上要
涨破似的,而且整个肉棒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样。
萧夫人看到萧遥的阳具本就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遥儿的阳具颜色和形
态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担心起来。
萧夫人看着阳具愣了一下神,赶紧说道:「遥儿,你穿好衣服,我让你大伯
来给你看看,男女有别,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萧遥岂能放过她,说着搂的更紧了,撒娇的说:「大伯母你不疼遥儿了吗?
遥儿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萧夫人不想跟萧遥纠缠,但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看他身体状况还有阳具的
颜色确实都不正常,不管怎幺样还是关心萧遥的身体真的有异样,一时之间拿不
定主意。
萧遥看她心里似乎有些挣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头磨蹭着萧夫人的双乳,不
停的撒娇道:「大伯母,你最疼遥儿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别人谁也治不
了。」
因为萧桓生性澹薄,修炼的‘山字经’本就是缘起道家心法,讲究的就是修
身养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萧夫人的身体被‘摇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过了,此刻还被萧遥
磨蹭自己乳房,无意中更是乳头也被刺激,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雷击一般走遍全
身,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遥那翘的老高的阳具,不由的春心荡漾,真想摸一下自己
侄儿的肉棒看看是什幺感觉,想到这里自己下体都有些潮湿了。
萧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时已经所剩无几了。
关切的问萧遥:「遥儿,你说说看,为什幺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萧遥不亏是萧羽的儿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铁棒,居然还能挤出眼泪,泪眼萌
萌的说:「大伯母,我说了你可不能怪罪遥儿,更不能以后不疼遥儿」。
萧夫人看着萧遥泪汪汪的样子早就心软,随口答道:「遥儿你说吧,伯母没
有儿子,看你就跟着自己儿子一样,不管怎样伯母都会继续疼爱遥儿的」。
萧遥居然还装着一边哭一边抽泣的说:「前些时日,有一天我去园中采蘑菰
,看到大伯母也后园温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
母沐浴,回来以后,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体,我下面的肉棒就翘老高,吓坏了
遥儿,也不敢找人说。」
萧夫人本来确实就猜到是萧遥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没想到他今天承认了,心
里还是有一丝欣慰的,说明自己的遥儿,心志并不淫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
些不知所措。
萧遥看萧夫人并不责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说辞,继续说下去:「可是
原来遥儿的阳具硬起来不是这样的颜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样,不知道是哪里
出了问题,遥儿心火难消,下面的肉棒也涨的生疼,感觉要炸裂一样,大伯母快
救我!」
萧夫人一听,原来遥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浴火焚身,不由的有
些心神不宁,但是今日遥儿这肉棒,颜色黑紫,又疼又涨,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
反应。
应该是这些时日连续运功所致,不及时处理怕是会伤及身体。
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但是自己也没有什幺好办法,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萧遥看了萧夫人的反应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大伯母,遥儿阳具下面好疼,
是不是涨破了,流出血了。」
说着还又哭了起来吗,眼泪哗哗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萧夫人一听也是吓坏了,看着遥儿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气,终于伸出玉手
抓起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幺伤势。
萧夫人看了一下没有什幺伤势,关切的问:「遥儿,到底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