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大、小张两人,联手折腾得秦月也够呛的。
姿势不停地换,口交、乳交、插穴,各种想得到的方式,两人交替着来了一
轮,硬是在一个回合里,就把她搞得浑身无力。
但是她疲惫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安详的满足和喜悦,正哼着歌哄女儿吃奶。
「你们拍我干嘛?剪辑的时候,记得把我的片段删了」。我不爽地喊道。
后来才知道,这两人在秦月下水戏弄我时,就已经悄悄进房间,偷偷地拍摄
了下来。
「咦?你不喜欢我们的片段吗?我很喜欢耶」。秦月闻言不解地问道。
看她有些受伤的神情,我连忙解释:「不是,这东西如果外流,我会被女…
…家人大卸八块的」。仔细算下人头,肯定不止八块。
完事后又低头敲着手机的小张,此时抬头说道:「放心,这组织里有保密条款。当初入会,第一条讯息,就是发起人的留言」。
说着,将手机放到我眼前,萤幕上写了一段话。
【这里是目前,我觉得还有点意思的地方,如果有人敢泄密,老娘就让她死
无葬身之地】。
我刚看完,小张便收起手机继续说道:
「基於管理者刻意放出的小道消息,这位身份不明的老娘,不管是在政商界
都很吃得开,所以还没人敢把脖子往刀口上撞」。我听得有些发愣。
他却拍了拍我说道:
「别担心!如果得奖会算你一份的」。言下之意,大概就是不会泄露的意思。
三人将秦月送出旅馆,又包得紧紧的她推着婴儿车,在临走前很诚挚地向我
们道了谢。
「看吧!我们这同好会,纯粹就是为善不欲人知的善心团体」。
小张得意地发表了感言,大张仍高举着手,对秦月开车离去的方向猛挥,不
舍地说道:
「真希望能大声地说『再见』」。随即被小张踹了一脚,骂他没出息。
嘟噜─
我的手机响起了短讯铃声,打开一看,是秦月发的,短讯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她抱着女儿,拉着我拍的自拍照,虽然她已变过装,但仍看得出心情
非常的好,眉眼灿笑如月。
隔天一早,众人三三两两地出现,在旅馆亮敞的餐厅里吃着早餐。
「啊!」。
大张的哀号声不绝於耳,陈依不依不饶地抓着大张的双耳往外扯。
「为什么是我?他们也有份啊」。大张指着我们,明显想来个祸水东移。
陈依使劲硬扯,咬牙切齿地回道:「谁让你目标大、跑得慢」。那力道大的,
指关结都泛着白。
被视为第二目标的小张,已经拉着椅子靠向顾为之,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猥
琐语气说道:
「嘿嘿!顾总,昨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呀?」。
顾为之端着咖啡看着手机,头也没抬地回着:
「感觉?被你灌醉昏睡,能有什么感觉?
「就是旅馆冷气强有点冷,早上才发现没盖被子。
「天气热,但你们还是注意点,别感冒了」。
说着,端起热咖啡啜了一口,像是要驱散寒意似的。
听了顾为之的话,几个人自然都转头去看陈依,只见她臊得连耳根都红了。
「可恶啊!」。连跺了数脚,骂着便生气地跑开了。
这姑娘,居然没趁机下手?
经过一夜的调适,众人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而阿生也是神清气爽,似乎昨夜也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
想着这星期,就能将预定的行程跑完。而手头确认的契约,距离安全线已经
不远了。
如此想着,持续紧绷的心倒是松泛了不少。
只是,我似乎还是太乐观了。
接着几天,跑了十几家工厂,没有一家能成的。
而且,听这些工厂负责人的说法,是有人赶在我们前头,直接用现金买菜似
的,直接收购走了。
情势逆转,大大出乎众人意料,连向来沉稳的顾为之,神色也有些沉重。
「我稍微套过话,也仔细观察过,没有被威胁恐吓过的样子。
「不过,有件事我有点在意。
「他们都说,我们双方到达的时间,差不到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是前后脚的
差距」。
小张拿了张便条纸,看着上面凌乱的字迹,不停地向我们解说着。
大张也盯着张便条纸看,接着说道:「如果只是一两家,说是巧合我信。但
连着几天巧合,那就有鬼了」。
「他们知道我们的行程?」阿生本就机灵,立即开口问道。
顾为之听了,转头问了陈依:「小陈,这些资料先不说外泄,开启也有权限
吧?」。
「嗯!除了出差图方便,一般是如此。
「权限只有我有,除非……」。陈依瞭解重要性,立即补充自己知道的资讯。
「除非,那个管着权限的人出问题了」。接着她的话,我补了一句。
虽说理工科系出身的男人,思维逻辑养成方式,容易培养出有点不解风情的
理性。
但这样说其实有很大的误解,因为,理工科系也是有精於哄骗女性的渣男存
在。
不过很不巧,我虽不常进新公司,但在一次偶然见到公司网管时,第一眼的
印象就是「阿宅」。
聪明!那只是对於专业而言。在办公室複杂的人际关系风暴中,他就像在海
上划着一艘小木船,一个大点的风浪就能拍翻他。
幸亏他直属於总经理办公室,没人敢有动他的心思。当然也有很大的原因,
是因为他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小吉是老实人,不会是他的」。顾为之显然瞭解这人,立即否定这说法。
「我也这样觉得;但除了他,不可能有人能办到了」。陈依脸色不佳,看来
他对此人也有几分的瞭解。
「你们这样瞎猜有什么意思?打通电话去问不就得了」。小张打断两人,直
白地说道。
「嗯!小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好」。
陈依听了吩咐,二话不说拿起手机联系那人。
她也不走远,接通后就焦急地问起,期间还恶狠狠地发怒逼问,看来真是这
人的问题。
看陈依挂断,顾为之立即问道:「如何?」。
陈依犹豫,但还是说了:「是莉恩」。
这名字有点耳熟,但因公司我记得的人不多,也马上想起,就是那个被顾为
之,戏称为花花的女人。
「她一开始说有资料要做,但是没权限,让小吉帮他开,小吉没答应。之后,
死缠着约他出去吃饭,酒一喝多,就……莫名其妙睡了,哭着要小吉负责」。
陈依越说越怒,不知是气谁多一点?
顾为之难得地愁眉不展,失去忠诚的部下,计画进程受挫,不知烦哪一点多
些?
「不管如何?这行程是不能再用了,顾总」。小张也是垮着脸,坦然地说道。
顾为之沉默了一会儿,强自打起精神说着:「说得对」。
众人围成一圈,看了陈依平板上的图表,纷纷表示自己的意见。
大张首先开口:「我觉得,就这样继续走。我赌他们会先扛不住」。对数字
犹为敏感的他,早就开始探对方口袋深度。
「不行,再放任对方,我们可能达不到安全线」。听大张的说法,陈依立即
表示反对。
「我觉得花点时间,找出另一条次点的行程」。提议换行程的小张,并没有
改变想法。
陈依再次摇头,说道:「我们也没太多时间了,输赢可能就在下几家了」。
众人意见不一,顾为之只是沈默不语。突然,他转头看向我,像是在问我意
见。
「我觉得……」。
这种有人在背后使坏的感觉,一直让我很不舒服,也想起以前某些事,不自
觉转头去看阿生。
阿生见我看向他,笑容里有些不解,但却也马上会意,对我点了下头。
「行程不变,绕到前面堵人吧」。
听了我的意见,所有人沉默了。
过没多久,算清局面上错综複杂的利害关系,顾为之开口说道。
「我同意小申的提议,早晚是要碰面,这紧要的关头,不碰个头破血流不行
了」。
他这次没说要硬干的话,不过这一趟跑下来,性格沉着的他,也的确添了点
血性。
陈依首先赞同,直接站到顾为之身旁,以行动支持他。
小张虽不是直接当事人,但这几天一直扑空,他早憋出一肚子火。伸手硬跩
着犹豫的大张,往前踏出骂道:
「干他妈的」。
阿生听见小张没品的干骂声,也向前踏出一步,大声骂道:「干他妈的」。
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众人看向我,我这提议人自然也得上前:「干……可以不要那样人家母亲吗?」。
看我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士气高昂的众人一阵白眼,又是巴掌又是脚
踹招呼过来。
顾为之看意见一致,便招呼着说道:「走,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几人上车后,直接朝几十公里外的目的地发进。
不到一个小时,几人已经到了一处工厂。位於一座山边脚下,与最近的城市,
只隔着一小片山丘。
「叽呜─」车子缓缓停下。
一路上司机也照着吩咐,在产业道路上狂踩油门,幸亏荒郊野外的,路上人
车寥寥无几。
陈依踩着高根鞋,率先抵达未经铺设整建的黄土地上,亏得夏日午后半点风
没有,若是天气一变,那滚滚风沙尘土也是够让人难受的。
同车两人也跟下,一言不发朝厂内走去。
而大、小张和阿生,顾为之让他们朝下一个地方先去。兵分多路,打对方个
措手不及。
一路上厂内工人忙碌不已,最近市场需求量异常的大,的确是供不应求。
「在那儿」。
陈依眼神锐利,最先看到厂区深处一架机械边,前后站了不少人。
众人加紧脚步赶去,远处几人的面部轮廓逐渐清晰,其中一人,赫然便是莉
恩!
「莉恩」。陈依怒气上涌,一见莉恩便咬牙怒道。
顾为之连忙将陈依拦下,免得她冲动坏事。
打了个手势,让我们别开口,便迳自上前打起招呼:
「哎呀!不知道有客人在,真不好意思呀」。表情不再凝重,十分客气地说
道。
我跟在陈依身后,想看看对方领头的,会是陈依资料里的哪一人?
「欸?顾总,欢迎欢迎!我正想着你应该快到了」。
先开口的,是个五官粗犷,但却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声音厚实得像声带里
长了肌肉似的。
「陈依也来了呀?好好好」。见了从顾为之身后走出的陈依,语气明显又热
络许多。
男人快步迎上,拉了顾为之的手就往回走,边走边说道:
「刚好来了几位朋友,来!给你介绍介绍。
「这位是粱若山,梁董事长!
「这位是梁董事长的千金,莉恩」。后边还跟着几位职员,看来都是他们带
来的。
顾为之听了,像没见到梁若山无视於他的神情,走上前说道:
「梁老闆!您好,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今日得见,不胜欣喜呀」。热络地上
前,握住梁若山的手,轻摇作礼。
梁若山神色未变,只是盯着他回道:「顾老闆,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得
见,深感不如不见」。边说着,便将手用力抽回,拍灰尘般拨了几下。
听梁若山摆了顾为之一道,一旁的莉恩噗哧一声,毫不遮掩地笑了出来。那
嬉笑间瞟向我们的眼神,相当不善。
双方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工厂主人却恍若未闻般,接着说道:
「感谢各位这么给我田庆面子,先进去歇歇,有事慢慢聊」。
梁若山对这叫田庆的男人,倒是很客气。听了只是点着头,乾脆地说了声好。
「田老闆,那劳烦你带路了」。顾为之也没多说,直接跟着对方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