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车子在一家商场门口停了下来。
他从车上下来,点了一根烟。
喇叭全也慌忙从车上下来,问,“李先生,怎么了?”
李和重重的吐了个烟圈,沉声说,“有个事情,不知道,你敢做不敢做。”
喇叭全立马飙出一股狠劲道,“李先生,你尽管吩咐。”
李和笑着说,“不是让你杀人,不用这种表情。”
他从口袋掏出了一沓支票,随手开了一张,递过去,示意喇叭全接着。
“李先生,你说。”喇叭全没接。
“先接着。”
“李先生,为你做事是应当应分的。”喇叭全不经意间看到了支票上的五个零,但是还是忍住了心动。
“很好。”李和收起了支票,说,“那个记者我看着不爽。把他们的牙齿给我敲掉几颗。”
喇叭全看到记者话筒上的名牌,吓了一跳,低声说,“李先生,那个记者是bbd和cmm的,麻烦很大。”
在香港揍了外国人,不是那么容易善后的,特别是记者。
“那我知道了。”既然喇叭全不愿意,李和就不再强求,转身上了车,他准备等李爱军来了,两个人亲自去揍。
“李先生。”喇叭全急忙扒在车窗上,咬牙说,“你放心,我踩好点就动手。肯定不留首尾。”
李和笑了,说,“记住了,落几颗牙就行,不用太狠。”
出来混的,都要还的。
“我们会假装成意外的冲突事件,不会牵扯到其他人。”喇叭全继续表现道,“贫民窟也有洋鬼子的烂仔,我们让他们出手。”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李和说,“这件事办好了,不会亏待你。”
喇叭全兴奋的说,“是的。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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