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被沈溪“霸占”后,沈溪在她面前愈把成熟的一面表现出来,逐渐让她折服。
但仅仅只是折服而已,她还无法把全部感情都倾注到沈溪身上,心中带着极其复杂的感情。
归纳起来便是她始终无法原谅自己。
带着负罪感的惠娘,在床榻上完全放不开,一直把主动然给沈溪,偶尔还要表现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说明她此时的奴仆身份心里明明喜欢,却又要抗拒,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沈溪看了觉得异忱结。
什么时候能打开惠娘身上套着的枷锁,什么时候才算真正拥有她吧。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好办法,或许只有一条路可以尝试,就是让惠娘早些怀上他的骨肉。
腊月二十九,新年前的最后一天,这天是年前紫禁城最后一次朝议。
谢迁在朝议上大放异彩,在刘酵李东阳不在的情况下,谢迁成为主角,但凡奏本中所提疑难,都能侃侃而谈,宝座上的弘治皇帝一直满意点头,这让一同参加这次朝议的张鹤龄很不爽。
从皇宫出来,张鹤龄直接打道回府。
刚来到前院正堂,就见张延龄又在跟他府上的丫鬟“黏黏糊糊”。
“咳咳。”
张鹤龄出一声咳嗽,张延龄见兄长回来,这才把伸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那丫鬟赶紧告退。
张鹤龄瞪着弟弟:“不知道个规矩,你把侯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张延龄笑道:“看兄长这话说的,不过是个丫头,我若跟兄长讨,兄长还能吝啬不成?”
“一个丫头倒是不打紧,但最重要的是你的名声。”张鹤龄道,“为兄正在全力为你走动,让你早日封侯,如此我张氏将一门三侯。”
“真的?”
张延龄一听,马上打起了精神。上次皇宫家宴,原本弘治皇帝准备主动给张延龄晋爵,但却被熊孩子朱厚照给搅黄了,张延龄原本都已经绝望,现在听兄长提及,眼神里迸出一抹神采。
“那要看你是否争气了!”张鹤龄道,“对了,之前你娶的那如夫人,最后如何疵的?”
张延龄嘿嘿一笑:“人早打了,模样是有,就是闹腾的厉害,碰巧那段时间我心烦,就把人送回老家,幽闭起来。兄长请放心,没人对此说三道四,而且以后我行事也会尽量心,不再授人以柄!”
“嗯,送走就好』过眼下,却有一件着紧之事,你和我可要心办理。”张鹤龄略带忧虑地说道。
“大哥,何事要你我去做?难道是皇上的事?”
等张鹤龄将谢迁提出的由民间捐资来修宫殿的事一说,张延龄皱眉:“谢于乔这是唱的哪出戏?京里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官宦人家,恐怕没谁愿意为皇室捐资吧?”
“你懂什么?分明是姓谢的想利用我们!”张鹤龄有些气恼。
“大哥,我这就听不懂了,谢于乔跟皇上提出让民间捐资修缮宫殿,皇上就算答应,这银子也不会摊派到我们头上六千贯钱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折换成铺子,恐怕要好几间。”
张鹤龄道:“你是看不出这个安排的狡诈之处。眼下为兄正帮你疏通关节,以便你顺利封侯,可如今朝中钱粮吃紧,陛下又想修缮宫殿,说白了,还不是让皇后和太子能住得更舒心一些?”
“同时,陛下也想亲眼看看,百姓是否忠君爱国。若无人愿意捐资,最后依然要动用内帑修缮宫闱,陛下必然着恼,你封侯之事,指不定要拖到何时!”
张延龄不屑地说道:“就算捐资又如何,我们又不能以自己的名义捐献,不然旁人会非议我们的钱来路不正。陛下不知是我们纳捐,那跟我是否封侯,有何关系?”
“你怎就这么不开窍q道你让别人纳捐,不会用一些手段,让陛下明白这银子其实是你孝敬上去的吗?”张鹤龄道。
“让姐夫知道那我怎么解释这六千两银子的来历?”张延龄摊摊手,“我才不会自讨没趣。”
张鹤龄耐心解释:“其实说起来,这也算是谢老儿给你表现的机会陛下不是赐了你许多田庄和宅子吗,你大可暗中将一些不太常用到的宅子变卖,再把折现的银子通过一些百姓和商贾捐献出来,为兄自有办法,让陛下明白这其实是你的一片苦心。到那时,不用为兄找人提请,陛下主动就会给你封侯。”
“这”
张延龄虽然觉得这主意不错,但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本来什么不用做等着封侯便是,可现在还要花六千两银子。但既然是张鹤龄流,他也就没多说什么,点头道:“一切就按照兄长的意思办理吧。”
可一转头,他马上想,不行,这笔银子我可不能自己出,六千两银子,光是俸禄起码要好几年才能补上,姓谢的把这笔银子转嫁到我头上,我就不能把这银子转嫁到那些想升官财的地方官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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