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之看着纸上的字,竟然有一大半他不认识,虽然刚才沈溪读了一遍,但就算记下来也不理解,当即苦着脸:“师兄,这秘籍上说的是什么”
沈溪正想把宣纸收拾好免得被人看到,听了王陵之的问题,有些不耐烦:“你想啊,武功怎样才算高超如果你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那你怎么输别人快,你就比别人更快,对方看你的招数眼花缭乱根本没时间考虑你下一招,以快打快,那赢的人肯定是你。”
王陵之默默思索,越琢磨越有道理,很快便对沈溪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怀疑沈溪的武功是瞎编的,他心中暗道:“要是我有幸能见到这位很厉害的师傅就好了。不过现在有师兄教也不错,我一定要好好学,到时候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王陵之把“武功秘籍”收好放在怀里,迫不及待道:“师兄,干脆你再教我几招吧,我回去多加练习,以后咱俩一起闯荡江湖。说书先生说的那些大侠都是这么做的。”
武侠文化到了明代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随着魏晋六朝志怪小说、唐传奇和宋代话本的持续发酵,到当代施耐奄写出水浒传时已经发展到一个高峰,所以王陵之有此志向一点儿也不奇怪。
沈溪点了点头,随后又随便教了王陵之几招,这次他用的是跆拳道的一些基本动作,以踢脚为主。等施展完,沈溪道:“华夏武功,有南拳北腿的说法,我教给你的这几招是北腿的精髓,你学会了回去多加练习。”
王陵之试着踢了两脚,虽然没有沈溪那么规范,不过他还是兴高采烈,不多时就跑回家练习去了。
沈溪拿着笔墨纸砚回到家中,进门前先探头小心翼翼看了下,发现院子中没人,于是三两步到了房门洞开的杂物房,打开事先准备好的一口木箱,把东西放了进去,这才轻吁一口气。
他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计划,除了没法解释会读书识字,还有就是事情没做成之前,除了惹来嗤笑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如今周氏还没到裁缝店去做针线活,要是以后每天都去上工而家里只剩下林黛和他,做事就方便多了。
另外,压纸最好有专门工具,沈溪缺少工具只能就地取材,得花时间把宣纸用水浸湿,先铺一层在平整的地方,再一层层重叠好,以四层为佳,最后用干净的重物压上去,等压得差不多了再拿到太阳地里晒干。
做这些事,不是旦夕之间能完成,反正他年纪还小,留在城里也不用做事,最多拿扫帚打扫一下院子。等周氏上工,要是连林黛都一并带过去学针线活的话,他就可以无所顾虑了。
次日一早,周氏果然带着林黛去了裁缝店,这下沈溪终于自由了。
从这天开始,每天王陵之都会过来学武功,顺便带上一叠宣纸。
初时王陵之还对沈溪有些抵触,担心自己被人忽悠了,但随着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王陵之对沈溪佩服得五体投地,到后面两人已经像真正的师兄弟一样亲密无间了,甚至王陵之还主动帮沈溪压纸。
“师兄,把这些纸弄得这么厚有什么用不都是写字吗,纸张薄一些不是能多写些字吗”王陵之对压纸很不理解,不由问道。
沈溪故作神秘:“你不懂,这是师傅交给我修心养性的方法,等你武功学得差不多了,也要培养平和的心态。懂了吗”
王陵之一个小孩就知道玩,心性什么的他才不管。但他又觉得沈溪说的好有道理,居然对什么都不知道的“心性”憧憬起来。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沈溪已经用压好的纸画好几幅画,全是模仿“元四家”之一的王蒙的作品。
王蒙,字叔明,号黄鹤山樵,湖州人。外祖父赵孟�、外祖母管道升、舅父赵雍、表弟赵彦徵都是著名画家。本朝初年王蒙出任泰安知州,因胡惟庸案牵累,死于狱中。
王蒙能诗文,工书法。尤擅画山水,兼能人物,字画在当朝流传甚广,推崇并私下收藏的人非常多,加上交通不便,年代稍微久远一些别人也很难考证真伪。
若要拿那种流传了几百上千年的传世名作来作赝,一来是沈溪以手头上的工具不可能做旧做到天衣无缝,更重要的是别人不会信那样的重宝会出现在小小的宁化县城。
最初几幅,沈溪都不太满意。虽然以他的技术,一般的书画藏家已经很难辨别真伪,但他要追求的是精益求精,必须拿出一幅作品来跟原作摆在一起也分不出真假,这样才是作赝的最高水平。
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困难。
眼看到城里已经快半个月了,周氏也在裁缝铺做了十来天的工。这天下午,周氏回家,拉着沈溪到房里:“我跟你爹商量好了,明天城西有个老先生开课,教未发蒙的孩子认字,你也去一定要好好学,不能辜负娘的期望,知道吗”
“嗯。”
沈溪点了点头。
林黛委屈地嘟起了徐:“娘,黛儿也想学识字。”
沈溪见周氏变了脸色,连忙道:“黛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学堂学会识字,回来再教给你你觉得怎样”
周氏一听非常高兴,拍着沈溪的性袋瓜:“你个憨娃儿倒是挺聪明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你学会了回来教给你姐姐,这样咱家里就多一个识字的,以后写书信也不用再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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