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是罗彦转了什么性子,完全就是不想在这种新上乱搞。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卢凌的客人。真要像以前那么盛气凌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到时候就有点伤人家面子,这可不划算。
好在王氏这回似乎是以为罗彦服软了,所以也就不再争对罗彦,很平淡地把一轮走过。
行酒令就这样玩了有大概一个时辰,到最后实在是因为词穷,大家都有些接不下去,不得不轮番喝酒,见这个样子,卢凌只好叫停,准备开始下一个节目。“好了,再喝可就都醉了。接下来不要行酒令了,咱们各自作作诗,醒醒酒。”
要是再不让单独玩,这文会还真的就成了酒会了。
被各加带来的人面色都是一正,真正的考验这才开始。刚才行酒令只不过图了个乐子,限制颇多,显示不出众人的水平,最多也就考考急智。
但是好些人又不想先出头,这第一个是最不容易做的,一个不好,就成了人家的垫脚石,实在是不划算。
刘毅仁刚才一直就当看客,这会儿见突然间就静下来,望着罗彦笑问:“罗兄,你先还是我先?”
罗彦近些年没有什么诗作产出,但是当年诗压长安可不是在吹嘘。何况,刘毅仁虽然自认才学不浅,但是他的几位师叔都和罗彦有交情,所以他和罗彦也算是同辈,自然知道这位的真正底细。
这会儿问罗彦,自然是认定这些人里头,也就罗彦和他才是最强的那两个,一个开头,一个结尾,正好就把这场文会的风头揽到他们两人的名下。
知道刘毅仁的心思,罗彦也不拒绝,说道:“那,我就先献丑了。”扫了一眼四周,带着些许笑容,罗彦吟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散作乾坤万里春。”
罗彦所知的众多梅花诗里头,这算是相当生僻的一了。可是单论以诗言志,这诗却是个中的经典。
此诗一出,却是让其他几家带来的才子脸色有些苦。罗彦这诗的水准不低,原本以为这第一个作诗的,很有可能就成了垫脚石,谁知道垫脚石没见着,却看到了拦路虎。想想自己脑子里的,再想想罗彦,顿时有些不想念出来的冲动。
不过罗彦毕竟已经才名远扬,就算是比不上,只要比其他几个好就行了,所以有聪明的紧接着罗彦就把自己的大作念出来。虽说这样对比,就显得自己才学不行,可是正是这样的做法,却让几个世家子弟一阵点头称赞。
这人完全是没有跟罗彦比较的意思,但是跟别人比的想法就很明显了。他第一个念出来,和罗彦相比差距是大,可是接下来的人,就有些不好受了。
到了最后,由刘毅仁压轴,写出来的诗也不低于罗彦。文会到此,真正的目的就算是全都达到了,坐下喝了几杯以后,就各自返回城中。
坐在马车上,崔颍有些好奇地问道:“罗兄,怎么今日你对那几个王氏子弟,就服了软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叹口气,罗彦说道:“想必崔兄也知道,渭水之盟,我得罪了几乎所有的世家。”见崔颍有些想解释,罗彦摆摆手,继续说道:“只是这得罪也分大小。像博陵崔氏,私下那些事情,只不过是在大唐内部,所以嵌的利益不深,不然你现在早就被禁足了。可是王氏不一样,他们这些年势力提升这么快,大部分利益都来自域外,所以我和王家,基本没有和解的可能。只是如今的争斗战逞经是朝堂了,我最大的对手,不是他们,而是他们在朝堂的长辈。这个时候和他们这些人斗气,就显得我实在是太过幸子气。”
崔颍听了以后,叹叹气,感慨说:“罗兄走的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曳,罗彦说道:“不,其实,我只是提前一步,崔兄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再说了,我如今也只不过是仗着圣人瞒,朝中根基浅薄,往后,怕是仕途不顺的就是我了。相比之下,崔兄朝中关系深厚,做什么事情也便利些,想要走到我这一步,还不是轻而易举。”
罗彦的一番开解,倒是把崔颍说开了,当下笑笑:“我也就感慨一番,往后我入朝,怕是还得罗兄照料。”
两人又是一阵开玩笑。
推几本同僚的书,唐骨回到史前霸四方逍遥县令宰执大宋带着成都回三国,欢迎大家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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