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被人先搜了身,然后引领着坐到了皇后的旁边。张嫣看着这一幕心里相当的凄苦,皇上明显把自己当成了yin妇,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衣不清了。
“皇后刚才谈到朕任用任用阄党祸国殃民,而信王比朕更适合治理国家,任用贤臣使政治清明。信王认为呢?”
“皇后谬赞了,皇上才干功德,可比尧舜,臣弟万万不及。”信王放低了姿态说。
“难到皇上作用阄党、残杀大臣也是才干功德?信王,事不成有死则矣,何必如此谗言?”张嫣此时的感觉是必死无疑,所以言语上也失去了往ri的柔顺。更对信王的态度有些不满,如此的没有气节,谋天下不成反成阶下囚,当然是相当大的打击,但做为一名有担当的男人,这时候应该象文天祥一样有气节,而信王却如此的委曲求全。
“皇后,做下谋反之事,本不是弟之初衷,现在已经身败名裂,早知今ri何必当初?现在臣弟只愿一死来弥补所造的罪孽。”信王现在想的就是来个缓兵之计,虽然感到了机会渺茫,但到底有一丝的希望,估计现在**星指挥的军队已经到东华门了吧。
“朕今天可是长见识了,以前只听说潘金莲、西门庆谋杀武大郎,没想到西门庆认帐了,但潘金莲却死不认帐,还把一切罪过推到武大郎身上,还振振有词,义正言辞,还真是人心不古。”朱由校苦笑着,想想自己的这个身份,不仅仅搞客氏这样的老破鞋,自己的老婆还偷人给自己带绿帽子,偷的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还真应了那话,他不妻不能欺,欺来欺去欺自己,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皇上,臣弟和皇嫂是清白的,请皇上明鉴!”朱由检这时候应该算是纯情少年派了,虽然对张嫣有过xing幻想,但是真的没机会有私情,把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安他身上,他也是有点不情愿的。
“皇上,还请自重,臣妾为了大明百姓的福祉,实在不忍大明毁在皇上的手里,所以答应信王,一旦兵谏成功,臣妾愿意出面支持信王上位。但于信王绝无半点私情,请皇上休要污蔑妾臣,更不要自污!”张嫣被皇上扣的这个激an夫yin妇的帽子给弄的快疯了。自己可以为国捐躯,死了也能流芳百世,但如果被扣上个荡妇yin娃,那可是全完了。
“皇后,说的真好,朕当真的听,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这种事情对于朱由校来说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皇后的说法再如何动听,他也是不会信的。
“皇上,求皇上请听臣妾解释。”张嫣一听更加的绝望,跪下来给求朱由校。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朱由校不愿意在这个问题。对于如此蛇蝎心肠,帮助小叔子来害自己的xing命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如此偏听偏信,臣妾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皇上,臣妾到地府请阎王那里证个明白吧!”张嫣的已经绝望到了极点,这盆脏水泼在身上,自己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而且帮助信王谋反之事已经坐实,谁是谁非又有谁会在乎?但自己肯定会成为整个大明百姓茶前饭后绝好的谈资。万念俱绝之下,想到的只有以死明志,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说着起身,加速、低头,狠狠的撞向了站台上的柱子,眼看着红颜自古多薄命、玉碎珠沉娇人亡。
“大伴挡住她!”
老魏一听,在这个时刻终于出手了,只有他离的最近,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柱子。张嫣的死志之强在这一撞之下完全显示出来,可怜的老魏五六十多岁的年龄,竟然被张嫣差点撞飞了。
朱由校不由的吃了不惊,没想到张嫣寻死之志如此之坚,使了个眼se,几个宦官宫女,急忙的过去搀扶起张嫣和魏忠贤。本来安慰一下,突然,东华门那边的响箭接连的响起。
二万多叛军已经到达了东华门,并顺利的占据此门。依着策略的改变,和东华门的皇城守军开始清除异已,留下大部分人固守东华门,然后分四路进军,一路直取干清宫,因为信王在那里,离了他这事还真不好办。其它三路分赴三个宫门,先要把宫门控制在手,这一仗就基本上胜利了一大半。
午门,中国古代午代表正午,代表正南。是宫里的正门,也是最大最壮观的一座门。午门平面呈‘凹’字型,上部是巍峨如雁翅般排开的五府城楼。所以午门也叫五凤楼。
城楼下边一共有五座大门,明三暗五的格局。当然什么人走什么门也是有讲究的。午门前的广场的作用,本来是庆祝战争胜利、奖励将士、惩处败将、处理战俘的。但基本上已经变成了皇上执行廷杖的专用地。而‘推出午门外斩首’那是戏曲,是艺术加工,那是皇上的家门口,想想就知道了,哪里有人喜欢在家门口杀人的?那是要到南城的菜市口的,所以beijing的人也以北贵南贱之说。正是因为南边是杀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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