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单看了一眼在这个房间最右侧的两张堆满面包烤肉和鱼汤那桌子,却并没有直接向那里走去,而是依旧向着离他三排柱石距离的两个佣兵走去,就好像他似乎有话要跟他两个人说,而那两个人也确实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这石柱之间的距离设置的很合理,每一个间隔刚好十五米,在这样的距离上往简单可以保证突然力冲到两人身前将他们摁倒在地都不能让他们出声音,可是王简单保证不了自己这个钢力士的身体在奔跑中不会出“咚咚咚”的沉闷声音。
而此时王简单也留意到这里却是类似游戏中是一个三联放的房间,在最里面的两排柱石之间的位置上,右手边的墙上有一个门,那里面应该是一个稍谢些的独立餐厅给那些高层人使用的,在那个餐厅里应该还有一个储藏间,里面有一个箱子能够打开,箱子里有一把不错的武器。
这限制了他在这里依旧不能出太大的声音,因为在游戏中那个里间的餐厅里仅有一个荒漠士兵在从事着外间两人同样的工作收拾东西。
可现在并不是游戏里面,被完全削弱了簿血统能力的王简单不能确定里面到底有几个人,如果像被削弱之前,他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信息素传波来确定里面有几个未感染体,但现在他的信息素多说放出十几米就失去感应了。
他只能心翼翼的继续接近着那两个佣兵,找到一个合理的距离想办法突施辣手将两人完全控制住,然后再静悄悄地将他们解决掉,他必须得注意这并不是游戏,现实中将敌人击杀后哪怕是肢体的末梢神经抽动都有可能出过分的声响来。
控制了自己的脚步声,依旧慢慢的接近着两个推着车收拾盘子的敌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人是从最里面向外收拾而不是向里收拾,否则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而不是像现在在双方面的不断接近。
也许是由于在这地宫中呆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有些懈怠,也许是由于这个捕奴团队一直以来无敌的形象给他们带来了精神上的麻痹大意,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算好这个不断接近的高壮汉子会是一个胆大包天到敢于进入他们老巢的敌人。
在他们看来哪怕是贝尔文地区的军队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他们上面有人!
终于在王简单接近到与他们今上十五米的时候这两个人才感觉出不一样,当然也不是现了什么敌意之类的,而是那个蓝衣服的赫根镇佣兵纯粹就想调侃调侃黑色皮肤的乌克佣兵。
这人推着小车走向另一桌的乌克佣兵,乐呵呵的对他说:“看到了吗?你们乌克佣兵就是这么怪,明明有现成的饭菜非要惯着这残羹冷饭使劲,是不是在家乡受穷受饿惯了舍不得这些东西就这么喂了战狼啊?跟狼抢吃的就你们能干出来!哈哈!”
另一个干活儿的乌克佣兵也有些受不了这个人的臭嘴,刚要抬头说话反击,却见一个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一把抓租个赫根镇佣兵的脑袋咯嘣一声将其畔,他可被着景象弄得愣了一下。
由于逆光和这人被石柱挡住了半个身子,他也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是看到跟自己一样的打扮和乌漆吗黑的脸,想了想才对着跟自己有三张台子远的人影说:“这人嘴是贱了点,可你上来就杀了他有点儿过了,好在我们捕奴团讲究适者生存,一会儿就跟上面执政官说是他喝多了酒攻击我们呃!”
就在他说话的过程中,这个乌漆吗黑的人影儿借着这吊灯的逆光来了个灯下黑,一步一步稳健的接近着他,就在这个乌克佣兵有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双带着黑色手套一般的大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这似乎也仅仅是他最后一个有意识的感受,这手好硬,好冰!
扭断了这两个佣兵的脑袋,王简单看着在从门口数起第四排和第五排根石柱对应着的右墙脚的两张装满食物的台子,顿时觉着似乎还有可能有人会进来,干脆拖着这两辆小车和两具尸体走到第二和第三根石柱之间,将他们错在石柱上用小车顶们的尸体,假装成他们工作累了偷懒的样子。
处理完这一切王简单估计重施又大摇大摆的推着装满杯盘的小车走向第一排和第二排之间的铁门,这个铁门虽然依然是铁栅栏门,可上面并没有太多锈迹还刷着清亮的银灰色的漆,看来对于头领和领导们来讲,这里确实旧能的体现着奢华和阶级。
王简单却并没有在这个七八十平米的房间中看见那个荒漠佣兵,这里并没有人在收拾残羹冷饭,仅以屋里那一张铺着漂亮红色天鹅绒毯子的餐桌和成套的银制餐具,奢华的实木桌椅和熊熊燃烧的壁炉里似乎独立的烟道
这一切都说明刚刚这里似乎有人吃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或者晚餐?轻轻地推开这个银灰色的铁栅栏门,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折页锈声,推着那木制轱辘的小车咕咚咕咚地压过银灰色的铁栅栏门的铁质门槛。
在里面套间里似乎传出断断续续的啪啪声,王简单想到幻境中的一段情节,难道是瘦猴在跟他女朋友栾婕妤“剁饺子馅”?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从那套间里面扔出了一瓶酒,这瓶酒飞过这遥远的距离精准的砸在了王简单推着的小车前,同时里面传出一个伴着娇笑的男声:“滚蛋!别耽误执政官大人办事情!”
“真是在‘剁饺子馅’啊!”王简单轻声叨咕了一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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