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写完,十分钟之后刷新)
张菲林还在到处跑着拍照,她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胶卷换了一卷又一卷。更多小说 Ltxsfb.com
南冥自己则坐在一处台阶上,翻着手中的相机,一边看着刚才拍摄的照片,一边听着身边楠姐说话。
说着她的梦想,她对牧场的喜爱,对各种各样动物的感情。
“现在爱达荷州的牧场,普遍都不怎么景气,我父母的年龄也大了,前年我父亲生了一场病,从那之后精力就大不如前,牧场的牲畜也就都荒废了……”楠叹口气,“我父亲想要把牧场卖掉,甚至还逼着我出去找工作,我在城里的珠宝行找了个工作,谁想到还没上班,那珠宝行就关门了。”
楠把玩着自己手指上的一枚钻戒,苦笑道:“谁想到这东西突然就不值钱了呢?这世界变化真快。”
南冥突然汗颜,原来造成楠姐失业的罪魁祸首是他啊。
“不过我觉得,这或许是天意。”楠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上天告诉我,不要放弃牧场,还不到放弃的时候……你说就连钻石都能变不值钱,那么把牧场发展起来,应该没有那么难。”
南冥咧嘴笑。
“所以,你有没有兴趣投资我们的……”楠的一句话没说完,南冥突然抓住了楠姐的手。
楠姐一愣,然后就被南冥猛然一拽:“闪开!”
“噗!”一声响,一颗子弹擦着楠的肩膀飞了过去,打在了他们面前的水泥地上。
“高峰!”南冥下意识地大叫一声,没有听到回答,这才恍然想起,他今天出来,其实并没有带保镖!
如果他没有带保镖,那么刚才在后面开车跟着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刚才南冥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菲林!”南冥叫了一声,“躲起来!”
理论上来说。南冥的“移情”权限,可以保护整个懒神系,此外南冥自己,还有赵高峰的“守护”额外保护,所以南冥即便是不带保镖,也很安全,遇到危险的几率只有百万分之一。
而张菲林不同。她只有“移情”的一重保护,千分之一的几率。似乎就不那么保险了。
瞬间想通了这点,南冥把楠向旁边的树丛中一塞,道:“你跟菲林先走!”
“你怎么办?”楠姐大惊。
“放心,我有办法自保。”南冥站了出来,看向了刚才子弹射来的方向。
一个身穿风衣,手拿报纸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不用仔细看,南冥也知道,这个男子的报纸里。一定藏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
南冥站在那里,拦住了枪手的去路,让枪手一愣,然后狞笑出声。
他对着南冥连开数枪,然而预料中的血流成河的一幕并没有出现,南冥依然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枪里的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
这枪手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神枪手,就算不是神枪手,在这么近的距离,连续几枪都打不中,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邪门!”枪手嘀咕一句,不再管南冥。转身就向楠的方向追去,此时南冥已经掏出了盲杖,抡圆了,挥了出去。
“呼”的风声之中,枪手的表情瞬间从纳闷变成了惊讶,他一个后跳,躲过了南冥的一挥。抬手对着南冥又开了一枪。
我就不信,这一枪还打不中!
“噗!”子弹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枪手但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遇到的最诡异的事莫过于此,现在南冥距离他不到两米,这都打不中?
今天自己中邪了吗?
他还想开枪,南冥的盲杖已经闪电一般挥下,那一瞬间,枪手只觉得自己的手枪像是被火车撞中了,脱手飞出,宛若流星一般飞向了天空,他被手臂传来的庞大力量带得一个踉跄后退,手臂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断裂声,扭曲成了麻花的形状。
南冥又是一盲杖挥了过来,枪手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一滚,险而又险地又躲开了南冥的一盲杖,拖着面条一般的右手撒腿就跑。
逃命的时候,人总是跑得飞快,南冥又疏于锻炼,一时间竟然追不上,枪手玩命一般逃到了一棵树前,刚觉得自己可能安全了,树后面突然飞出了一个黑影。
“嘭!”枪手觉得脑门剧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厉害!”南冥挥舞着盲杖冲到了他的身边,踢了他一脚,确认他已经昏迷了,这才对张菲林竖起了大拇指。
刚才张菲林藏在树后,抡圆了手中的相机,嘭一声砸在了枪手的额头上,枪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一下砸晕了。
被南冥夸奖,张菲林拎着自己的莱卡古董机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楠看看张菲林手中的相机,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被百万美元砸晕过去,这种感觉一定很独特,你不检查一下你的相机吗?”
“坏不了,这家伙皮实着呢。”张菲林腼腆地笑。
好像刚才砸晕了枪手的是别人似的。
手上这台相机,其实是一比一复刻版,完全是由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就算是坏了,她还有好多台,真正的那台,就算是张菲林,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不舍得多用。
她虽然也算是土豪了,但是有些东西,确实是用一点少一点,再多钱也无法改变。
“你们俩……似乎一点也不惊慌。”楠看看拎着盲杖的南冥和拎着相机的张菲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俩到底是什么人啊!
“嗨,习惯了。”张菲林摆摆手,还是腼腆的笑,“整天出门拍照,总要学会保护自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个乖乖女呢。
“你们总是遇到这种袭击吗?”楠捂着胸口,“可吓死我了。”
刚才那一幕,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遇到枪击?
“是遇到过不少。”南冥道。“但是这个人的目标,可不是我,而是你。”
“我?”楠一愣,瞪大眼:“怎么可能?怎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