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也不能完全不加理睬啊!”
听到自家夫人的话,林国丈便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你立刻派人去见陛下和皇后。”说完后,林国丈将仁得恭等人接了进来。
“任某拜见国丈大人!”仁得恭一走进来,便对着林国丈恭敬拜道起来。
待到坐定后,仁得恭笑着将兰亭集序的临摹帖展开笑道:“听闻国丈乃是书画名家,小人无意中得到了前唐临摹大家临摹的一副兰亭集序,想要让国丈鉴赏一番!”
仁得恭笑着将兰亭集序递给林国丈,听到仁得恭的话,林国丈心中一动,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只对书画有些兴趣,伸手接过来的时候,不由一喜,鉴赏过后,眼睛不由一亮,旋即心中一凝,颇有些不舍的将这个卷轴卷了起来,望着面前的仁得恭笑道:“此物贵重,使者还是自己收好,免得遗失了!”见到这林国丈神色的变化,仁得恭心中一喜,知晓林国丈已经入瓮中了,当下神色恳切道:“此物本就是上国之物,留在小国反而不美,不如就交由国丈鉴赏吧,也免得明珠蒙尘了。”
“不可!不可!”林国丈脸色一正,直接推拒起来,仁得恭也不气馁,继续笑道:“些许凡物,那里只得老国丈如此在意,小人这次前来拜见,还带来了三箱古物,远道而来,想要留在国丈府邸中。”
老国丈还待拒绝的时候,一旁的林国丈夫人从幕后走出来,轻轻安抚住了老国丈的肩膀,对着仁得恭笑道:“使节远道而来,送来如此宝物,怕有些什么事情吧,还请如实相告,免得我家老爷惶恐,要知晓我家老爷虽然是皇亲国戚,但是我们也是诗礼传家之人,不敢轻易收取如此多东西的。”
仁得恭听到林夫人的话,面色一正,起身垂手躬身拜道:“老国丈和夫人自然是清廉刚正,只是小人的确有事相求,我任家虽然立了楚国,但任然是汉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当年我家兄长还是皇朝举人,只是被西夏所掳,不得已从了贼,致使家族蒙羞,祖宗蒙羞,如今虽然立下楚国,但是心中不宁,生怕日后无颜去见列祖列宗,听闻国丈乃是诗礼传家之辈,在皇朝素有民声,得百神庇护,我兄长想拜国丈为干亲,认国丈为义父,好让祖宗安息,挽我家族名声,只是这件事情有些唐突,所以小人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多了这些啰嗦事情,希望国丈和夫人见谅。”
林国丈和林夫人听到这里,脸色陡然一变,饶是林夫人有些气度和本事,此时也骇的面无人色,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那里不明白,只要与自家结了亲,那么便与当今皇后有了亲属关系,亦是与陛下有了亲属关系,怕是也可以得个姻亲之国了。
想到此处,林国丈就要直接呵斥仁得恭下去,但是林夫人使了一个眼色,对着仁得恭笑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思量一番,三日后便与你答案,还请使者莫怪!”
“是小人唐突了,小人唐突了,这一次小人前来,还带了一些东西,乃是送与皇后的,还请国丈代为转交。”仁得恭拍了拍手,身后的一个使者将一卷清单递给了林国丈,随后仁得恭亲自从怀中取出一颗宝珠,对着林国丈道:“国丈,此物乃是一颗木珠,长期佩戴在身,可以养颜美容,增强体魄,亦是赠送给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