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拍在桌上,震得连窗框都抖了一下,窗纸陡然间便是破了一道小口,也是浑不在意。
一瞬间,正在发着脾气的金毒异忽然止住了声音,喉咙有些干涸的滚动,手背上青筋鼓起,仿佛非常痛苦。
那边,女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家丈夫的异状,背着身拧干了一张毛巾,“妾身倒不在意那些东西的,只是他毁了夫君的容貌,这才让妾身心里苦痛,若是将来也无法恢复,夫君便是一日也不敢堂堂正正的站在众人面前。”
“其实若是夫君能治好脸上的伤势,这个仇咱们不报也罢的。”公孙大娘拧干毛巾,转身朝男子过去。
微微的颤抖中原本一动未动的身影忽然将戴在头上的绸布取了下来,身前的铜镜中倒映出一张坑坑陷陷的脸,千疮百孔般恐怖。
“夫君,擦把脸。”妇人靠过去,将毛巾递在对方面前。
只是金毒异的手并未动一下,神情木愣的看着透着光亮的纸窗。
“夫君?”
公孙大娘又唤了一声,眸子闪着疑惑。
那边依旧未有所动。
陡然一下,她如触电般向后退了半步,眼睛大睁,手中的毛巾也随之掉到了地上,“你夫君你的脸怎么回事。”
一个细微的细节,被她发现。
千疮百孔的脸上,慢慢的出现老茧,甚至出细微的裂纹,犹如现在的脸是一张面具般在开始龟裂
“你不是我夫君!!”妇人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即大喝出声,就是一掌推过去。
端坐的身影目光一直盯着纸窗,对袭过来的掌力,置若罔闻,仅仅是单臂一抬,手抓过去
一捏。
妇人白皙的脖子被掐,身子托举在了空中。
断断续续的声音,艰难的从她嘴里发出,双眸圆瞪盯着正在蜕皮的脸,然后恐惧起来,“白白你是白”
咔嚓!
颈骨轻易的被捏断掉,尸体咚的一声掉在了男子的脚边,双目圆瞪,不甘的死去。
不久之后,木门再次推开,外面晨光依旧明媚,屋子里,只留下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一张发臭的面罩绸布
ps:二更。今天的完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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