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仅仅方才于寒晶偷袭的那一下,一个不好,就能够结果了叶真。
不得不说,于寒晶太猖狂了,在刑堂长老面前都敢行凶伤人,但最终,刑堂长老却是不轻不痒的警告了一句。
而且,在日月神教内,这于寒晶似乎谁的面子都不卖,但别人,都要给她三分面子,这于寒晶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日耀堂副堂主这么简单。
被刑堂长老屠德挡住的于寒晶,一口银牙咬得吱吱作响。瞪圆的杏眸死盯着封轻月,直欲喷出火来,想冲上去对付封轻月,可是黑色令牌又死死的挡在她身前,只能作罢。
“小娼妇,你给我等着。还有你的小白脸,也给我等着!”眼中射出无穷恨意的刹那,于寒晶身形一闪,陡地消失在刑堂大厅之内。
内事堂堂主朱令盯着焦烯的人头,神情极度复杂。
此前,憋着一口气要为儿子报仇,还能勉强压住心中的悲伤,如今大仇得报,心中的悲伤却是难以抑制的喷薄出来。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
一个焦烯的死人头,他要它做什么?有什么用?他儿子却是再也活不过来了
看着悲伤不已的朱令,刑堂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出言安慰起朱令来,当然,刑堂长老屠德依旧是那副死人脸。
看着悲伤不已的朱令,叶真却是暗自冷笑。
你家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家的闺女的命就不是命了?
七八年来,那可是近万条人命啊。叶真就不信了,凭朱明旭一个武二代,能够弄来那么多的妙龄少女修炼邪功?
叶真敢肯定,背后肯定有朱令在插手,在替儿子搜集练功用的少女,这件事。也只有朱令那极高的权势才能做到。
每一个被修炼邪功而死的少女背后,都有一个破碎的家族。
既有当初,那么朱令也该尝尝丧子的痛苦了!
对这一切,叶真只有两个字活该!
而且论起来,朱令才是首恶。也就是叶真目前实力不够,要是实力足够强大,叶真说不得连朱令这首恶也得给诛杀了。
朱令也是城府极深之人,没多久,就从失态之中恢复了。
“封堂主,今天朱某谢过了!若是那于寒晶敢来找你的麻烦,尽管通知老夫!”说到这里,朱令冲着四方拱了拱手:“多谢各位今晚相助,老夫今日惨遭巨变,就先失陪一步!”
“好说,好说!”
应和着,朱令就率先跨出刑堂大厅,经过封轻月身边的时候,随手抛出了一个储物戒指。
“封堂主,这是老夫先前承诺的悬赏!”
“朱堂主,我追杀焦烯,其实也是为了教规而已,这悬赏还是”
“我朱令言出必行,而且从不欠人情”说话间,朱令的身形已经走远。
见最难应付的两个人离开,大统领纪元秀长出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放松。
不过,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屠德身为刑堂堂主,自然得询问一下封轻月杀死焦烯的详细过程。
封轻月也只推说是叶真追踪到,她与叶真合力斩杀了焦烯。但饶是如此,无论是屠德还是纪元秀,又或者是副教主姚森,看向叶真的目光都不太一样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资格与铸脉境的强者联手,斩杀另外一名铸脉境强者的。
当然,他们的反应,也仅仅到引为止,今晚的事情,也到此为止,此时已经天光放亮,都折腾了一晚了。
两人离开刑堂没多远,叶真就颇为好奇的问道:“屠长老手中的那个铁牌,是什么品阶的灵器,那么厉害?”
铁牌一现,就镇住了暴怒发狂的于寒晶,要知道,于寒晶可是敢与虚王叫板的存在。
“那个铁牌,乃是神教三宝之一!”
“神教三宝?分别是哪三宝?”叶真问道。
“神教第一宝,名为”
咻!
一道流光从天而降,破空的声音,打断了封轻月的话声。
“田副教主!”
“嗯,叶真,你的伤势如何?多久才能恢复?”田贵章的目光看向了叶真软塌塌的右臂!
“这个得重铸经脉,最快也得半个月吧?”
“半个月?”
田贵章的眉头骤地紧锁了起来,“这下麻烦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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