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好像又恢复了之前那般的柔和,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已经没时间了,希望你真的会是我们的朋友。”
米迦勒展开身后六对金光耀目的羽翼:“愿圣光与你同在。”
于是消失不见。
“我不信圣光的。”
苏墨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也不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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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堕天使拜丘和人类所生的女儿。”
当苏墨又一次打开门的时候便听见了朱乃这样的自白:“母亲曾是某个神社的女儿,有一天她救了受伤的拜丘,然后因为那次的孽缘,她怀上了我。”
朱乃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哀怨,又或者说是幽怨,语气也极其低沉——因为她这样的表现,整个房间的气氛都仿佛变得凝重了数分。
而且是那种带着幽怨的凝重。
‘我去什么情况?’——苏墨双眼朝一脸无辜僵硬地坐在原地的一诚横过去,然后一诚也回了他一个欲哭无泪的眼神。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大概是想传达类似的意思。
“朱乃?发生什么了?”
苏墨大概也清楚,似乎她的父亲拜丘对于朱乃来说是个不可被触及的禁区,所以说一诚同学,你小子这是干嘛了?
怒目而视。
然后正当他决定果断抛弃一诚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自己直接离去的时候,一诚突然满脸堆笑地就凑了上来:“来的正好苏墨前辈,我刚刚才想起来之前莉雅丝部长要我去训练加斯帕的,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那么朱乃学姐,还有苏墨前辈,我就先退下了。”
以清晰但快速的语言一通轰炸之后,一诚微笑着恭敬鞠躬,关门退下。
“......”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特么算个什么事儿?兵藤一诚你小子把话题挑起来结果发现自己玩儿脱了,于是果断找了个背锅的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
苏墨微笑着朝朱乃走去,一边走一边磨牙,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那啥,朱乃我上次其实就有些想问了——你很讨厌自己的堕天使父亲吗?”
既然被迫接下了这个担子,苏墨只能保持微笑,哪怕心中现在狠一诚狠得牙痒痒,自己也不能在朱乃面前表现出来。
毕竟无论怎么说,一个处在悲伤中的女子,总是很容易惹人怜惜的不是么?
特别是在她还很漂亮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