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没有希望得到回应的动作却切实地收到了反馈。
“嗯.......”
很柔软,也很光滑,还带着一种清凉的触感,有些像深山中从布满了厚重青苔的巨石间流下的清泉。
“我拿着伞好了。”
因为苏墨比自家姐姐要高上很多,也因为两人牵着手肩并肩贴在了一起。
“......”
坐在原地的艾斯特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和自己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携手走远,小萝莉觉得自己好像也被遗忘了。
就像之前夜子被苏墨和杀生丸给遗忘了一般。
“回来之后三天——不对,一天不理墨了!”
捏着小拳头放在胸前,艾斯特面无表情只是鼓着脸颊下定了决心。
然后小小的精致女孩儿轻轻躺在了地板上——身上些许黑色的气息在缓慢流转.......
..................
“哟你回来了!”
因为苏墨其实只是离去了几个月罢了,对于妖怪们来说这段时间并不算长,所以在看到苏墨回来的时候滑瓢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几年的相处,就算是对于当初给他造成了巨大震撼的幽香他也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虽然依旧不敢在她面前做出太过放肆的行为就是。
“这样子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看着眼前这个在下巴上长出了些许胡茬的俊美男人,苏墨挤眉道。
被羽衣狐取走肝脏终究还是对滑瓢造成了些许的影响,至少苏墨就相当清楚,在那之后滑瓢的实力增长就变得异常缓慢甚至可以说停滞,而且对于这个顶天四十来岁的妖怪来说长胡须也是一件相当奇怪的事情——虽然这些胡子让滑瓢凭空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啊,谢了啊。”
滑瓢感慨了声。
因为建议让珱姬开放救人积累信仰的人就是苏墨,所以滑瓢很感谢他。
妖怪和人类之间的恋情可能最让人悲伤的就是寿命论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人类是绝对熬不过妖怪的。
有时候死亡并不是什么可怕和悲伤的事情,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会伤的最深的人都是活下来的那一方。
“鲤伴可是叫我叔的。”
他只是微笑。
接着——
砰!
砰!
砰!
礼炮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