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大家自然是察言观色,齐声说‘无事’,但今天,东林党再也忍不住了,在舆论上占据不了上风,也不敢轻易出手,一位东林党的一品大官,姓赵,他站了出来,对着崇祯皇帝朗声说道:“皇上,最近朝廷之上,有党羽残害忠臣,藐视王法,实在是让人痛心,恳请皇上主持公道!”
“哦?何人如此大胆?”崇祯皇帝追问道。
赵姓大官,看了一眼对面的魏党一众,朗声说道:“沈夜,此人乃魏公手下,前几天,却是在大白天的时候,仰着自己的靠山,肆无忌惮,居然残害了我大明王朝一个当朝官员,孙治!这孙治,为人正直,做事清明,如今遭遇不测,还请皇上主持公道!不然,我大明臣子,皆是寒心也!”
“此事,朕倒也听过。”崇祯皇帝回了一句,旋即看向魏党一众,“你们可还有话说?”
很快,魏党之中,有一个叫许纯良的大官,他自然是代表了沈夜一方,只见他也是从容的站了出来,弯了一腰,旋即朗声说道:“皇上,沈夜的确杀了孙治,不过,孙治此人死有余辜,沈夜杀了他,乃是为名除害,是除掉了我大明王朝的一大害虫,值得庆幸!”
“许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赵姓大官冷哼一声,反驳的说道,“谁人看到孙治干坏事了?证据呢?既然没有,那,那个叫沈夜的贼子,就应该即可抓入大牢,永不出牢!”
“赵大人,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可不能妄下定论。”许纯良从容的笑道,“你可曾看到沈夜在京报上所说的话?”
“什么话?”崇祯皇帝问道。
许纯良微微一笑,旋即朗声说道:“对孙治上百条罪恶的揭露,若有一条不实,我沈夜,自切脖胫!”
“沈夜既然有这个底气,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崔呈秀也是为沈夜说了一句,“若是赵大人想要将沈夜绳之以法,不如先找到一条不实的孙治罪恶,到了那个时候,你想杀便杀,想刮便刮!”
“杀,自然是要杀的,不过,现在他这个犯人,逍遥法外,应该先抓起来,等找到证据,再杀。”赵姓官员狠辣的说道。
“沈夜一直就在京城,这点连魏公也清楚,还有,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沈夜不是犯人,你们,无权抓人。”许纯良轻松的反驳道。
“你……”赵姓官员不服气,还想争辩,就在这时,崇祯皇帝挥了挥手,开口说道,“朕说一句。”
“请皇上抉择!”
“请皇上抉择!”
魏党和东林党两派人均是拱手弯腰。
崇祯皇帝记得沈夜,更记得他当初写的阉党赞歌,尤其是收税那些理论,更是给他一些启迪,他觉得沈夜既然敢如此正义的去杀官员,还敢放出如此豪言,自然是有底气的。
想到这,崇祯皇帝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朗声说道:“犯人,不容放走,但是,贪官、恶人,也是值得杀的。所以,朕的看法是,暂且不抓人,但如果查到的孙治罪名不实,可以当场格杀沈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