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国家本质上,还是实行资本主义。”
“张公子大才。”宁小兰似乎有些崇拜了。
张全看着那张面纱后绝美的容颜,心头火热,“哪里哪里,这还多亏小姐的讲解。如果不是小姐对儒家思想理解深刻,张全也无法综合儒家思想和资本主义的利弊。”
“嗯……”宁小兰低头,似乎有几分娇怯,语气嘤嘤:“张公子还叫人家小姐,我们之间还用如此生分么……”
张全豁然热血上头,脱口而出,“小兰……”
“嗯。”
宁小兰应了一声,似乎有几分不安的扭动下身体,而后逃也似的起身返回马车了。
张全看着宁小兰的背影,眼神有几分满足、几分迷醉。
张远见状,微微皱眉,但更多的还是满意和自豪——儿子厉害啊。
但经历无数风雨的向博文却半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却说宁小兰回到马车上,对着梳妆镜缓缓褪下面纱。面纱后是绝美的容颜,高贵而端庄,秀丽典雅却没有丝毫的妖娆。只是有一点,宁小兰此时的眼神,平静无波,哪有什么娇羞。
旁边的侍女宁芳芳小心的问道:“公主,这一段时间和张公子之间都熟悉了,为什么还带着面纱?”
宁小兰手指缓缓拂过银镜,“芳芳,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玫瑰吗?而比玫瑰还要美丽的芍药,却少有人提及?”
宁芳芳皱眉:“大家都说好,那就好了。有什么原因呢?”
“有的!”宁小兰淡然一笑,笑容中却有一种深沉的智慧,“大家之所以都说玫瑰美丽,是因为玫瑰带刺!而芍药,无刺。
因为带刺,所以危险、难得。因为危险才美丽、难得才珍贵。
所以,大家往往会用芍药来形容靑楼女子,却没有人用芍药来形容良家女子、大家闺秀等。”
“原来如此!”宁芳芳恍然大悟。因为,得不到、才美丽!所以,公主才一直带着面纱。
宁小兰手指轻轻拂过梳妆台上的面纱,微笑道:“还有一点,如果我不带面纱,张全怎么敢直视本公主呢!
让他能看到、却又看不真切,才能让他着迷。
而男人吗,一旦着迷了……”
宁小兰没有说下去了,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稍微一顿,宁小兰再次开口:“芳芳,想不想出人头地?想不想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想不想有一天,能对那些指手画脚的人说不,甚至将他们打入天牢?”
这转折有点大,但宁芳芳一直跟在宁小兰公主身边,却隐约听懂几分。稍微犹豫下,宁芳芳一咬牙,“但凭公主吩咐。”
宁小兰转头,看着宁芳芳,“你确定?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继续跟在我身边,为我分担工作、
而一旦确定,你就只能一直走下去。或许前方是金光大道,或许前方是万丈深渊。而无论如何,你都将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或许会让你身败名裂。”
宁芳芳听了,非但没有胆怯,反而激动、兴奋,“公主,我就一个丫鬟,有什么名分。
况且,如果继续做丫鬟,奴婢一辈子都是奴婢,只会给公主添麻烦。虽然做公主的奴婢也高人一等,但如果有机会,芳芳更想与公主并肩作战。
如果有机会凌驾于男人之上,让万千男子俯首听令,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无论未来如何,我都愿意尝试。”
宁小兰继续看了好一会,终于点点头,“那好,明天,我要将你送给张全。”
这算是重磅消息吧。但宁芳芳却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很冷静的问道:“公主,我需要做什么?”
(特别提示:李玉龙来自‘赤县神州’的太皓神庭。本书中,请将赤县神州、东胜神州看做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