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府一再不顾本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和福祉,一再对日本政府的和平愿望置若罔闻,一再对日本领土、船只、飞机和军队加以攻击,为还击上述无礼举动,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代理司令长官、海军大将冢原二四三率联合舰队全部主力前来进攻,近期主要攻击目标为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沿海地带、相关岛屿及其他军事设施,因我军无法准确区别军用与非军用目标,为避免伤及无辜,本司令官决定予以提前告知:
请广大美国人民收到此公开告知书后立即着手应对,尽量向内6地区疏散,不能疏散的应为自己寻找就近的防空洞、避炮洞,并为此准备足够的清水和食物……进攻最早将于加利福尼亚时间1o月1日凌晨后起。
本次进攻中舰炮攻击范围为沿海3o公里,舰载飞机攻击目标为沿海5oo公里,请上述范围内居住的民众接本通知后立即撤退,请相关报社、电台、地方政府、民间机构与志愿者组织尽快将实情告知民众,切勿隐瞒或误导。
本司令官对进攻可能造成的无辜生命与财产损失深表遗憾,请普通民众在事后向本国政府索赔——他们为满足黑心军火商、垄断寡头、投机政客、野心军官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再敌视日本、一再拒绝日本和平诚意,一切损失均应由他们承担。
自即日起封锁太平洋东岸各海域,盟军片帆不得出入,现即予摧毁!”
“日本人要来进攻西海岸?这不是在开玩笑?”杜鲁门在参联会紧急召开的碰头会上罕见地了火,吼道,“决不能让这种事情生!”
鉴于目前的形势,杜威也应邀参加会议,他的语气要平静些,但问的话很尖锐:“上次堀悌吉进攻纽约,我正好是纽约市长,那次给城市造成了巨大破坏,使无数民众对战争的信心蒙上阴影。现在请诸位将军告诉我,这件事可能生么?如果会生,我们该如何阻止?”
特纳硬着头皮出来解释:“联合舰队理论上可以办到这一点,这份电报我们用三角坐标法进行了测定,推断敌军大致位置在珍珠港东南方向2ooo海里处,距离洛杉矶的直线距离大约还有23oo多海里,预计4-5天之内可以抵达。虽然我们摧毁了日军不少油轮,但他们还是能拿到补充,因此我认为油料并不是制约日军行动的关键因素,至少现在还不是。”
“那怎么才能制止他们?”
“目前太平洋舰队阵容不整,根本无力应对日军主力舰队,只能依靠飞机特别是重型轰炸机进行拦截。”特纳苦笑,“一旦敌人接近到距离西海岸1ooo-12oo公里,我们就有机会现并攻击他们。”
“有机会?”杜威的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意思是不确定?”
“是的,远距离上现敌军舰队不但需要天气、风向的配合,还需要一些运气。另外,夜间除非特殊情况,很难现德军舰队。”特纳看杜鲁门脸色很不好看,赶紧又补了一句,“不过在5oo-6oo公里范围内现敌舰队相对而言更容易些。”
“这几乎也是敌军飞机的攻击圈,上次他们就是夜间来袭的!”杜威为此深感苦恼,“既然你知道日军现在何处,难道就不能起先制人的打击么?”
“我们缺少先制人的手段,太平洋舰队不是日军对手。”
“不能派飞机或潜艇先去削弱敌舰队实力么?或者我们先在日军要攻击的位置进行针对性部署,将攻击扼杀在初始阶段。”
“抱歉,阁下,实在办不到,寻找海上目标本就不是一项容易的工作,雷达只能看1oo-15o公里远,任何搜索都必须依赖有经验的机组进行侦查。再说,西海岸很大,鬼知道日本舰队要打哪一段。”
“那你说怎么办?”杜威不满地瞪着特纳,“再多困难也不能成为我们束手无策的理由。”
“第一,加派飞机进行勘察,尽可能保持跟踪;第二,强化各地区防空防御体系,降低敌军进攻能力;第三,撤退并疏散人群——也不用全疏散,重点几个大城市保住就好了,比如旧金山、洛杉矶、圣地亚哥、萨克拉门托、波特兰、西雅图,哦,顶多再加个拉斯维加斯,那儿距离海岸线大约4oo多公里,基本是日军飞机的攻击极限。”
特纳说完,杜威开始飙了……8
</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