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咻咻地狠狠踹了鼻子流血的中年男人一脚:“叫什么叫,敢情人家才是苦主,你根本就是帮凶,幸好我之前没听你的放你走!”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戴展宁这才终于注意到了刘方圆那巨大的反应。见越千秋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方圆,而刘方圆则目光躲闪,不时还往那个晕倒的家伙瞟去,他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
“阿圆,你认识这家伙?我记得之前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好独自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莫非……是你打伤他的?”
“我……”刘方圆想想严诩刚刚表现出来的态度,自己打了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最终就豁了出去,“我之前看到一个家丁进屋去禀报,就追着去了,把那家丁和屋子里其中一个人打了之后,我就一拳打破了这家伙的鼻子!”
敢情刚刚严诩被苏十柒说是凶手,原来替刘方圆背的黑锅吗?
越千秋一面想,一面追问起了刘方圆几个细节,当他听到刘方圆说,地上那昏过去的中年男人曾经辩称自己不是白家人,是特意来劝解的,而刘方圆因为人坐在主位,就不肯相信,连人一块打了,他不禁笑得乐不可支。
“这都能让你识破,厉害厉害!”
刘方圆还以为越千秋是真的称赞自己,一时趾高气昂。等到越千秋一溜烟跑到了那中年男人身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他正有些狐疑,却只听戴展宁幽幽说道:“夸你一句你就得意成这样?要知道,之前的赌你输了,从今往后你得叫他师兄了!”
戴展宁一句话把刘方圆打击成什么样,越千秋没在意。此时此刻,他盯着那中年男人瞅了老半晌,突然一个飞扑直接一屁股重重坐在了人大腿上。听到这家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把匕首,正是当初齐南天送给他的。
他用那匕首在对方下半身的命根子上装模作样比划了一下,见那中年男人吓得脸色苍白,连话都不敢说,只在那连连摇手,他就一本正经地干咳说道:“大叔,装晕可不是好习惯。”
“我,我只是没力气而已……你,你快把匕首,拿开!”
见其吓得话都不利索了,越千秋就笑吟吟地说:“那可不行,要是我拿开你再装晕呢?大叔,我功夫不大好,很容易手滑。所以你回答问题的时候,最好爽快点儿。”
见人只顾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越千秋就问道:“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