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的是把当地淫贼赛清风联系起来,说赛清风经常留宿在我们道观,又说我们道观根本是个********师父说了,本门不禁婚嫁,或有人会情投意合,但上次师父去巡查时,观里七个女道人,有五个是处女,怎么会是********怀疑是这知府不知受了谁的主意,想借故打击我们——我们是女人为主的道门,这**名声对我们打击很大。”
“这是师父交代的事,我都说给你听了。”
“我明白了,这就来!”裴子云皱眉,脸上就闪过青气,转脸说着:“看来有人是对付不了我们松云门,这对着素月门下手了。”
听着裴子云这样说,虞云君站了起来:“可要我陪同一起去?”
裴子云沉默了片刻:“怕是声东击西之计,师父你通知山门戒备,您继续驻守在州府,有人袭击,就可迅速联系,及时反应。”
裴子云说完,见外面下一些小雨,取蓑衣斗笠,并且乘牛车去码头,雨点渐渐变大,一些浪拍打在岸上。
见着裴子云赶来,船员都一阵诧异,裴子云说着:“船上补给都补充了?”
“真人,补充了一半,还在忙着。”船长忙起身一躬:“您有事,我们立刻就可以启程。”
裴子云心里一慰,挥手:“本来辛苦了,要放你们几天假,只是的确有事,你们立刻启程入港,沿内河而上,去安吉府。”
“靠岸再补充粮水。”
“你们这番辛苦,我有赏银。”
“船长赏五两,一二三副都赏三两,余下全部赏二两!”
“是,公子。”
随裴子云命令,这些船员士气大增,巨大船锚迅速拉起,又杨帆,起航,进入内河,向着安吉府而去。
天空下着一些雨,裴子云站在最顶层,听着细雨打着蓬窗声音,见着厨师取水升火作饭菜。
裴子云目光有些忧郁,踱了几步沉思:“要说师门里有不肖之人,这肯定有,甚至可能有一夜情也不罕见。”
“但素月门的道法与圣狱门完全不同,不但不是双修,而且还要求在开天门前守贞,要不很难进步。”
“门里又不禁婚嫁,开天门无望的女子,往往就嫁人,只有少数才会既不嫁人又失身,门主所说所见七个有五个处女,断不会欺我,这**根本扣不上去。”
“知府兴师动众,又为了谁?”
裴子云不由冷笑,这些权术其实非常常见,玩政治的人往往不会抓什么实际罪证,而是先在道德上否定——抓住一点攻击。
你门下有人苟且,所以你全家都***腐败),所以你肯定是大恶不赦人人可杀——这套都是非常常见。
素月门又是女性道门,这点被攻击几乎难以申辩,难怪求助于我。
“不过,也可以见得素月门太平太久了,法不加贵人,又是开国时,官府酷烈,道人对上知府是有些不利,但道人为什么能长久存在?”
“就是有标准反制手段啊!”
“连这个都忘记了,她们也真把自己养成金丝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