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士捂脸悲叹,想起家中的黄脸婆,再比较一下眼前佳人,不由悲从中来。
一个体阔腰圆的大胖子,轻抚着自己滚圆的小腹,也是长叹一声,偏过头去,这是自惭其秽,不敢多瞧。
就正如普通凡人见着女神,想到女神终有一日成为别人的新娘,而自己却永远得不到,那种难受与痛悔,让人直欲一头撞死。
吴文恺被商秀珣一挤兑,面上怒意一闪而没,转头看向吴兆汝,准确的说是看向自己儿子身边的那位神色淡漠的中年人。
那人正是吴兆汝的座师罗松,就是他劝说发难,并声言此事万无一失。
当然,帘幕低垂处,那里还有着一个人,一把刀。
想到这里,吴文恺心中重又安定。
他捋着美须笑道:“当然是误会,商场主掌控飞马以来,一直内忧外患,没有多大起色,牧场生意不进反退,更是招惹各方势力眼红,看如今已是江河日下……依我之见,不如让商吴两家结成秦晋之好,有着吴家鼎力支持,飞马牧场自然会重新兴旺。”
吴文恺说着大逆不道的求亲言语,也不理会在场众人如同见鬼一般看着他的眼神,只是拍了拍吴兆汝的肩膀,示意他上前。
吴兆汝施施然走了出来,看向商秀珣绝美面容,隐晦的吞了一口口水,笑着道:“不才今年二十八,尚未娶亲,对场主心慕已久,正是天作之合。放心,咱们两家结亲之后,商家依然是牧场主事,不知场主意下如何?”
他这样说话,自问能给商秀珣一个台阶下,以免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如今她没带兵马,在当阳城内,却是不担心能飞上天去,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如果自恃武力,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的武功剑法其实什么都不是。
“荒谬!”
宋师道脸色变得血红,突然站起身来呵斥道:“你吴家如此大胆,敢以下逆上,就不怕犯了众怒吗?”
“嗯?”吴兆汝神情不悦,他当众求亲,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无人反驳,正在志得意满间,冷不丁听到宋师道多嘴,心里登时十分腻歪,冷哼道:“这位师道兄,不知此言是你宋家的意思,还是你本人的意思?宋阀虽然强大,但还管不到当阳城事务。”
他说的倒是实话。
宋家蜗居岭南,其实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虽说兵强马壮,就算是朝庭也奈何不得,在天下四大阀中排名也是靠前的大势力,阀主天刀宋缺更是天下少有的宗师高手。
但是,因为独特的地理,别人奈何不得了他们,他们却也出不来,中途隔着大山大河,也不用太过惧怕。
“是吗?”看宋师道被吴兆汝一言挤兑,宋鲁微微挺直身形,一股庞大气势压了过来。
从不离手的龙头银拐微微一顿,大厅之中发出一声嗡鸣,观其声势,比起商秀珣先前出剑也差不到哪去。
“无知小儿,我宋家的实力,你又怎会懂得?飞马牧场商场主跟宋家向来关系良好,一直都有生意来往,是为盟友……今日,吴家如此狂悖行事,需得问过我宋家答不答应。”
银须中年没发话时,只是跟美妾调笑无忌,众人也不觉得如何了得。
此时微微展露身手,挟着宋家大势,却是让人不敢忽视。
“又是一位大高手,商秀珣不知何时实力大进,剑术精绝,这银须宋鲁身为宋家商业行走,竟然也有一流巅峰的身手,两人若是联手,吴家的下场可能会很是不妙。”
见到这一幕,许多人偷偷笑了。
吴家镇守当阳虽然势大,但也有许多人看不顺眼,此时却是不希望他们得偿所愿。
………………………………
好吧,我有错,铺垫过头,写得收不了手。
不喜看商妹妹被人欺负的同学请明天再看,明日主角杀过来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