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萨尔姆的话,周铭笑了,他这才明白之前马吉德为何要和自己掏心掏底的说那些了,原来他是很明白萨尔姆死要面子的性格,为了这个国家和现在的局势考虑,才先说的。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马吉德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伊拉克摊上了这么一位领导人呢?自己的权力也都是依附在萨尔姆身上的,所以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甚至当初马吉德在向萨尔姆提出接受周铭的战术建议时,萨尔姆都是不同意的,还是马吉德苦苦劝了好一会,萨尔姆才勉强接受。
周铭看到了马吉德哀求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萨尔姆说:“那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其实我的战术和我当初说的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的主旨思想仍然是放开防线,把多国部队的地面部队放进我们的领土,然后再每一座城市和他们进行游击战。”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把那些该死的美国飞机给挡在我的国家外面吗?”萨尔姆问。
“我也想能有这种办法,但显然那只是一个笑话,强行装b的结果我想总统先生你也已经看到了,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周铭说。
周铭的这句话让薄脸皮的萨尔姆感到有些愤怒,这时马吉德很适时的站出来说:“可是周铭先生,我们的士兵并不会您说的这种游击作战。”
“没关系,我带了一个军官团来,可以紧急训练一批游击部队出来,不过我希望能是现在伊拉克剩下的精锐的士兵,因为都是作战,精锐士兵会比普通士兵理解起来要更快一些。”周铭说,“而除了这些游击部队,我还需要一批不畏惧死亡的战士,比如北方的库德人。”
萨尔姆没有着急说话,他而是先深深看了周铭好一会才说:“看来周铭先生对伊拉克的形势是有一定了解的,居然也会知道有库德人这么一个民族,但恐怕你对库德人的了解也仅仅只停留在知道这个名字上了。”
“我承认,由于信仰的关系,这些库德人都是悍不畏死的战士,可以动任何自杀性的攻击,是很好用的死士,但这个民族却存在一个问题,他们一直不接受我的统治,在谋求独立,为此我曾命令我的军队去狠狠教训过他们,所以你觉得他们会愿意帮我对抗多国部队吗?”萨尔姆饶有意味的问。
作为一位重生者,周铭可是清楚的记得萨尔姆最后被绞死的罪名就是反.人类罪,案例就是命令军队对库德人进行武装镇压,并且还对手无寸铁的库德平民使用化学武器进行惨无人道的大规模屠杀。
“那就让我去一趟库德人领地吧,我去说服他们参加这场战争。”周铭说。
周铭的语气平淡,这并不是周铭冷血,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库德人推向这场战争,让他们这些曾经被萨尔姆深深伤害的民族去帮主仇人当死士。只是在这场战争里,总要有人来扮演这个角色的,不让库德人去死,难道让德库人去死吗?或者干脆掉华夏军队来送死吗?难道这就不冷血了?
所以有时候圣母的思维是很奇怪的,但周铭并不是圣母,他是立志要当手握巨额财富大资本家的,圣母可做不了这个。
另外,周铭也对伊拉克国内民族宗教或者政治仇杀也没什么兴趣,也完全没能力去管这些事情,只能捡对自己最有利的来说,而利用库德人来做死士这一点,也是周铭和邹越在研究了一周后所得出的最好结论。
不过萨尔姆显然并不相信周铭的话,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铭问:“你要去一趟库德人的领地,去说服他们来帮助我?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
面对萨尔姆的质疑,周铭抬头回答:“很抱歉萨尔姆总统先生,我并没有说要你相信我,我只是说我能做到。”
“信我者得永生这句话我想萨尔姆总统你一定听过吧?你觉得整个阿拉伯世界的教徒们,都相信他们的真主为他们准备了有酒有肉有女人的天堂吗?都相信只要他们相信就能得永生吗?”周铭接着说,“显然并不是这样,否则你们就该统治全世界了,信我者得永生的意思就是只有相信我,你才会得到你想要的。”
“那么现在也一样,信周铭得永生。”周铭说,“我并不会给你解释我会怎么说服库德人,你必须要相信我,并且你不仅要相信,还要我要钱你就得给我钱,要女人你就得给我女人,要什么你都得给我准备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否则你就自己去想办法对抗美国人的飞机导弹去。”
周铭说完就抱着双臂坐在那里,一副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表情看着萨尔姆。
萨尔姆则是被周铭这样的语气气得满脸通红,要知道自从他当上伊拉克总统以来,就再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现在居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年轻人敢这样的挑衅他,这样的语气对他来说就和当面抽他耳光是一样的。
马吉德在旁边也是提心吊胆的,他真的很怕萨尔姆一怒之下说要绞死周铭,那可就真的完了。
不过作为总统的萨尔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政治智商的,最后他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对周铭说:“那好吧,我选择相信你,我会派人送你去库德人的领地,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非常感谢。”周铭微笑着站了起来,“不过萨尔姆总统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点,不是你希望我能给你带来好消息,而是你必须要相信我会给你带来好消息,为此你去祈祷吧,至于我,就看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