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不能和她说,毕竟是她们家的钱,可是到底该怎么蹭油水我真不摸门。花总您经营公司这么多年了,能不能教我两招儿?”
对于花总的感受洪涛也理解,她挂着一个副总的名头,可是讯通公司里好像并没她多少股份,只是个高级打工的。而且她这个名头还是傍着马总得来的,一旦男人有了新欢,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应该说在这次合资入股中的各方中,她是最忐忑不安的。所以洪涛打算也为入股成功尽尽力,自己玩不了那些资本运作的高级玩意,忽悠忽悠人还是成的。
“洪总,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这点事儿不用别人点就看出来了。我大你几岁,入行时间长点,看得比你也明白一些。这次合资你那边打算给你多少股份说了吗?”
花总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上也不是光凭男人,她的心眼并不少,就算洪涛装傻充愣的很像,她也没太快回应,而是打听起洪涛的成色来。她得摸清每个人在这件事儿里的重量,然后才能见风使舵,为她自己牟取最大利益。
“股份?唉……没几个子儿,给了也是虚的,能看、能说、不能碰!她虽然没明说,但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未来我估计就是一个部门主管,正副还不知道呢。人家心情好了流下点汤汤水水的给我尝尝,心情不好,毛也不会给我剩。”
“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知足!反正这里也没有我一分钱,能捞一点是一点吧。这年月啊,爹有娘有不如自己兜里有。您说她能真嫁给我?就算她肯,她家人能肯?”
“我算想明白了,这次就是用我当桥用呢。她们再有钱可是内地没人脉,给我画个大饼,我就屁颠颠的把桥给人家搭好了。”
“看见我那个外国房客了没?当初和我说的好好的,要两个人绑在一起和她们要权益。您再看看现在,人家见到正主儿之后就直接贴了过去,恐怕连我是谁都忘了。”
要说编故事的能力,十个花总也比不上一个洪涛。他在来之前都没预案,只是临时起意,就把黛安、保罗,连同黛安的家人都给编进去了。说得那叫一个顺溜啊,没有任何破绽,把人性体现的淋漓尽致,怎么琢磨怎么像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