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做着同一件事,和前者不同的是,即便是日复一日机械式的工作,他也肯用心去做。
一旦用心做一件事坚持几十年,那再卑微的事情都可以称为艺术,就如同眼前老板一样,那些调料他甚至都不用看都能配合出黄金比例的味道。
切,割,捏,勺......每一个步骤都十分的流畅,看起来就像是一场表演,这看似不起眼的工作被成为艺术其实并不过分。
艺术,不就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吗?
带着女儿,从凉菜店里走了出来,白松又抬头看了下天空,那团乌云还没有散去。
“白松!”
走着走着,白松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过头一看发现是街道上唯一出售福利彩票的地方,除开这里就很远才有卖的了。
白松走进了一点,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是你啊,老鬼。”
老鬼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老鬼叫什么白松忘记了,只知道他叫老鬼,老鬼倒不是和白松经常一起混的人。
白松最开始的时候,也去上过班,这个叫老鬼的是白松的组长,所有人都叫他老鬼,不管是二十岁刚入社会的青年人还是三四十岁的老油条,都是这么叫他。
老鬼叫什么,反而很少人知道。
“好久没见你,你辞职之后也没找我们玩过了。”
老鬼那个组全是比较谈得来的年轻人,两者关系在上班的期间还算良好,在记忆中,似乎老鬼也住在这附近。
“你最近在做什么?”老鬼显然还不知道白松的名声,整个街道还是挺大的,事实上认识白松的也只占了少数。
“没做什么......”白松本想搪塞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白松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就是在游戏里搞点钱之类,恩......还是和以前上班差不多工作吧。”
“挺好,至少工作上挺自由的。”老鬼笑了笑,看向了朵朵问道白松:“这是你女儿啊?哎呀,真乖。”
白松拉了拉女儿的手,看了一眼老鬼说:“恩,朵朵快叫叔叔。”
一般这种情况都会说什么叫张叔叔,陈叔叔,赵叔叔之类的,白松实在忘记老鬼叫什么了要问的话又显得尴尬,总不能叫鬼叔叔吧?
朵朵小手抱着白松的手臂,眼神怯生生的:“叔叔好。”
“诶,你好。”老鬼本来就是挺洒脱的一个人,因为是夏天彩票店旁边也摆了一个冷冻机,老鬼找老板买了一个雪糕:“朵朵,叔叔给你的。”
朵朵询问式的看了一眼白松,因为在平时就说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白松知道了朵朵的意思,点了点头:“拿着吧,说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朵朵接过了雪糕,乖巧地说了一声。
朵朵拿着雪糕一个人安静的吃着,彩票店里有开着冷气,白松也忍不住稍微靠近了一点,
夏日的酷暑实在让人难受,白松都有点受不了,更别说是朵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