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放心,打不起来的!”风萧雨一边胸有成竹的笑道,“今天是宁月的大喜之日,就算皇上在想拿下玄阴教主,也不会再宁月洞房花烛之夜动手。”
“希望如此吧!”沈青苦笑的摇了摇头,缓缓的回到座位上看着鹤兰山独自一人不断的喝着闷酒,“兰山,你还在责怪宁月?当初的情形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峨眉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朝廷底线,宁月当初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为难了。”
“我并不是在责怪宁月,而是有些感慨……”鹤兰山举杯一饮而尽,“当初我们五个志趣相投结义金兰,宁月虽然是我们最后认识的朋友,但我们之间的情感,谁比谁深谁比谁浅?寻花是峨眉弟子,这是命!如今虽然留下了性命做了峨眉掌门。看似风光但峨眉封山百年,今生今世恐怕再无出峨眉之日,这和幽禁坐牢有何分别?”
“他们封山百年又不代表不能见客,大不了我们去峨眉找他便是!”余浪满不在乎的说到,“再说了,宁月现在的身份地位日渐加深,看皇上对他的恩典可谓亲信中的亲信,我想很快宁月就有办法求皇上赦免峨眉,我们要对宁月有信心。对了,说到寻花,我突然发现这次宁月成亲有一个必须来的人,他却没有来!”
“谢云?”沈青猛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的问道。
“不错,谢云和宁月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以我对谢云的了解,就算爬也会及时爬过来喝上一杯喜酒的。”
“可是他没来……”
“不错,他没来,但玄阴教主来了!看来谢云那里是出了点事,等过两天我去北地了替宁月打听一下。”余浪脸上有些担忧,当仅仅一瞬,这些担忧瞬间被酒意挥散,余浪的眼眸之中浮现了几分朦胧,“哥几个,你们说……宁月现在在做什么了?”
“屁话,自然是洞房花烛!”鹤兰山微微挑起眉角,有些鄙夷的说到。
“我当然知道是洞房花烛,不过少了那些新婚之夜的即兴节目实在有些美中不足……身为好兄弟,是不是该替他不足这个遗憾呢?”余浪说着,顿时露出了猥琐淫荡的笑容。
“皇上有令,今夜不可打搅宁月,你这么做可是抗旨啊!”沈青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出言制止余浪这个冲动,“宁月今日大婚,你个浪货心底高兴所以喝多了?闹洞房?也不看看是谁的洞房?你就不怕千暮雪一剑把你给削了?”
沈青的话顿时让余浪酒意消退了一大半,有些迟疑的吞了吞舌头,“咋们和暮雪剑仙也不算陌生了……她该不会如此吧?”
鹤兰山的眉毛微微挑起,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某人是不是忘了,暮雪剑仙就连切菜都是剑气纵横,你要不去试试?”
“那算了——余浪瞬间脖子一说连连摇头。”
红纱轻轻飘动,烛火微微摇曳。宁月温柔的抱起千暮雪,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纱衣似水,沿着千暮雪洁白细腻的肌肤流淌。如白玉雕琢的娇躯,仿佛透着淡淡的月华。千暮雪的眼眸是朦胧的,微微眯起的眼眸,溢出浓浓的情意。
这一刻,世界是寂静的,这方天地,出了他们彼此的心跳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千暮雪伸出如藕一般雪白的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宁月的脸庞,“夫君——”
“嗯?”宁月应了一声。
“没什么,暮雪只是想叫叫你……夫君,吻我……”
宁月缓缓地府下身体,看着千暮雪闭上眼眸的脸,突然间无比的心痛。这是他的妻子,这是天地间最完美的女神。但是……她却为了自己伤及本源甚至命不久矣……世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命运为何这样的捉弄自己?宁月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沿着眼角缓缓滴落。
嘴唇轻轻的贴着千暮雪的樱唇,轻轻的撬开贝齿。刹那之间,天地倒悬。这一刻,宁月和千暮雪的精神融为一体,两人之间灵魂仿佛是阴阳两极的磁铁,紧紧的贴合再也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开。当月光穿过薄纱洒下银霜的一刹那,千暮雪的英眉微微一簇,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痛哼。
宁月只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知道这一刻,他终于和千暮雪合二为一,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千暮雪都完成了人生命中最重要的蜕变。
突然,宁月紫府之中的琴心剑胎猛然间颤动。在和千暮雪阴阳交融,在和千暮雪化为一体的时候。琴心剑胎仿佛收到了某个召唤一般飞速的脱离宁月的紫府沿着经脉向下体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