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认为不够大度,不信任你。”高方平道,“也可以认为我是继续锻造你,但是不论如何,我制霸一切场合,我对你做的事是天经地义的。我也不对人解释。”
“嗨。”菊京点头道。
“那么现在咱们开始进阶版,适应大腿阶段的滴蜡磨。”高方平又把大蜡烛找了来。
“嗨。”菊京表示接受。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声音,紧跟着是那个无法被阻挡的常维,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拿着一个蜡烛干什么?”老常楞了。
“咳……常公来了啊,快请坐。来啊上茶。”高方平只得陪着坐下来。
常维喝茶的时候斜眼看看菊京,见衣冠没毛病,也没有头发散乱、痛苦不堪的表情,看似除了被抽了一鞭子外,也就是绑在木人桩上有点蛋疼。这些在老常看来到也不是什么酷刑,加之东瀛女子就是娼1妓的代名词,老常也就不关心高方平对她的作为了,老常认为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是那个胡市要求太高了些。
常公当然是无法理解高方平猥琐的心思。
“老夫开门见山了,此番来见你。就是关于你建造的公屋的出租价格。”常维道。
“价格怎么了?”高方平道。
常维道:“我大宋的确有公屋制度,尽管只是做做样子,不过的确有这制度,那便不说你。你此番大规模建造了如此多的公屋,看似几乎是全民服役了。但是介于他们自己热火朝天愿意跟着你干,所以老夫也无法指责你乱抓丁役。”
“这就不结了。”高方平摊手道。
“然而并不是。”常维敲着桌子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近四十尺见方的公屋,你定下的收租价格是一百文钱?”
高方平稳如泰山的坐着,好奇的看着常维。
常维有些郁闷道:“说话啊?”
“让我说什么?”高方平问道。
“说一百文钱的公屋。”常维无奈的道:“老天爷,你这是跟老夫装傻呢还是绕口令呢?还一百文怎么了?你知道这样一来,要让官府损失多大的一笔收入?你知道这样一来,住房一但烂价,有多少地主的利益被触动?”
“然而我就这目的。”高方平理所当然的道。
听他就是这个目的要和那些人对着干,老常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了。
仔细想了想,这虽然有点不好,但是这犊子那是从孟州时候就认为他的了,那时候就给了老常不少看起来非常离经叛道、实际却非常有效的策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