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三给老夫小心些,你们的好日子怕是已经到头了。”常维嘿嘿笑道。
他们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副在大魔王治下,老子们早就水深火热、此番站在水里不怕雨淋了、不会变的更坏的样子。
高方平坐在堂中,轻轻敲击着桌子思考,推测方腊的朝1圣应该会提前举行了。
这也好,否则参与朝1圣的人越多,那么方琴当场夺权之后声势也会越大。那在高方平中的利益中也不是小事,尽管现在方琴能够信任,但是高方平仍旧觉得人是会变的,她的崛起是目下死马当做活马医无奈举措,但是她的威风自是越小,往后就越容易处理她的事。
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有刘正夫的手下进来报:应俸局提举朱勔来见。
刘正夫皱了一下眉头,看向了大魔王。
高方平迟疑片刻,点头起身道:“见他吧,我在后堂听着,梁红英代替我留在你身边。”
刘正夫拒绝不了。好在老刘是好风月之人,身边多个漂亮女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少顷,四十多岁的一个文雅人士,在三个带刀随从的跟随下进入了正堂,此人正是号称徽宗六贼之一的朱勔,也正是徽宗朝之不倒翁之一。
“知州大人请了。”朱勔看了梁红英一眼后就不在意了。
刘正夫微微点头,如同往常一样看茶,然后拿着茶碗拨几下却不喝,问道:“朱大人此来有何见教?若是为了船运之事,赎罪赎罪,本官现在无能为力,书已经到达,现在一心支援江南东路建设,我苏州自有船运必须更具朝廷意志,剥离出去,会分别隶属于江州,以及工部漕运司。”
朱勔微微一笑,摇手道:“刘大人勿要误会,朝廷的动向我清楚,这当然不怪你。我此来,是为了你州衙已派兵围了摩尼教一个据点,却为何出现了江州高方平的少量人马阻拦后又撤军的事?”
刘正夫装傻道:“哪又如何了?”
朱勔眯起眼睛,把话说的更直接一些,冷冷道:“那个高方平是咱们一至的敌人,你我虽然谈不上太深厚之交情,但关于对高方平一事上你我立场应该一至,他的存在,是影响咱们东南系利益的毒瘤。难不成刘大人的主意改变,想对他示好?”
刘正夫呵呵笑道:“朱大人你想的太多啦。本官也实无奈之举,原本来说,围了摩尼教到场,为了一桩不大的事,乃是有人举报,但是高方平的人进行了阻拦,你知道官场规矩的,并非是什么核心利益,那便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撤了回来冷静冷静,也不见得就是错的。”
朱勔道:“你不能怪我想的多,你现在的一切举动都透着古怪,原本你是支持摩尼教,和他们有接触。但忽然派人围摩尼教道场,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高方平最不待见摩尼教,他的人却忽然来者苏州,阻止你动摩尼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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