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下不为例!”彭双全举手保证。
“院长,保证不再犯。”李芳点头哈腰。
而后两人高兴的离去。
半个小时后,王勃回到留学生公寓。涂建华还稳得起,涂云良却是霍然起身,一个健步冲到他的跟前,一脸期待的问:“勃哥,彭……彭主任怎么说?”
“彭主任同意中午跟涂叔叔吃个饭,至于会不会有转机……则需要看涂叔叔跟他们见面的情况了。”
“啊,勃哥,你……你也没能让学校改变主意吗?”听王勃这么说,涂云良一脸的失望。但刚一说完,便被他老汉儿一个狠烈的眼神瞪了回去。
“给老子闭嘴!一点也不醒事的东西!”涂建华黑着脸说,转向王勃时,已经变成了歉意的笑容,“你别见怪,小王,很多事情涂云良他不懂。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们学校的领导同意出来吃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代表事情还有转机,还有商量。”
“没事儿,涂叔叔。”王勃摇了摇头,笑了笑,心想,大人世界里面的弯弯绕,绕弯弯,他涂云良一个中学毕业没多久的孩子,哪里懂。
“对了,涂叔叔,中午吃饭我就不去了。我把彭主任的电话给你,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你直接给彭主任打电话约地方就行了。请客的话,三峡广场的‘陶然居’是个不错的地方。那地方云良知道,可以喊他带你过去。”
“行,小王。谢谢谢谢,实在是太感谢。如果这兔崽子这次能够‘死里逃生’,你就是最大的功臣,是他的恩人。兔崽子,以后王勃就是你的兄弟,一辈子的,明白吧?”涂建华笑着感谢,随后又凶神恶煞的踢了一脚涂云良。
“嘿嘿,勃哥本来就是我的兄弟,你现在才晓得啊,老汉儿?勃哥,以后有任何事,只管找我,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涂云良拍着胸脯说,一副豪气云天的样子。见事情有了转机,从办公楼出来后就一直焦眉愁眼,如丧考妣的涂云良也终于松了一口大气。
“你给老子滚!我哪里有什么需要你赴汤蹈火的?以后把你那火爆脾气改改,我就烧高香了。”王勃虚踢一脚,笑骂。看到涂云良露出一嘴烂包谷样的黑牙,前不久那种因为偏向涂云良而损害黄亮以至于感觉受煎熬的良心多少有了些抚慰。
王勃的想法和涂云良的老汉儿涂建华差不多,觉得事情应该有了不错的转机。彭双全既然答应出来跟涂建华见面,那就代表有得谈,怕就怕人家面都不想跟你见,让你有糖衣炮弹都打不出去。王勃也相信,以涂建华的精明,肯定不会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但王勃却并不因此而感到高兴。涂云良越得意,就代表黄亮越失意,越倒霉,越不公。尽管王勃在心头有点偏向涂云良,但偏向的幅度也有限。上辈子,坦白的说,他和寝室内几个人的关系,其实都差不多,谈不上跟谁好得不分彼此,穿一条裤子,也不至于差到老死不相往来。跟大多数同学之间的关系都差不多,在学校的时候当然也算亲密,友好,出了社会之后,则慢慢的疏远,虽然都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一年的见面,却屈指可数。
尤其是后来几个同学考硕的考硕,读博的读博,王勃为了生活不得不大学一毕业就早早出社会打拼,大家的生活圈子,经济条件都不一样了。他的几个同学是一步领先,步步领先,他却是混得不如人意,且每况越下,彼此之间的生活差距是越来越大。王勃又不是什么嫌贫爱富,爱慕虚荣之人,不仅不嫌贫爱富,自尊心还特tm的强,见到跟以前同学越来越大的差距和鸿沟后,自己多少也有些自卑,便不太好意思找人家玩了。而且,在某次的同学聚会上他嗅到了某些人的高高在上,对他的奚落、嘲笑可能是无意的,或者只是个玩笑,但王勃却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无形的伤害,就更加不愿意去找以前的大学同学,反倒是跟公司的一两个家庭条件跟他差不多的同事关系一直不错。
在跟大学同学的交往当中,哪怕王勃的经济条件最差,家里最穷,他也敢拍着胸脯的说,他并没有对不起谁,也并没沾过哪位同学经济上的便宜。哪怕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都没开口向大学同学借过钱,反而借给同学钱,别人不还,他也不好意思要,直到对方好几年后想起,才主动还给他。在大学毕业后,因为他最先毕业,最先找钱,经常请那些还在读硕读博的同学吃饭唱歌,领他们去开洋荤,见识一些对学生而言好奇,但却价格不菲,且没途径见识的玩意。他每次过生,都会把以前的老同学请过来喝酒吃饭,叙叙旧,热闹热闹。但其他人却很少过生,反正都是他请他们,王勃却难得参加他们的生日宴,或者人家没办,或者人家办了,但没请他,谁知道?
所以,就是说,目前寝室的几个同学,不论是谁,王勃都不觉得有谁可以让自己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帮忙;也不觉得有谁,可以让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去损害。魏寿松也好,黄亮也好,徐成,涂云良,薛飞这些人都好,两辈子,到目前为止,在他的心目中,其实差不多是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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