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这家伙所言,是一个无人打扰的清净之地。
王勃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很快关了电筒。然后,他又将他和梁娅的自行车重新挪了挪,排成一条线,将这条僻静的小巷完全封闭了起来。这样一来,如果有外人进来,除非移开挡道的自行车,否则是不方面进来的。
心情激动的王勃开始拉着心情同样激动的女孩朝小巷子的最里处走去。
没了外人的打扰,所处之地,也是一个三面环墙,一面有自己车遮挡的半封闭的空间,像上次在青雀塔一样,梁娅的心情也就松弛了下来。感觉已经快要接近那堆杂乱无章的破家具时,梁娅便停了下来,站住不动了。
没有光,除了前面的巷子口有一条从胡同内拖出的淡淡的光影外,剩下的,大概就只有头顶的星光了。但星光也说不上灿烂,只是若有若无。
梁娅不动,王勃也就停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相距连二十公分都不到,彼此之间,近得完全感受得到对方的呼吸。
这呼吸,一开始还是比较平缓,但很快,就急促了起来,气息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如同拉风箱,但节奏却是乱的,时而轻如棉絮,时而又重如牛喘。夜色中,两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但不论是梁娅还是王勃,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绵绵的情意,以及越来越浓烈的欲/望。
“小娅——”如同上次在青雀塔上的呼喊,王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嗯!”女孩也如上次的反应,轻轻的“嗯”了一下。
这声“嗯”,立刻如炸药包上的导火线,一下子点燃了王勃忍了一整天的激/情。头一低,就朝那冒着热气的唇/瓣凑了过去。
第二次和王勃接吻,女孩明显比第一次放松多了,也熟练了不少。不仅主动用手搂着王勃的脖子,而且在接吻的过程中,更是轻启檀口,大方的“请君入瓮”,任对方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胡搅蛮缠”,到处肆虐。甚至情到浓处,还主动将自己的小****渡了过去让心上人恣意品尝。在梁娅的感觉中,这就像做一个越做越想做,越做越好玩的游戏。在和王勃的激吻中,除了接吻本身所带来的欢愉外,她还能够感受到男友对自己那浓烈无边的爱意,以及她自身对男友毫无保留的奉献,如同某种仪式,高贵而又神圣。
不过,对王勃而言,接吻仅仅是个开始。他好不容易“挖空心思”,费尽周折的寻找“窝子”,可不仅仅只是想跟女孩打个ber,亲个嘴。他是男人,男人通常都难以满足,且得寸进尺。在恣意品尝了几分钟女孩如糖似密的唇舌后,王勃便发现自己的心和yu/望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他开始转移阵地,离开对方的小嘴,去亲女孩儿嫩得像婴儿的脸,像瓷器一样光滑的下巴,以及那光洁修长,仿佛天鹅般的脖子。在亲吻对方脖子的时候,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女孩喉部的蠕动,似乎在吞噎着什么。
埋首亲吻间,一阵细碎的呻/吟从女孩的喉间高亢低回的传出,似烈火,如春/药,听在王勃的耳里,一下子将他心头的yu/望彻底引燃。王勃突然探出手,将女孩一侧齐颈的头发撩开,嘴巴上移,将女孩的那副珠圆玉润,晶莹剔透,他垂涎了好久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品咂。
这一下,怀中的梁娅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先是一阵颤抖,随即晃动脑袋,开始猛烈的挣扎,同时喉间传出一阵急切的,哭泣似的低吟。王勃马上明白女孩的耳朵一定是她身上的一处敏/感点,心头立时大喜。王勃双手用力,将怀中不停挣扎的女孩固定住,头一低,再次朝女孩耳际的那处珠圆玉润咬去,鼻子已经闻到了香味,正准备下口,就听几米外的巷子口,传来了一大一小的皮鞋踩地的“塔塔”声。
“塔塔——塔塔——踏——”
王勃和梁娅,一下子就不动了,连呼吸都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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