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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王勃到底还是没和关萍睡在一起,原因无他,他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不太相信到时候他的理智还能管得住手脚,自己的yu望会不会在这个让他怜爱万分的“干姐姐”面前冲破理智的藩篱我行我素,肆意作乱。
他觉得会!
真到那个时候,什么保证,什么承诺都会变成狗屁而忘诸脑后!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变成禽兽然后狠狠的蹂躏这位把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的“干姐姐”的。而且,从“干姐姐”的那个角度而言,怕也是愿意让他蹂躏,让他任意施为而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可是,他昨天才对梁娅表了白,昨天晚上更是在姜梅的身上换着花样“巫山云雨”了好几个来回,然后仅仅隔了一个白天,他就开始打关萍的主意。尽管王勃重生后就不打算做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了,他还是会觉得太过那个,不论对谁,梁娅,姜梅,还是关萍都太混账,太无耻了。
他觉得,不论他怎么的“坏”,怎么的yu望横流,他还是需要维持一些最起码的良知的,这良知,既是为那些他喜欢,他在乎的女孩们的,也是为他自己,为他自己心灵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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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娅告别王勃,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三点过了。
梁娅的父亲梁经权正坐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悠闲自在的看书,看到女儿开门进来,随口就问:“你同学的生日宴参加完了?坐了几桌嘛?在家里办的还是在外面馆子包的嘛?”
“在馆子头包的。我没数,大概十来桌吧。”梁娅实事求是的说。
梁经权本是随口一问,一听梁娅的这位“同班同学”过生竟然请了十几桌宾客,顿时吃了一惊,本能的就觉得对方的父母很可能是当官的,给“女儿”过生不过是找机会敛财,手中的《红楼梦》也没心思看了,随手甩在身前的茶几上,看着梁娅道:“十几桌?又不是过大生,咋请那么多人喃?你这同学的妈老汉儿是搞啥子的哟?当官的嗦?”
梁娅的母亲程文瑾穿着休闲的居家服正在用一个喷壶给阳台上的几盆兰草喷水,闻言后也有些吃惊,转身看着梁娅,目光和梁经权一样,充满了询问。
被自己的父母一齐盯着,询问的还是“那个人”父母的职业,梁娅顿时便有些慌张,期期艾艾的道:“不是当官的。他父……父母好像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做啥子生意喃?娃娃过个小生都要坐十几桌,那生意应该有点大哟?”梁经权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露出大感兴趣的样子。
梁经权的神色让梁娅有些心虚。想着平时父亲是从来都不会向她打听她同学父母的事的,今天却挖根问底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梁娅莫名的就感觉有些不舒服,跺了下脚道,“我咋晓得嘛?而且,我对这个又不关心!我去做作业了。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呢。”说完,梁娅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并关上了门。
面对女儿忽然的不耐烦,梁经权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转头看向妻子程文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就生气了?”
“你那样子,我看了都要生气!”程文瑾啐了丈夫一句,提起手里的喷壶,转身继续喷起水来。
“咦,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不过就是问了她两个问题嘛?她好好的回答不就行了,生气?至于吗?”梁经权仍旧有些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你平时是怎么教育小娅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视金钱为粪土!人之可贵,在品行和人格,不在乎权势与金钱!可你刚才的表情呢?听到小娅说他的同学过生摆了十几桌,便双目放光,还问人家的父母是不是当官的,是不是做大生意的。你这表情和态度,可和你平时的清高自傲完全判若两人的哈!”程文瑾连头都没有回,一边给兰草喷水一边说。
程文瑾的话,如同一根烧红的金箍棒直接捅了梁经权的菊/花。梁经权愣了愣,脸色如肝,一阵红一阵白,一下子跳起,不服气的辩解道:“我,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你们两娘母至于那么敏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