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姐,你看你说的是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哪种人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人么?”
“嗤——”田芯一声嗤笑,不屑的乜了他一眼,“会不会忘恩负义不敢说,厌不厌旧也说不准,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但是‘喜不喜新’嘛,嗬嗬,这么几年,我可见识多了哟!”
田芯的这一揭老底,直接让王勃尴尬无比,只得讪讪的说:“那个……无奈……都是无奈……唉,心软,也是我心软,心太软,该果决的时候,果决不起来……以后……那个……一定吸取教训……”
“嗤——算了吧!什么无奈?什么心软?本质上就是花花公子,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还无奈,还心软,我真的想吐了!”田芯再次一声嗤笑,直掀谋人的老底。
王勃身边的一干女人中,有两个,他斗嘴是永远都斗不赢的,一个是田芯,另外一个便是他表姐黎君华。只要单独跟这两人在一起,“底子不干净”,兼“把柄无数”的他就逃脱不了被她们“奚落”、“嘲笑”的下场。王勃当然并不以为意,甚至有时候还乐在其中,“故意找骂”,有时候,他也感觉自己挺贱的。
两个人在房间甜蜜的逗了会儿嘴。不久,提前收拾好自己行李的郑燕进来帮忙。又过了一会儿,他的两位生活秘书陈香和伍雪也相继走了进来。几个女人齐动手,没要几分钟,很快便把他的行李收拾妥当。他这次回老家奔丧,众女以为他要待一段日子,就给他准备了好几箱子行李,哪知他快刀斩乱麻,只呆了两天就要离开了。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不到十点,就各自上了床。
上了床的王勃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觉。刚才没人的时候对田芯的那一抱,犹如一点火星扔进柴堆,将他埋葬了好几天的谷欠//望给点了起来,且越烧越旺。
王勃便在脑海中回忆着几个女人晚上的入住情况:郑燕和罗琳住了一间,田芯和姜梅住了一间,陈香和伍雪住了一间,只剩下曾萍,但她干姐今天晚上却去挨着她母亲去了。
如此看来,他能够去偷香摸床的,也就是田芯和姜梅的房间。
王勃有点意动,但又感觉不妥,毕竟王吉昌今天才下葬,他就开始“乱搞”,实在有点恣意妄为,不尊重死者。
“我忍,我忍,我再忍!”黑暗中,响起了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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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约莫六点,王勃,曾凡玉,曾萍,姜梅,郑燕,罗琳,陈香,伍雪,一行八人,在田芯和他的两个舅舅开车的送别下,踏上了去往蜀都双流机场的旅程。
一行人刚走不到半个小时,刘明凤,刘明建,刘明岩,刘明菊四家人,顶着寒露,风尘仆仆,骑自行车来到了王勃的别墅门口。他们是特意来给侄儿和他们的二姐送行的。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紧闭的大铁门和大铁门上牢牢锁住的大铁锁。一群刚才还兴致高昂,喜气洋洋的男女顿时傻眼,嘴巴大张的僵在了原地……